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又不是凶手,怎么会知道他在想什么。”秦轩一脸不耐烦地把腿搭在桌子上,指着严嘉恩说:“你去把你们领导找来,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带我过来,现在又晾着我,到底什么意思?我们纳税人给你们发工资,可不是让你们闲的无聊抓人玩的!”
严嘉恩始终保持着微笑:“警方不会浪费你们纳税人的钱,我想肯定是有了证据才请你过来的吧。不如你现在想想,自己做了什么事会被警方请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哦。”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去把你们领导找来!”
严嘉恩耸耸肩,定定地看了会儿秦轩,就在他快要绷不住的时候,她才笑嘻嘻地起身往外走,“好咯,那我去找我们领导,麻烦你在等会儿啦。”
“怎么样?秦轩说什么了吗?”见严嘉恩出来,一直等在外面的梁宇就上来问道。
严嘉恩耸耸肩,“他能说什么?左不过都是不承认嘛。所以呢我只是探了探他的口风,这家伙呀没咱们想的那么城府深,至少在最后的时候,我看他有些绷不住了。”
“然后?”
“没然后了。他执意要让我的领导去见他。”严嘉恩笑眯眯地瞅着梁宇:“我这不出来请你了么!”
丢下一脸郁卒的梁宇,严嘉恩开车回到医院,连教授正在看书,见她的神情有些变化,不禁微微一挑眉,“去拿趟衣服要这么久?”
“哈,你是不知道我这趟衣服拿的有多值。现在基本可以确定林家案的凶犯了,如果有秦轩的证词就更好啦。”严嘉恩心情美美的把衣服都装好,然后坐到床边给他削苹果,“有件事啊你肯定没想到,我之前都没想到,你猜林家的那个女佣还有什么身份?”
连修彦楞了一下,严嘉恩一副“我就知道你不知道”的样子,“我告诉你吧,林柔儿的母亲就是林家的女佣李红!”
严嘉恩兴高采烈地把事情原委说给他听,末了,她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好奇怪,如果说现在秦轩无法对林菲儿下手是因为警方保护的好,那之前呢?他完全有机会对林菲儿动手。即便林菲儿没在本市,但以他的能力,随便撒个谎就能把她叫回来吧。”
按理说,林柔儿算是跟他一头的,他应该是把她放在最后一个,可关键现在还有林菲儿安然无恙,他怎么就对林柔儿下手了呢?怎么想都觉得很奇怪。
“阮芳母子把林菲儿放在最后一个,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就是林菲儿不在本市,他们一时之间想不到什么合理的说法让她回来;第二种可能,林菲儿对于他们来说,可以不用死,换句话,他们根本就没把林菲儿当做目标。”
“还有第三种可能,林菲儿会不会跟他们也是一伙的?”
连修彦笑了笑,揉揉她的头发,“这种可能性不能排除,但目前没有证据可以证明这一点,所以先不要去推论。等拿到秦轩的口供,我们就知道他为什么没有先对林菲儿动手。”
两个人聊着,严嘉恩接到严信阳的电话,说严建国忽然在家里晕倒了,医生已经到了,让她回去看看。
严嘉恩冷笑道:“省省吧严信阳,你妹妹我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老相信你的话?”
“我骗你做什么?不信你给家里打电话。我现在正在出任务没法回去,你要是不回去,小心我回头收拾你!”严信阳恶狠狠地说完,语速有些快急,最后都没等严嘉恩反应就挂了电话。
“死严信阳,咒你完不成任务!”
之前还好好的,怎么说晕倒就晕倒?严嘉恩把这件事告诉连修彦,连教授思索片刻,对她说:“信阳不是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的人,你回去看看吧。万一爷爷真的有点什么事,你不在身边怎么行?”
“我才不去。这肯定是他们下的套!”严嘉恩愤愤地咬下一大口苹果,眼中却闪过一丝跟她言语不搭的担心。
“回去吧,顺便给我买本书回来。”
连修彦知道她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不管怎么发脾气,心里还是很看重亲情。老爷子一手将她带大,在她心里,爷爷和哥哥都是非常重要的人。
以一种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车速开回家,严嘉恩随便把车子一停,钥匙都没拔就跑了进去。
“我爷爷呢?”她抓着管家问。
管家指了指楼上,“医生说是颈椎的问题,导致脑供血不足才会晕倒。你先上去看看吧,刚才他一直在念叨你呢。”
怎么会颈椎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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