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当即脸色惨白,怪不得中年妇人不惧温良。
“原来你就是玄女宫第三副宫主梅花。”青年一脸的惨败,连挣扎的勇气都没有了。
这世上从来都是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温良号称‘淫圣’,一身双修之术可谓是登峰造极,年轻之时不也是败在了梅花的手底下。
也不见中年妇人施展武功,随着她的手指在青年的身上来回滑动,青年身上一道道嫣红色的气流从身体之内钻了出来,然后 进入妇人的身体之内。
青年身上的气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弱,而中年妇人身上的气息却是没有多少变化,这一现象被青年看在眼里,旋即打消了所有的念头,开玩笑,自己身上十分之七的功力被中年妇人吸收都不能引起明显的变化,中年妇人的功力之深,简直令人骇然。
众所周知,采阴补阳之术是增长内力最为快捷的方式,江湖上有很多人都修习有这种邪术,只是采补而来的内力比较驳杂,炼化起来比较难,而且和自身的内力不相符,容易造成走火入魔、内力停滞不前等情况。
所以,江湖上真正以采阴补阳而登顶武道巅峰的高手基本上没有,但是这些人内力之浑厚却是事实,不下于那些武道巅峰的高手,只是因为调动内力比较困难,而且实战经验比较少,是以很难出现武道巅峰的高手。
即便是青年的师傅温良,虽然内力早已经达到宗师级别,但是战斗力不过堪比绝顶高手而已!
眼前中年妇人坐拥一宫之主的名头,手底下采阴补阳的女子多了去了,这些人分出一小部分供养她,也足以将她的内力推到宗师级别了,看中年妇人操控内力的熟练程度,很明显妇人身上的内力百分之八十已经被她完全炼化,绝对是和温良一个级别的存在。
不到一炷香功夫,妇人完成采补:“你叫什么名字?”
“晚辈弦兵。”青年老老实实的回答,再也不敢耍花样,妇人刚才的手段让他这段时间在玉兰城所有的收获化为乌有。
“弦兵,有没有意向加入玄女宫?”中年妇人笑着开口,不知不觉中媚术悄然施展。
好在青年弦兵也是精通此道之人,只是稍微迷惑了一下,然后瞬间清醒:“此次晚辈多有冒犯,前辈已经将晚辈所得收回,至于加入玄女宫之事,晚辈从来没有想过。”
开玩笑,淫圣的弟子若是加入了玄女宫,估计淫圣那个老家伙会不管不顾的前往玄女宫将自己斩杀的。
“
嗯,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强。”中年妇人点了点头,并没有强行留下青年。
“晚辈谢过前辈。”
“即刻离开玉兰城,以后也不要踏足此地,否则定斩不饶!”语毕,中年妇人带着一干护卫悄然直接离开,青年身边的两名女子紧随其后,再也不敢和青年流连。
“奶奶的,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啊!”弦兵狠狠的往床上砸了一下,语气之中多有懊恼。
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即便是温良在此,弦兵也改变不了被采补的命运,毕竟这件事他有错在先,中年妇人能留下他一条命,已经是给温良的面子了,否则青年弦兵只会和大多数人一样,被悄然斩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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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一天,柳残阳与梁若尘两人终于来到了一处相对大一点的地方,可以暂时歇歇脚。
“梁叔,这里是什么地方?”柳残阳笑着问道。
两人一起走的数天,关系从最开始的互相防备到现在已经相当熟络,彼此之间偶尔还会开开玩笑。
这段时间以来,梁若尘一直在讲诉江湖上的事情,从他怎么成为鼎鼎大名的侠盗到如何行侠仗义和贪官污吏作斗争,一直到江湖上最近几年发生的大事和他所知道的一些秘闻。
“哎,要说柳家一门老少,真是侠义无双啊!可惜柳老前辈身陨,柳家怕是再难崛起啊!”梁若尘不知怎的,说着说着就说到了柳家。
“柳老前辈是谁?柳家又是什么存在?”柳残阳纵然是心中焦急,但是面上却不敢露出半点破绽,他早已经不是刚刚离开大青山的那个血气方刚的少年郎,而是历经生死之后熟谙人心的江湖客了。
梁若尘感慨的说道:“说起这柳老前辈,那可是我这辈子最佩服的人啊!”
“哦,能让梁叔你如此佩服,这个柳老前辈怕是非同一般吧!”柳残阳拍这马屁赞扬道,通过这几天的相处,他渐渐的摸透了梁若尘的脾气,这人是个顺毛驴,喜欢挺好听的。
果不其然,柳残阳话音刚落,梁若尘一听,立马来了兴致,当即开口说道:“你是不知道,这柳老前辈名叫柳青山,乃是柳家当代的家主,同时也是当世排名第三的武道大宗师,这还不算什么,关键是柳老前辈在炼器上颇有成就,乃是当世一等一的炼器大家。”
“柳家在什么地方?我怎么没听说过。”柳残阳心中一个咯噔,爷爷竟然身陨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他的内心不禁变得难受了起来,那个疼他爱他的慈祥的老人竟然悄无声息的走了。
尽管心中难受异常,肝胆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却被他巧妙地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掩饰了过去。
“柳家啊!就是楚都的柳家啊!可惜现如今楚都已经没有柳家了。”梁若尘摇了摇头,颇有些无奈。
“这是怎么回事?”柳残阳不禁再度开口问道,尽管他已经听过不止一遍,但是他还是想要从不同的人嘴里求证,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到底是那些人参与了覆灭柳家的行动中去。
“具体事情我也是道听途说,据传当年柳家覆灭是南宫家和雷家一手造就的。”梁若尘低声说道,这一次他并没有添油加醋,而是如实开口。
“小家伙,你打听这些事情做什么?”梁若尘笑着问道。
柳残阳笑了笑:“没事,我就是好奇,这不是要上楚都去吗!就当多些谈资呗!”
“小子,我可警告你,这些事情万万不要和他人提起,现如今南宫家一直在暗中抓捕为柳家打抱不平的人,你可千万不要乱说啊!”梁若尘慎重的告诫柳残阳。
“走,梁叔,感谢你一路为我讲解江湖见闻,今天我做东,请你吃肉喝酒。”柳残阳笑着开口,巧妙的转移了话题。
“好小子,原来还藏有私房钱呢!”梁若尘笑嘻嘻的指着柳残阳。
柳残阳乖巧的接过梁若尘的缰绳,将马匹拴在门口的马厩里,一大一小两人一前一后走进饭店之中。
梁若尘找了一个靠近窗口的位置,柳残阳紧随其后。
“小二,来点熟牛肉和花雕。”梁若尘大声喊叫。
“好嘞!二位客官稍等片刻。”店小二一声吆喝,向厨房走去。
“花雕是什么?”柳残阳疑惑的问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花雕是一种酒,一种适合冬天喝的酒。”梁若尘笑嘻嘻的解释道。
柳残阳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对于酒他却是没有什么了解,这几天也不过是刚刚接触酒而已,他毕竟只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再加上柳问天和墨清华很少在他面前饮酒,是以导致他对酒所知甚少。
不过,柳残阳有一点比较好,就是不懂就问:“梁叔,反正闲来无事,你又是对酒比较懂,你就给我讲讲呗!”
梁若尘一听此言立马就乐了:“嗯,这话我爱听。”
在梁若尘口若悬河的讲解下,柳残阳也大致对酒文化有了一些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