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却被助理们拉了下来,说什么要跟他先喝杯喜酒,一杯接着一杯,倒是喝的发懵。
等夏歆佑这边寒暄的差不多了,发现尚湛北跟那几个小姑娘喝个那叫一个high,小姑娘们也不喊尚助理了,一会儿一个“湛北”,一会儿一个“尚哥”,看的人眼气。
适时,律师楼的方律师举杯敬她,“听闻你是尚首长的养女,我还真是大吃一惊,不过尚首长养出的儿女就是不一样,小夏咱们喝一杯。”
夏歆佑心神恍惚,举杯就喝了,一入嘴方发现竟是没加冰的威士忌,咽下肚脑袋就懵了。她向来不善喝酒,连香槟都不碰的,一杯威士忌,倒像是开了酒瓶子,桥吕岩举杯,她自是要喝,一杯一杯,自己都数不清喝了多少。
待尚湛北跳出助理室的夹攻之时,夏歆佑已经开始跟人主动碰杯了。
他暗自自责,却是语带埋怨跟桥吕岩抱怨,“师父,第一次见我媳妇儿就这么灌她,你不人道,不人道!”
桥吕岩哈哈大笑,点着他说:“这么小就老婆奴。”
尚湛北有丝不好意思,见几个大律师都笑,倒是脸皮厚的承认,不羞不臊的调侃,“什么师父带什么徒弟,徒弟都是跟师父学的。”
桥吕岩疼媳妇儿在圈内是出了名了,几个大律师都是被桥吕岩带出来的,他这一说,倒是都几分涩意,不敢在笑。
尚湛北见好就收,“师父,我带夏夏先走了,她醉了。平日是滴酒不沾的,今儿可是给足了你面子。”
“去去去,快走,在这讨我嫌。”
尚湛北半抱着夏歆佑回到家,第一次见她醉酒,竟不知她醉了会这样的吵闹。
她使劲的扯他耳朵,咬他肩膀,进了屋,更是没休没至的像个八爪鱼似的缠在他身上,嘴巴里唠唠叨叨。
“还喊你湛北?谁让她喊的?”
“恶心,尚哥哥,她以为自己林黛玉喊宝哥哥呢!”
“讨厌,我不喜欢。”
“抽她大嘴巴,左一下,右一下……”
尚湛北听了半天终于反应过来,心里那叫一个美,抱着她就问,“夏夏,你吃醋了?你吃醋了是不是?”
夏歆佑哪听得见他说什么,只见眼前的薄唇一张一合,她踮着脚尖,抓着他衣领就吻了上去。
吻完了,舔着嘴边,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极是诱人。
尚湛北感觉小腹一下就着了火,抱起她就加深了吻,和她那蜻蜓点水一般的吻截然不同,长驱直入地探入她的口中,舌头在唇齿间扫荡。
就在火要烧起来的时候,嘴边的冰凉让他怔住,微微分开,耳边分明是抽泣的声音,“……尚尚,别离开我,别离开我……我想在你身边,你说为什么不能在你身边……”
尚湛北的心脏像是被生铁刮了一下,他紧紧把夏歆佑卷进怀里,炽热的吻封住她的话,缠绵之间,那种不顾一切的放肆,让快|感一次一次的降临,低喃的爱语只是加快高\潮的节奏。
他把自己埋进她的身体,她亦是恨不得就这样钻进他的体内。
欢爱激烈的乱了节奏,只剩下喘息跟呻|吟。
“我永远都在你身边。”
……
第二天,又是太阳高照,她才悠悠转醒,这一次不仅身体上疲惫,就连脑袋都嗡嗡直响。
“尚尚……”床畔没人,她呻|吟着喊他,“我头好疼!”
尚湛北探头,“活该,谁让你喝酒的。”
喝酒?记忆一点点回笼,她晃晃脑袋,爬起来,桌上是买好了的早餐,还有醒酒药。
“尚尚,你真好,”她吞了药片,吃起早餐,心情格外好。
尚湛北贴了过来,“哪最好?”说着竟是有意无意的用下|身蹭蹭她的股|沟。
“色|鬼!”夏歆佑娇嗔。
“原来是我色|鬼最好。”尚湛北不依不饶的缠着她,把着她手不让她吃早餐。
“我饿死了,吃完再闹。”
“不要。”他把着她转过身,瞬间摸出戒指,无比郑重的单膝跪下,“夏歆佑,你愿意嫁给我吗?”
夏歆佑嘴里还咬着半截油条,一张嘴,油条直接掉到腿上,她皱着眉挥手,“领完证了,还玩这套?好啦好啦,我愿意。”故作轻松的说完,被戒指套住的那一刻,还是忍不住红了眼。
尚湛北挎挎她的小鼻子,“你越来越爱哭了。”
“还不是怪你!”娇嗔过后,抱着他的腰,整个脸都埋进他的怀里。
还能在这个怀抱里流几次眼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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