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母娘娘教众在前面埋伏,什么位置,多少人?”
巫马凉走回去,张口扔了一连串的问题。
老者一脸惊愕地看着他,一时忘记了说话,这个人是怎么知道的,巫马凉不耐烦地看着他:“说!”
“我不知道。”他咽了咽口水,艰难地道,抬头瞥见巫马凉迅速沉下去的脸色,连忙改口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们不会放你们离开,已经布置了天罗地网,听我一句,南疆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那些教众,也不像你想的那么无用。”
巫马凉面无表情,迎风而立,老者仰头看他,无端觉得自己像在仰望一座不可能低头的高山。
一直没说话的宁上陌这时走了上来,声音清亮地道:“你怎么知道,你与他们是什么关系,在这中间又充当什么角色?”
这时候若还认为这老头儿不是与他们一伙,打死她也不信。
老者叫起来:“我真的是清白的,这位小娘子明鉴,只是我在南疆这么多年,多多少少比你们了解一些,蛊母娘娘这些教众,都很疯狂,试问,你们把人家的信仰拿走了,他会放过你们吗,就像你们中原推崇孔子,若有人当着你的面砸了孔圣人的塑像,你作何感想。”
宁上陌换了个问法:“那你们是一伙的?你跟踪我们做什么。”
这下,老者没有直接回答,眼神躲闪,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巫马凉冷笑道:“既然不想说就不用说了,影,交给你了。”
“我说,我说,”老者长长的叹息一声,有些无奈的看着二人:“你们不是一直对马家突然被灭很好奇吗,还有断肠之毒是什么人发明的,这其实就是一个故事。”
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像是在回忆那段痛苦的记忆。过了一会,老者开始诉说。
“三十多年前,我还不到三十岁,那是家族最繁荣的时候,马家家主正沉迷于养蛊,当时正培养的就是蛊母娘娘,你们也知道,这所谓的蛊母娘娘很难养,而且要用人血去祭,年纪越小的孩子据说效果越好。”
“就这样,马家因为蛊母娘娘,在城里得罪了很多人,但马家势大,官府也奈何不了,众人只是敢怒不敢言。有一句话是,要毁坏一个家族,外人很难,但自己人就不一样了,马家家主丧心病狂,看上了族里一个寡妇的两个孩子。”
“这两个孩子被拿去血祭,那寡妇苦求无果,几乎没当场撞死,就算这样,两个孩子还没有逃脱掉厄运。大概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马家灭族的命运已经被埋下了祸根,这位寡妇自孩子死了后就消失了,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等到她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携着一身的剧毒。一夕之间,整个马家都中了这种毒,悄无声息的消失了。没错,这个寡妇就是那个后来广为传颂的苗女。”
“她离去前曾经说了一句话,她要让马家所有的人,为她的两个孩子陪葬,血债还须血尝!”
山林寂寂,连鸟鸣声都听不见。林子里被一种死一般的沉寂充斥着,默了一会,宁上陌开口道:“既然所有马家人都死了,那你为何活着?”
老者看了宁上陌一眼,苦笑道:“我当时侥幸逃过,却一辈子没法忘记那仿佛噩梦般的场景,这么多年,一闭眼还是那些人毒发之时的场景。”
顿了顿,他接着道:“那中间有我最亲的父母孩子妻子,我却无能为力,你们没法理解我当时的心情,以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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