熊槐看了看殿中的群臣,这就是我大楚国的精英,难道就没有一个人看出问题的严重性?
目光从长拜不起的大臣身上扫过,这些人都是目光短浅的家伙,熊槐遥遥头,暗想:“或许这就是时代的局限性,还好本王来自后世,目光长远到未来两千年,开挂人生真爽。”
突然,熊槐看到两个坐在原地,一个人摇头,一个人沉思。
熊槐通过记忆得知,摇头的人是客卿陈轸,从秦国前来投靠的大臣。
至于另一个,就是成就楚怀王千古昏庸美名的屈原,加上成就楚怀王愚蠢的张仪,这就是熊槐成为楚王后,最担心遇到的两人。
张仪昨日已经被前任召见,现在屈原又碰上了。
松一口气的同时,内心也是崩溃。
“卧槽,这就那个传说中的基友,为什么屈原动笔如此快?”熊槐惨然,脸色一变,不怀好意的瞪了屈原一眼。
《离骚》这一首楚辞,在后世就是显示楚怀王的昏庸,衬托屈原伟大的最好证据,牢牢的将楚怀王钉在历史耻辱柱上。
屈原见楚王看来过来,本来以为楚王回心转意,要和他再续激情,正要起身说话,不想接下来就被楚王一瞪,不明所以,直接哑了,僵在原处。
见屈原呆在原处,熊槐嘴唇微微翕动,知道自己干了一件蠢事,于是忽视屈原,转头向陈轸问道:“寡人不发一卒,而且没有伤亡一名将士,就得到商於之地六百里,寡人认为这是一次外交上的重大胜利,朝中文武大臣都向寡人道贺,偏偏只有贤卿一人不道贺,这是为什么?”
“大王,臣陈轸有话说。”
熊槐见陈轸一脸庄重的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文武两侧中间,对自己行了一礼。
熊槐点点头,楚国还是有人的,最起码陈轸就是一个。
然后在其他人差异的眼神中,陈轸镇定自若道:“因为我认为,大王不但得不到商於之地六百里,反而会招来祸患,所以臣才不敢随便向大王道贺。”
熊槐见陈轸出面反对,心中松了一口气,这家伙不错,目光长远,知道楚国得不到土地,张仪就是一个骗子。
至于另一个被自己瞪住的屈原,等等再续前缘。
不过,见楚国其他人全都不出所料地表情,面色古怪的看着陈轸,一幅准备看好戏的模样,不禁觉得奇怪。
难道我忘记什么,怎么大家全都认为陈轸会跳出来反对,全都打算看好戏的样子呢。
仔细一回忆,顿时记起,陈轸原本是秦国的大臣,就是因为和张仪争宠失败,才投入楚国怀抱的,如今张仪出使楚国,陈轸会怎么样?
熊槐心中愕然,难道这是为反对而反对,专门对人不对事。
“这是何故,陈卿为何会如此说?”熊槐面无表情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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