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这个时候遇见了献祭的年头了,村里人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了,他们好歹也是现代人,再加上破四旧的影响让他们对于这件事并不像是原来的时候热衷,只是说,这村里面既然出了一个女秀才,那么他们家肯定是要出一个人的。
王建红已经去了县城里面念书了,而且也不可能得到好处的和献祭的是同一个人,所以,最后这件事就落在了王建梅的身上。
王建梅自然是不愿意的,她大好的年华什么都还没有开始就让自己去死,这谁会答应?于是,村里面的人一不做二不休,在献祭的日子到来的那日,他们干脆的将这王建梅用安眠药给药晕了,将人给换上了衣服了送到了专门给林大少献祭的房间里面去了。
后来的事情丁烛自然而然是全部知道了。
原来从头到尾果然是有别的背景的。
何永生将他知道的所有的事情都说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只觉得自己口舌干涸,不过他连一口水都不多喝,只要能快点说完这些事情,从这个王建梅的手上逃出去,那就什么都好了。
“我说建梅,我知道的事情就这么多了,你看我婶子还山上等着我回去呢,要不是我就先回去了吧。”何永生一边说着一边已经站了起来,他自觉自己并没有对不起王建梅,所以说这个话的时候虽然语气非常的轻,但是却是理直气壮,丝毫不觉得这件事有什么不对的。
“叔,你急什么。”丁烛从头到尾都在用那个上颚之刃在跳指甲里面残存的灰尘,她连头都没有抬,就这么淡淡的说着。
虽然丁烛没有出手,也没有起身,可是这何长生就是从面前这个小丫头的身上感觉到了一种无法无视的恐惧的东西,这种东西压的他连话都不敢多说,两股战战的站在那里,可是这个何长生到底不想将自己交代在这里,于是,也不坐下,只是固执的站着:“建梅,你可是叔从小看着长大的,叔这什么都说了,你何必在难为叔,再说了,你家里也是出了女秀才的,你怎么能玩刀呢,这伤到了自己多不好。”
丁烛才懒得跟这个男人虚与委蛇,她抬起头瞅了瞅这个看起来害怕却又不怎么看得起自己的男人,凉薄的笑了笑:“叔,你莫不是以为我傻吧,这件事难道不是你做下的?”
何长生的脸色顿时变得比刚才还要难看,不过他立刻就跳了八丈高进行的驳斥:“建梅,不能啊!我是自小看着你长大的,我能干出这种不是人的事情来吗?你不能因为在街上看到了火,就将这件事完全的推倒了我的头上不是吗?”
咧开了嘴角,丁烛的笑容里透出了森森的寒意,她说:“叔,你刚才也说过了,这个事情只有几个人知道中间的来龙去脉,如果你不知道,你会跟我说得那么清楚吗?你又知道得清楚,又亲自下山来巡视,可见,这件事根本就是你们主导的,现在倒是在我的面前装起好人来了,当时将我要害死的时候,你们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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