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为什么突然谈到原因,她也没问啊。
宇文拓一直留意着脚步声,此时,声音已经不见了,他松了一口气:“他们走了,没发现我们。”
听了他的话,苏锦绣松了一口气,刚才真是吓坏她了,她以为这次必死无疑了。
不过看目前的情况,对方和他们离得很近,而且随时有可能发现他们,他们必须更加小心才行。
“没事吧?”等穿过这片荆棘,宇文拓才有时间查看自己身上的伤口,荆棘割在身上不会造成多深的伤口,但回过神之后,却觉得被碰到的地方一阵阵的疼。
宇文拓在脖子上摸了两把,刺痛,又烧又痛的感觉,非常不舒服。
他左右动了动,一直显得心神不宁。
身后的苏锦绣见了,有些愧疚,自己之前还和宇文拓吵架来着,现在对方却把衣服撕下来让她挡荆棘,自己被割的到处都是口子。
挣扎一会之后,她犹豫着开口:“宇文拓,你没事吧?”
宇文拓低头浅笑,又转身对她摇了摇头:“没事,你还好吗?”
苏锦绣全身都被包裹着,自然没事。
她摇摇头:“我没事,去洗一下吧。”
现在是晚上,借着一点月光才能勉强看清脚下的路,附近都是山路,蜿蜒曲折,看不到尽头,哪里有小溪的影子。
宇文拓没回头,继续小心翼翼地往前摸索,一边用脚试探脚下,一边回到:“不用了。”
还没有穿越到这里的时候,苏锦绣曾和姐妹一起去农家乐玩过,农家乐的一项活动就是掰玉米,当时几人都很天真,认为不就是从树上把玉米掰下来就好了嘛,于是兴致冲冲地去了。结果在玉米地待了不到五分钟就出来了。
虽然只有五分钟,但她的两条胳膊都红了,脖子上也全是细小的划痕,那种感觉很难受。
所以苏锦绣能体会到宇文拓这会儿的感觉,她低头,在树根处捏了一把土,放在食指和拇指之间搓了一下,树根是湿的。
“这附近应该就有水源,我们找找吧。”
宇文拓觉得这点伤不算什么,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就更算不上什么了,于是他拒绝:“真的不用了。”
“你就别在我面前死要面子活受罪了。”苏锦绣说:“我们在一起生活了几年,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很了解,虽然不受宠,但好歹也是齐国八皇子,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而且如果不洗干净的话,荆棘的刺会一直扎在你的身上,晚上睡觉的时候会更难受。”
听了她的话,宇文拓低着头想了想,既然苏锦绣都这么说了,他也没有继续拒绝的必要了。况且,脖子上被扎着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想了想,他点头:“这样也好,我们刚好可以装点水,不知道下次再遇到什么会是什么时候。”
宇文拓说的不无道理,他们现在在齐国边疆,边疆一向是战争的高发地区,根本没人居住,到处都是荒凉破财的,能在这种地方见到水源本身就非常不容易。
两人继续往前走着,突然,走在前面的宇文拓脚下一顿,身后的苏锦绣差点扑到他身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