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大夫的话如晴天霹雳,世界上什么事最痛苦,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而他现在正在接受这种痛苦的折磨。
“爹,这是我的好友,听说妹妹出事了,所以一同前来看望妹妹。”龚紫风也不多说,只是把杨风的身份一笔带过,龚老头点了点头,道了一声谢就让两人进了内房。
打开屋门,杨风和龚紫风两人同时一皱眉头,一股恶臭扑鼻而来,按说女孩子的闺房应该香气扑鼻才对,不说脂粉气,单单是少女的体香就能让人心旷神怡。
“不对。”龚紫风心中更是一突,妹妹的房间从来不是这个味道,想到这㊣(4)里他心中更急三步并作两步的就往房内走去,不到两步路,他就看到一个老妇人在2名丫鬟的陪同下正在一张纱帐前哭泣,老妇人正是龚紫风的母亲陈氏。
老太太见到龚紫风进来,心中顿时一阵伤心,又是一阵嚎啕大哭,弄的龚紫风心如刀绞,急忙跑过去扶起母亲说道:“母亲,妹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陈氏也不多说,只是一味的哭,而她身旁的小丫头则发话了,只听她说道:“少爷,你看看小姐吧,刚刚几个大夫都来看过了,都说小姐不行了,哎!老妇人这样我们怎么都劝不住。”
龚紫风点了点头,这才转身向纱帐走去,轻轻掀开了纱帐,这不看还好,一看差点没吓的跌坐下来,急忙惊恐的回头看向陈氏说道:“母亲,这……这是……妹妹。”
“恩!”陈氏点了点头,哭道:“儿啊,你妹妹也不知道是遭了什么横祸会得了这个怪病,镇内的名医都束手无策,你说怎么办,怎么办,你快想想办法救救她。”
“老夫人,可否让在下一观,小可也略懂歧黄之术。”杨风见龚紫风脸色惨白,心中猜测他这妹妹恐怕有点问题,不是普通的病症,而刚才他看到的那道灰气,显然是从这里发出来的,现在整个房间更是弥漫着淡淡的灰雾,只是龚紫风他们一介凡人看不出来而已㊣(5),所以才有这一说,否则他何曾学过医术,怎么敢这么说。
“没想到杨兄还会歧黄之术,真是失敬失敬!不过家妹她……”龚紫风似乎有难言之隐,看了一眼纱帐,脸上有些难看,这才说道:“家妹的样子有点难看,希望别吓着杨兄才好。”
“这……紫风……他是何人,你妹妹她可受不得胡乱的治疗了!”陈氏拉住龚紫风的手,焦急的说道,杨风听到这话,心中有些不高兴,心想:“我好心来看你女儿,你却如此怀疑我,果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算了姑且看在你是关心则乱,我不与你计较。”
其实这陈氏平日里为人处事也是十分的得体的,到底是大户人家的夫人,只不过现在女儿危在旦夕,杨风又如此年轻,镇里的名医都束手无策,何况他只是一个年轻人,自然不太相信。
陈氏的话也让龚紫风十分的尴尬,别人好心想为妹妹治疗,而自己母亲却说这么样的话,实在太不礼貌,而且杨风是从外面来的,不同于镇内的大夫,说不定他真见过这样的病症也说不定,要说这龚紫风的确比他母亲眼光远很多,当即扶起自己母亲,说道:“母亲请放心,杨兄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乃是孩儿结识的至交好友,孩儿信得过他的为人,既然他说自己会医术那必定有一番研究,况且妹妹如此样子,镇上的几位名医都说了没希望,莫说杨兄弟是孩儿信得过的人,就是路上的陌生人说有办法,那也得试一试,否则妹妹就真的没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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