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给我站住!”老太太威严的声音让我想要拔腿就跑的动作生生停在了一半,她说“你真的以为我只是在开玩笑么?还是你根本在害怕。前面是谁挽着他的手,说你相信他?嗯?这就是你们所谓的相信,还是你们根本就是把感情当做一场游戏?!”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转身面对老太太的那尖锐且一针见血的质问。很多时候面对一段感情,我们总是不断后退,不敢向前,那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潜意识。可偏偏是这个时候,陆祖宗的声音在我耳旁响起,他说“老太太,那四亿确实是我现在急需的,可却不是我会用任何条件去换取的。您怕是还不够了解我陆爵,我最受不起的就是别人威胁我。从来都只有我和别人交换条件。至于我和谢明欢之间的事情,想来不需要和您交代什么。您说的嫁妆,很诱人也很丰厚,但很抱歉,我无法接受。”陆爵是这么说的,他说“我若有一天要娶她,一定不是为了那些钱,今天打扰了,虽然咱们两家合作不成,但还是祝您老人家身体健康。”
陆祖宗说完,看向了我,他伸出手牵起了我的,他说“走吧,我们回去。”
我傻愣着看着他那温柔的眼神,好像斑驳了岁月,却也像极了小镇上那个眉目清秀的男孩,拉过我的手对我说,谢明欢不要怕,我会当你的眼睛一辈子时的神情。
我点头,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跟着他离开了,义无反顾。后来老太太告诉我,那天她之所以会提出用那陆爵需要的资金给我当嫁妆,无非就是深刻地看出了我对这个男人的感情。老人家说,我看着陆祖宗的时候,眼睛里已经再容不下别的什么。她其实也曾想过为自己的外孙牵红线的,可她知道没用的,一切都是没用的。而陆爵……我记得老太太是这么告诉我的,她带着好笑的表情,却有一丝感慨“那个陆爵,哪里逃的过你的掌心。尽管你们一个个地告诉我他没有心,他一门心思只扑在生意和公司上,他甚至当初伤害过你。可是丫头,我看了一辈子的人心,什么也逃不开我这双老眼。他的心里有你,甚至你在他心中所占的份量重要到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丫头,我是想帮你一把,我知道人世间最痛苦的莫过于明明相爱,却不能在一起。我不知道你和陆爵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经历过什么,可我知道和自己的爱人分开的痛。你看我,现在只能凭着老照片思念我的老伴,比起我,你们已经很幸福了,既然能幸福就应该学会珍惜。”
可那时候的我不懂,所以以至于后来老太太告诉我这番话的时候,我已经和幸福擦身而过。那时候,虽然被陆祖宗拉着手从别墅里走了出来,可我的心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过。我知道这就是女人的矛盾,如果他一口答应了和我结婚,也许我会比现在更难过。因为那样只能说明,我对陆爵而言,从过去到现在都只是一枚棋子,从未改变过。那么也许在帮助他得到那四亿后,我会选择和这个男人彻底说再见;可他却拒绝了,尽管说的那么含蓄,可他仍旧说了不需要那几个字。原来,他宁愿让自己陷入困境,也不愿娶我,这是那一路我心底唯一的想法,在痛苦的旋窝里自我挣扎。
那一天,陆祖宗将我送回去后,便驱车离开,他几乎一路上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在我下车时淡淡地开口告诉我“谢明欢,你别多想,公司的事情我自己能解决,没有老太太的投资,也一样能找到其他方法。至于你那个宝贝小镇,你放心,我不会再动它的,它对你的意义,我很清楚。谢明欢,你不再欠我什么了,我们就此两清。”
宝马车子开走很远后,我才从他最后的那番话中惊醒,心里空牢牢的,不是滋味。我想,也好,终于不再欠他什么了,终于我和这个男人的一切也算结束了。既然他已经承诺了不再动小镇,那么我委实已经没有什么牵挂了。
可为什么明明是应该庆贺的事情,我却觉得心里沉甸甸的,以至于渐渐走到了霍念念幼儿园的教室门前了,也没有反应过来。
霍泽说,他这段时间都不会来接念念了,因为不确定的心,他也不忍伤害。
教室里,李老师正在手把手地教我们家小家伙画画,画的是各色的水果。李叶珺说的对,我们家霍念念是极有画画天分的,画板的白纸上面一个个水果活灵活现,很是漂亮。我看见李叶珺时不时地抚摸念念的小辫子,偶尔小家伙还会献吻给她最喜欢的李老师,两个人之间看上去是那么的亲密,也难怪霍泽会选择逃避。
这样的画面对我和他来说,都太过煎熬,看了之后除了一开始的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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