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般娇嫩雪白的胴体亦因性高潮的余韵而一下下抖动窗外寂静之极,曾培的心在颤抖、在流血,曾培放弃了进行最后反抗的念头。
此时的反抗是不能改变被奸污的事实,只会让眼前这个禽兽更为疯狂,爆挺的yīn茎在她的阴部蠕动,每一次的冲击都使她心一阵抽紧,少女的童贞、处女的尊严都将被眼前这个人剥夺得一无所有。
“呵”随着李逸风一声低沉的哼声,李逸风粗大的guī头挤入了窄小的花房。一种难以形容的涨痛伴随着无比的屈辱传遍了曾培的全身,她下意识的扭动着臀部,并竭力收紧yīn道,刚进入不到一公分的yīn茎被挤了出来,刚想进行深入的李逸风不由大为恼怒,又一次地开始插入,接连几次都被曾培巧妙地躲开。
李逸风yīn茎又一次进入了她的体内“哎哟!住手!”这猝不及防的猛烈暴力狠狠地落在曾培身上最最娇嫩无比的地方,她如同被雷电击中一般,全身猛的一颤,接着因为惊恐万分,娇柔雪白的胴体不停的战抖起来,曾培控制着自己,不再作无谓的挣扎,她闭了眼睛,绝望地等待着被他强奸。
经过了充分的挑逗,曾培的伊甸园已经得到了初步的湿润,所以李逸风的肉棒撑开了欲开还合的玉门,撕裂样的巨痛立时将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冰封起来“求求你,拔拔出来!”
曾培忍受着下身巨大的疼痛苦苦哀求着,一双纤纤玉手紧紧的掐在李逸风粗壮的手臂上,优美的玉指因为用力而显得苍白。曾培的身体无法动弹,但是仍然猛烈的战抖起来,柔顺的长发就像暴风中的柳枝疯狂的飞舞着。
披散在她的肩膀、手臂和前胸上,乌黑的发丝紊乱的飘落在雪白的胴体上。她在哀求,她在悲鸣。李逸风的双手已经不失时机的扶住了曾培纤细的柳腰,固定住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他的眼光狼一样的盯着曾培赤裸裸的雪白胴体,眼光里燃烧着渴望、得意、愤怒和嫉妒的邪恶之火,他所久久渴望的美女现在一丝不挂的倒卧在自己身下,毫无反抗力地任由自己摆布,这令李逸风感到得意非常。
自己马上就是这娇美的丽人的第一个男人了,曾培的初夜权将属于自己!他的双手那么用力的抓揉挤压着曾培胸前柔软雪白而极富弹性的玉乳上,细腻晶莹、吹弹得破的肌肤很快就在他的蹂躏下变成了粉红色。
他使劲地揪住曾培乳尖的浑圆两点上,手指捏、弹、拧、拨,一对鲜嫩的熟透樱桃很快变得通红发涨。
李逸风还不停的拍打曾培丰裕而柔软的臀部,雪白的臀丘上出现了一片淡红的印迹,接着,他的手指又揪住了曾培已经湿漉漉的柔软阴毛,一下下的往外扯。
曾培紧闭着她清亮的双眼,细密的汗珠偷偷的爬上了她光洁的额头、鼻尖。绝色娇艳、美貌动人的曾培那高贵神秘的“花房”已被“不速之客”占领了一小截。
只见曾培那嫣红玉润、粉嘟嘟诱人的yīn道口由于“初容巨物”而被迫张开可爱的“小嘴”艰难地包含着那粗大无比的肉棒。“太妙了,曾培,你的花房还真紧!尽情享受你的初欢吧。”李逸风一边调整着身体的位置,一边开始冲击。
平日里高贵典雅、清丽脱俗的曾培芳心羞愤莫名,她从来没想象过自己会被人强奸,一根粗大丑陋的男人生殖器不顾自己的反抗,竟然“侵犯”了她神圣的伊甸园,她更猛力地挣扎、扭动,想将yīn道中那粗大的“它”赶出自己那神圣的“禁地”李逸风一面体会着她的挣扎而引起的美妙磨擦从肉棒传来的感觉,一面低头在曾培那因羞辱而火红的桃腮边,淫邪地轻咬着佳人那晶莹柔嫩的耳垂道:“曾培,别费劲了。
再怎么样,就算我放开你,我下面那东西还不是已经进入过你桃园了?嘿嘿”“李逸风,你把yīn茎退出来,尽管我那神圣不可侵犯的禁区已被你侵犯过了,但只要处女膜没破,还不算被玷污,我还是处女身。”
yīn茎的一小截已进入了曾培的体内,敏感的guī头已经触到了她的处女膜,美艳动人的曾培如星丽眸紧闭,黛眉轻皱,贝齿暗咬,准备等待李逸风突破自己的处女膜一举进入她的最深处时,可李逸风的肉棒只是不断摩擦曾培的处女膜。
但并不急于突破令曾培失身落红,曾培也感到奇怪,难道李逸风真的会放过她不奸污她?李逸风看了看下身,两人的耻部紧紧的贴在了一起,连阴毛都相互缠绕起来。
“曾培妹妹,我可以将肉棒退出来,但你等会求我操你怎么办。”“不会的!李逸风。”“那你等会求我操你,你必须做我的女人,你赌吗?”
“可以,你先拔出来。”李逸风是情场高手,他不希望曾培还在心理抵抗、怨恨状态下失去处女身,只有等曾培情欲难忍,爱液泛滥,呻吟不断时对达到作爱的最高境界,李逸风今晚一定要欣赏到曾培的初潮。
因此,李逸风又把肉棒从曾培的花瓣里拔了出来,曾培如同是一只雪白的小小羔羊,莹白的胴体上一丝不挂、纤毫毕露,李逸风几乎以为自己是在绮梦之中了。
但是这柔美洁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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