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置有光明神像的殿宇,是光明教皇和光明圣女才能步入的所在,除非有光明教皇的同意,任何人不得入内。由于对圣洁伟大的光明神的虔诚,帝福尼还是小心的宁心静气,他不想因为自己的怒火而受到光明神的责罚。
“桑吉牧师,请问教皇陛下在里面么?”帝福尼放缓了自己的声音,让自己显示更加谦和些。
圣吉牧师笑得仍然很和煦,就好像那清晨的阳光一般,“帝福尼牧师,教皇陛下留了一句话,让你来之后就可以直接进去了!”
“嗯?”对帝福尼来说这可是一个天大的荣耀,别说他还没进到真正的光明教会的核心,哪怕是四大光明护法也很少能被允许进去的。那里可是最接近光明神光辉的殿堂!
做了这么多年长老的帝福尼却也不是傻子,他心里便有些疑虑:“难道教皇陛下知道我因为阿尔伯斯的事情要来?”
尽管光明神殿建造得颇为气派,但是这座殿宇却只能宏大而已,并不能称得上有多华丽。帝福尼还是第一次被允许进到这里来,心中惴惴的他并不敢多打量,生怕自己一个微小的举动就会引来光明神的不满。
仁慈的光明神对于他的信徒都是博爱的,所以每一个进来的人都是因为光明神的赏赐。帝福尼的身体就好像被温热的水包围着,说不出的舒畅快活。
在巨大的光明神像下面,教皇法兰西斯正在闭上眼睛默默的念诵着光明教典,帝福尼一声大气也不敢出。而淡雅素丽的光明圣女正垂首站在旁边,此时的她就是最虔诚的教徒。
“帝福尼,你什么也不用说。我知道你的来意,刚才伊莎贝尔也把事情的经过都告诉了我。”
一袭宽大的黄色牧师袍子披在法兰西斯瘦小枯干的身上,本来就这种情景是非常好笑的。如果一个贵族在宴会上这样穿着,会被说成是衣衫不整,不合礼仪,可是法兰西斯例外,因为他是教皇。天下间独一无一的教皇,这个大陆上不会有人比他的身份更加高贵。
帝福尼从眼角处看了看伊莎贝尔,说实话,他一个在教会为光明神做了几十年祷告的长老面前,伊莎贝尔的资格还差些。
她不过是由于幸运的被光明神所选中做了圣女,帝福尼不服。任何一个看见年轻后辈突然地位就窜到自己这上的老人都会有这种感觉,不过帝福尼还是垂首肃立。
他是明白眼前这位貌不惊人的光明教皇,其实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对待异端的手段简直是血腥到了极点,心中小小的敬畏是不可避免的。
“这几个人对于我们光明教会来说,都是十分重要的人物。请终止你的报复吧,我这不是出于一光明教皇这个身份的命令,而是对于一个认识了四十多年好友的忠告!”
帝福尼心中震慑无比,不明白法兰西斯为什么会对那几个年轻人另眼相看。他点了点头便退了下去。
法兰西斯用手磨梭着自己的光明权杖,眼光已经看向了可能是光明权杖下一个拥有者的伊莎贝尔。
“你是不是在疑惑?我告诉你吧孩子,在贵族中适用的法则也同样适用于神的领域。譬如说能够带来最利益的人就是你最好的朋友!”
在伊莎贝尔心中,法兰西斯永远是那么的高深莫测。哪怕自己是作为光明教会中与他最为亲近的人,对他的心思也琢磨不透,反正记住他的话就是对的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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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尔斯止住了自己前进的脚步,同时也让自己稍显兴奋的怀疑平复一下。他还没有忘记克尔洛芙之前的要求,只要能变回男人,就答应她一个要求。这可是对魔神发过誓的,虽然对于魔神那个混蛋维尔斯一点好感也欠奉,不过他可不想因为失信而被大陆上最恶毒的其中一个女人报复。
对于那种报复来说,还是完成他的誓言比较好受些。
克尔洛芙就站在他的对面,仍然是一幅淡淡微笑的样子,那种自然的感觉突然让维尔斯的心中升起一阵厌烦。不知道为什么,他很想一拳打过去,看看受到了重击的美女是不是也会鼻孔流血。
当然了,这只是在那种对于强者的畏惧下维尔斯一点小小的抗拒,他可不想因为做一个无聊的实验,而被克尔洛芙弄得惨不堪言。
其实克尔洛芙从来没在他的面前表示过自己的强大,只是对于强者的天然感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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