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家家主看到县令跪在地上,心里差不多猜出了什么事情,但是还是开口道:“不知八王爷今日叫我齐某人前来,是为何事?”宇文拓看着两个人,一改之前愚钝的模样,冷冷的笑了笑:“范家灭门的惨案,你们可知道?”
县令闻言,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倒是齐家家主,挺直了脊背,看着宇文拓:“八皇子所说之事,老夫并不知晓。”宇文拓料定他会这么说,也不同他辩驳:“与你是否有关,本王自然胸有成竹,本王在几日之前已经将这件事情上报给了朝廷,至于你们二人身上是否有冤屈,带到了京城再说。”
宇文拓说完,便站起身来,看着跪在地上的县令,又开口说道:“你便好好想想,这其中你到底做了些什么事情。至于你的师爷,带人去抓的时候人已经跑了。”县令闻言,猛的抬头看向宇文拓:“你是说……”
话说到一半,县令突然停下来了。他们尚且还没有审出个一二来,也没有认罪师爷便跑了,那不就正是给别人说他们做的事情与宇文拓调查的事情有关吗?
齐家家主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宇文拓不给他辩驳的机会,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甩袖离开了。
因为还未审判,所以齐家家主与那县令只是做为嫌疑犯暂时要被收押在了大牢,待押送到京城之中,方才能定罪。
“你不能这样!”齐家家主听闻自己要被收押到牢里,顿时就有些着急,他还想着让家眷带着银子先离开,待时机成熟之时,还能将自己从牢里救出来,若是现在就这样被关进牢房里,那他还怎么去交代别的事情?
“你们还没有证据,怎么能这么将我私自关押在这个地方。”齐家家主推开前来拉着自己的衙役,大声的指责道,若是他今日就这么被关押进去,那他连带着齐家就都完了。
宇文拓转身,看着跪在地上被衙役压着还挣扎不已的齐家家主,冷冷的笑了笑:“与其在这里挣扎,倒不如跟你身边的县令好好想想法子,你们所做的究竟有多少恶事,彼时到了京城,该如何一一交代。”说罢,便甩袖离开了。
齐家家主虽然心不甘情不愿,还是和令一起被衙役一起被关押在了大牢。
至于那县令身边的师爷,宇文拓看着面前站着的几个侍卫长,开口说道:“封锁城门,全程搜捕黄昌。”
黄昌便是那个师爷,当时心知不妙之后,便一个人收拾包裹离开了,连家眷都留在了家里,侍卫们前去抓人的时候,只有黄昌的妻子女儿在家,况且并不知道黄昌去了哪里。
黄昌料定自己的罪行不会牵扯到家人,所以才将妻女留在了家里,看到前去抓人的官兵,黄昌的妻子抱着女儿,手足无措的看着官兵在家里搜查,嘴里喃喃道:“他前几日就走了,我真的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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