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菲西抱着布洛卡轻声哭泣,哭诉着这十二年来的孤独、委屈、寂寞,那隐藏在内心的茧,终于撕开了宣泄的口子,那所有的言语都融入泪水中,无言的诉说着多年压抑的感情。
小时候,布菲西刚被送到这座陌生的小岛时,族人只是丢下了一句“你什么时候能扛起图腾柱就来接你”就匆匆的转身离开,不管布菲西如何哭泣,如何叫喊都视若无睹,载着船渐渐的消失在海洋的尽头。
一个仅仅只有五岁的小女孩却孤独的生活在陌生的岛上,无依无靠,三餐温饱只能自给自足。布菲西一天的时间除了打猎就是坐在岸边翘望着远方,孤独、寂寞挥之不去,如海浪的涛声无时无刻的萦绕在耳边。
布菲西没有玩伴,陪伴她的只有安静的红树林,喧闹的海洋,屹然不动的图腾柱...布菲西没有读过书,没有基本常识,连男女都分不清…
时间如指隙流沙,七年恍惚而过。在布菲西苍白的记忆里,一切都是那么的单调,所有的记忆就是吃、喝、睡的重复集成。但是布菲西很开心,因为她终于能拿起图腾柱了,这个上万斤的柱子已经在手中轻易的挥舞,如同树枝一般轻盈。布菲西每天高高兴兴的坐在海边等待族人来接自己,每天失落绝望而回…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四季循环反复,岁月磨灭了布菲西心中的那份期盼。打猎的时候路过海边,呆立着遥望远处的海平面,良久,叹息而还。
布菲西忍耐了十二年,终于等的云开见日出,等到了自己的族人。布菲西冰寂的心春暖花开,囚禁在小岛的自由,终于可以放飞云际,逍遥遨游,那份欣喜、激动、快乐无以言表。
黑夜再漫长,也会有黎明…
布洛卡轻轻的拍着布菲西的后背,柔声道:“好了,好了。布菲西,哥哥知道你心中的委屈,孤独而枯燥的生活了十二年,这滋味对女孩子来说,的确有些残忍。但是…你要明白,我们这么做是在救你,要杀你的人太多了,如果不将你置身之外,你现在已经死了。”
布菲西送开了紧抱布洛卡的手,点点头道:“恩,布菲西明白的。”
沙罗转头看向胡舒宝,惊愕看着胡舒宝身上的月脉纹路和淡黄色的眸子。“这…”沙罗急忙拍了拍布洛卡的肩膀,指着胡舒宝道:“布洛卡…你快看!”
“什么事情这么…”话只说了一半,戛然而止,目瞪口呆的看着胡舒宝,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胡舒宝被布洛卡和沙罗两个四米多高的大巨人用火热的眼神看着,感觉浑身不自在,说道:“喂…你们看什么呢?”
布菲西也是迷惑不解,看着布洛卡和沙罗的眼神,怕他们误会胡舒宝是坏人,急忙道:“哥哥,他是我的朋友,不是坏人。”
布洛卡仰头哈哈大笑,说道:“天意!天意啊!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们找到要找的人了!”
沙罗笑而不语,只是淡淡的笑着。
布菲西脑中一团浆糊,不
知道布洛卡再说什么,问道:“哥哥,你要找他么?你们认识?”
布洛卡抑制住心中的兴奋,说道:“我们从巨魔族中出来有两件事情要做。第一,将布菲西从小岛上带走。第二,找到守护布菲西的男人。”
“找我?哇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我又不认识你们,你们怎么知道找到的就是我!”胡舒宝哈哈的大笑着。
布洛卡看着胡舒宝道:“月脉!因为你是月脉的传承者,月族的王!守护布菲西是你的职责!”
胡舒宝道:“什么是月脉?月族的王?你们再编故事吗?我都不知道你们再说什么!”
布洛卡月沙罗相视一眼,暗道:“他是装糊涂还是真不知道呢?”
布菲西迷茫的看着他们,不知道再说什么。
布洛卡质疑的问:“你难道不知道你是月族的人?不知道你身上的纹路是月脉?”
看着布洛卡脸上认真的表情,胡舒宝停止了嬉笑,隐隐感觉他们所说的也许就是自己的身世,说道:“我的确不知道。还请你们细说”
布洛卡心中暗道,“难道是月族的遗孤?不知道自己的身世?”顿了顿,布洛卡说道:“你身上的淡黄色纹路就是月脉,月脉具体有多厉害我们也不甚了解。我们只是见过月脉的图画,所以能一眼认出来。”
“我身上的是月脉?”胡舒宝仰着头,思考着,隐隐记得自己小时候爷爷和阿尔卡特曾经也说过月脉。胡舒宝自信打量着自己身上的纹路,暗想:“也没有什么奇特的啊?就是抗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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