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师弟比我善根深厚,天赋更卓越。我是真的喜欢我的五师弟,这个俊美又不失坚毅的孩子,我想让五师弟加入并把鬼谷发扬光大。”
“所以我对五师弟说,后生,老夫名叫于吉。外面的道友都尊称我一声琅琊道人。老夫是鬼谷门人。我观小友骨骼清奇,天赋绝伦,是我鬼谷一派的好苗子,想必我师南华道长和鬼谷子本尊定会对你青睐有加。”
“五师弟风平云淡的说道:“老丈原来是琅琊道人于仙长,角失敬。角听闻鬼谷一门,神机难测,多有隐士大能之辈。能加入贵门,是角的荣幸。不过。贵门中若是有心术不正的败类,角就是粉身碎骨,也要让那些魑魅魍魉好看!”
“我有些震惊了。五师弟,这个叫角的落魄青年,一介儒生,就敢和天下的恶反抗,这是多么超然的胆魄和胸怀!这才是真正心怀天下的大才!”
“我当下就高兴的对五师弟说:角儿啊,从今往后,你就是老夫的五师弟了。鬼谷一门有你师父和大师兄在,没有人敢欺辱你。你是真正心怀天下的人。今后不论你是在鬼谷之中修炼道法,还是要出山做事,只要不违背你的本心,大师兄我都无条件支持你。”
“五师弟还是风平云淡的点了点头,对着身边的两个壮汉说:宝弟,梁弟,随大兄我去鬼谷。我们三兄弟,再去阿翁阿母的坟前,磕三个响头,不要忘了,我们兄弟三人,在阿翁阿母面前,立下的誓言。”
“角儿三兄弟和他们的阿翁阿母做了最后的告别后,就随老夫来到了鬼谷。师父南华仙长见到角儿的第一眼,就喜爱上了这个聪敏坚毅的后生,拉着角儿去了闭关室。这是我鬼谷一门数百年来,从未有过的先例。”
任毅大惊,道:“难道说,五师祖的天赋,在南华仙长,甚至是鬼谷子之上?”
于吉道:“五师弟的天赋有多强,我探不到底。我可以确定地说,五师弟的天赋,不在南华仙长之下。只要五师弟肯潜心修炼七十年,将来的成就必定会超越南华仙长,甚至是比肩鬼谷子。”
任毅道:“五师祖叫角,敢问五师祖名讳?”
于吉道:“你这个小子,顺杆爬倒是用得很溜,颇有高祖之风范。告诉你也无妨,五师弟名张角,钜鹿人氏。”
“张角,张宝,张梁?”任毅内心嘀咕道,“这不就是历史上,黄巾军的三大巨头吗?”
于吉见任毅有些神游天外,忍不住一拂尘敲在任毅脑壳上,道:“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有没有在认真听老夫说话?”
任毅一下子就回过了神来,道:“敢问师祖,这太平道教主,大贤良师,就是我五师祖张角吧。”
“你倒是伶俐。”于吉道,“说说看,你是怎么猜到的。”
任毅道:“此事易尔。我听闻,太平道在陈留郡各地声势浩大,宁陵县城内时而都能看到太平教众的身影。”
“这
说明,太平道之信徒,已经遍布了中原大地。太平教能够被如此多的百姓甚至是小地主信服,我想除了五师祖,没有谁有这么大的手笔和魅力。”
于吉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不错。五师弟加入鬼谷后,仅仅一年的时间,道法修为就超过了入门已经十年的司马徽、黄承彦和庞德公。”
“师尊南华大为赏识五师弟,再次把五师弟拉入了闭关室。这一闭就是整整三天三夜。五师弟闭关出来以后,整个人气势都变了。”
“后来,师尊告诉我说,他和鬼谷子商议决定,把太平要术天、地、人三卷悉数传授给五师弟。”
“我丝毫不嫉妒五师弟。他勤奋、聪颖,能被鬼谷子赏识,我由衷的为他高兴。”
“五师弟加入鬼谷五年后,他对我说,师兄,我要走了,去做我们兄弟该做的事情了。”
“我知道角儿去要做什么。我对他说,角儿,你一身修为,不比老夫差多少。连山易,你比老夫还要精通。那一卦,你应该算的出来。”
“五师弟凝视着我的眼睛,我看得到,是三山五岳般的气势,五师弟话里每一个字,重逾千斤。他对我说,屈子曰: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民生各有所乐兮,余独好修以为常。虽体解吾犹未变兮,岂余心之可惩。我们三兄弟在阿翁阿母坟前,发过重誓。更何况,角这些年,游学万里,这中原百姓,角视之则涕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