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懒勾唇。
伸手环抱住他精壮的腰,将自己的脸贴在他的胸口,努力更近一些的听着那心跳声,“禽兽,以后你不许再说那样的话了!”
秦思年手指穿插在她的发丝之间,桃花眼底涟漪般的荡漾开一圈温柔的坚毅之色,“放心,我一定会活成世界上所有患有AIDS最长久的一个人!”
桑晓瑜听完他的话,没认出“噗嗤”一声乐了。
“不过只有一件事很可惜!”秦思年蓦地又说了句。
“什么事?”桑晓瑜下意识的接话,不过马上就后悔了觉得有诈。
秦思年桃花眼在黑暗中薄眯,亮着的都是邪气的光,“不能跟你翻云覆雨!”
桑晓瑜:“……”果然,就知道他没有好话!
秦思年忽然拉高了被子,“不过,现在倒是可以先满足我一下!”
桑晓瑜低叫起来:“不要……”
最后,反抗无效。
……
第二天,桑晓瑜没去上班,她感冒了。
昨天晚上在阳台吹凉风的关系,头发又没干,导致早上起来的时候咽喉就很痛,各种鼻涕,说话声音也哑哑的。
秦思年很紧张,虽然她强调只是普通着凉,但仍旧开车载着她去了医院。
直到确定真的只是着凉而已,他才放心下来,不过也还是验了个血,开了点药回来吃。
在被窝里被捂了一整天,发了不少汗,桑晓瑜觉得浑身的酸痛感都没有了,整个人也恢复了精神,窗外面的晚阳特别美。
能听到厨房有油烟机运行的声音,趁她睡着的时候有抽空去超市,好像买了一只老母鸡,在给她炖汤。
桑晓瑜光是想象着那股鲜味味,就觉得想要流口水。
她躺的难受,掀开被子下床,害怕再次着凉穿的很厚,放倒一直放在墙角的行李箱,打开后找了双毛线袜子出来,往脚上套的时候,眼角余光瞥到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
桑晓瑜顿住动作,伸手将小盒子拿过来。
打开后,里面躺着一枚钻戒。
随着她手指的微动,钻石的光芒璀璨四射。
这枚钻戒实际上是秦思年离开冰城时赔给她的,而后她和易祈然谎称自己又找到了,后者似乎没看出来,又或许看出来了并没有戳破,只当做她自己内疚又偷偷花钱补上的。
除却这其中的曲折,应该还算是易祈然送给她的。
她当时一心只想要来找他,告诉易祈然没有办法和他结婚了,但是走的太着急,钻戒忘记物归原主了……
桑晓瑜想着有机会应该还给对方才对,否则她内心也会有所不安,或者可以有时间找个快递,用这样最简洁也最有效的方式。
重新将盒子扣上,她低头放回行李箱的夹层里。卧室门口,有道挺拔的身影不知何时站在那,秦思年身上戴着围裙,想要过来喊她吃饭,没想到她已经下地,桃花眼紧缩的凝在她手里的钻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