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行为从另一个层面看,都是贫穷惹的祸!如果大家的工资待遇都提高了,谁还会在这上面做文章?就拿陆一伟一个月645元的工资说,甭说养家糊口,就连日常抽烟喝酒,人情往来都不够。要不是果园给自己带来收益,陆一伟都不敢想象自己的生活如何维持。
高大宽走后,陆一伟看着办公桌上的条子发呆。他随即拨通蔡建国的电话,不巧的是没人接听。
“笃笃……”有人敲门。陆一伟正准备起身,副县长白玉新已经推门进来了。
陆一伟连忙走上前去道:“白县长,有事你给我打个电话就成,还烦你亲自上来。”
白玉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道:“我上午已经来过了,你不在,猜你也有事。我上来是与你核实一件事。”
“您说!”陆一伟给白玉新泡了杯茶,拖过一把椅子坐到对面聆听着。
白玉新道:“你上次和我说,二宝煤矿原来是一位南方人经营的,后来他们通过手段以很小的成本抢夺过来,是这样吗?”
“嗯。确实如此。”陆一伟道。
“那你还记得这个南方人叫什么吗?哪里人?现在在哪里?”白玉新问了一连串。
陆一伟仔细回忆了一遍,道:“好像叫潘成军,福建人,现在在那里我不知道,这个需要具体核实。”
“找到他!”白玉新扬手一指,铁青着脸道:“想尽一切办法都要找到他,要尽快,这个人对于我们来说至关重要。你找到他后,先找到地方安顿好他,决不能让他轻易露面。”
陆一伟看到白玉新的冷峻的脸庞,尤其是眼睛上的那道疤,在思考问题的时候更加突出,好比悬崖陡壁上倒挂着的雄鹰,虎视眈眈地寻找着猎物。
潘成军距离离开南阳县已经七八年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找到他简直是大海捞针,陆一伟道:“白县长,我尽最大的努力去找。”
“不是努力,而是一定要找到他,只有找到他,才能为我们接下来开展工作打开一个重要的缺口。另外,既然我们能想到这一点,我想马林辉那边也肯定能想到,我很担心这个潘成军的处境,十分危险,我们必须赶在他们前面找到他,保护起他来,才能万无一失。”白玉新隐隐担心道。
陆一伟明白了白玉新的用意,点头道:“我一会就去找他的相关资料,如果确定了他的位置,我最快明天就动身南下。”
“嗯,这事一定要保密,千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张县长那边我替你说,尽快动身,一有消息就第一时间告知我。”白玉新交代道。
“好!”
白玉新在身上摩挲着,陆一伟赶忙从身上掏出烟递过去。只见白玉新摆摆手道:“我抽不惯红塔山,你来抽抽我这烟!”说完,从身上掏出一盒芙蓉王,丢给陆一伟一支道:“我说你都到了政府办了,还抽那红塔山,换个牌子,与你这一身帅气的打扮实在不协调。”
白玉新发现了陆一伟今天的变化,而且他一眼就能认出陆一伟身上穿得是什么牌子。陆一伟挠头道:“姑且不说我抽不抽得起好烟,还是低调点好。”
“哈哈。”白玉新笑道:“你这个想法也对,不过也不能降低了自己的身份,好歹你在张县长身边,出去以后别人都抽小熊猫或者中华,你才抽这,多掉身份!完了我让顾桐给你拿两条过来。”
“呵呵,那就谢谢白县长了。”陆一伟和白玉新不客气,很随便地道。
两人点上烟,白玉新喝了口茶道:“一伟,这两天我一直在琢磨石湾乡煤矿的事,结合张县长的意思,我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想法。”
陆一伟一听,从身上掏出笔记本准备记录。白玉新见状道:“收起来,只是探讨,还不成型,最终如何实施还需要张县长定夺。”
见陆一伟收起来,白玉新道:“我经过多方面调查,基本上可以确定二宝煤矿是个非法企业。这里面不仅涉及私挖滥采、偷税漏税,还涉及非法套取国家资金、非法侵占他人财产等罪名,秦二宝他们甚至还有黑社会性质,如果再深入调查,肯定还有其他罪名冒出来。这个煤矿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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