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知的时候,八爷和凌啸,两方面谁都不敢动你一根汗毛!”
“高!高啊,阿玛!”隆科多恍然大悟过来。是啊,现在那般腐儒们,开口闭口地圣人教化,吵到如今了都是自己私利,有举起过满人利益的大旗?这才是大清的国本,自要自己举起这面大旗,等名声积累的够多,成为满人利益的代名词,无论是站在哪一方面,都不会有人敢乱动自己这国本代表的!
隆科多赞叹父亲的妙计良久,却忽地疑惑起来“阿玛,为何你说我今天无需赴宴?”
佟国维见儿子先前的眼睛中奇光闪闪。知道他已经领悟,实在忍不住喉头的甜意,一口黑血猛然喷出,狂笑道。“阿玛最后地这招,最高!人死如灯灭,一不让儿子背上把柄的包袱,二来亲自给儿子让路!哈哈,明珠你赢了,你过宰相瘾二十年,我才三年啊可怜老夫却比你才晚死七天我已上了遗折,你要善待你的兄弟们,呜喔”
两兄弟万万没有想到,佟国维竟是这样的一个办法。顿时明白过来那酒中有毒,连声地叫人来抢救的时候,却是已经晚了。佟国维两腿一蹬就此去了而随着三年宰相的自杀,隆科多知道,如果康熙不夺情,自己起码会有二十七个月的丁忧期至少,两年都不会有人逼迫自己表态的了!
,
接到隆科多家有白事的消息。九阿哥怎么想,豪成是不知道的,但萦怀楼中的他和硕岱、舒恕三人是大松了一口气。
之所以会邀请隆科多。其实他们也是不得已。硕岱和舒恕,在豪成的几番游说下,终于理解到,皇上和朝廷需要用战事来转移注意力,也愿意献这个忠,但要是伪造战报被泄露出去,那代价可就真是会家破人亡的!而偏偏上书房有权插手全**事地,除了他俩之外还有隆科多,不把他拉上船来。很难瞒过隆科多。谁会被几句游说而冒险啊?
为确保成功,豪成甚至都把那封佟国维写给八爷的信都揣在了身上,可是,机缘巧合之下,他们并不知道,九爷也宴请的巧合,让他们莫名其妙地赢了-隆科多这一丁忧,草原上地清军是飞扬古旧部,京畿附近驻扎的也是勤王军和西北兵,这就好伪造得多了!
于是,在朝廷连陨两名满人老宰相、落马一名汉人亚相的时候,给佟国维的礼部益号还没有颁下,吏部的丁忧决定已经送达到了隆科多地手中,接着没有过上五天,正月十三日,尽管很多人都有了心理准备,并曾献计献策预防武装叛乱,但惊天的叛乱消息,终于还是从草原传来:鄂尔多斯三旗公然抗拒官军检查,武装反叛了!
元宵节大朝上,康熙的勃然暴火,硕岱、舒恕和豪成地慷慨呈辞,张廷玉、陈廷敬的镇压谏议,李绂的表示赞成,立刻就让百官们看出了苗头蒙古有部落叛乱,这是撑了天的国之大事,谁要不帮着想办法组织粮草军械、调集兵丁民夫,谁就是不识大体!这种氛围下,谁还敢公然纠缠于还没有影子的科举之事?
康熙大爽地退了朝,向慈宁宫去的时候,居然情不自禁地哼起了昆曲长生殿。又能至少压制百官起码三个月,且成功避开改土归流反叛与士林反弹同时爆发,更让自己到现在都无需对科举改革一事表态,邬思道的计策好啊。
“瞧把你高兴的。”太后显然早就得到了康熙的通气,也不太惊诧,笑道“皇上,你可是给哀家说过了地,假叛乱而已,可别真的对没叛的蒙古王爷们下手啊!这样吧,你不是要给哀家做五十二寿诞吗?把他们招来好了,哀家一一细劝他们,和气致祥啊。唉,那邬思道居然教唆一个皇帝耍阴谋诡计”
康熙的心情实在不错,一面点头答应母后,一面却笑道“母后,朕也曾问过邬思道怕不怕死,居然教唆朕耍弄群臣、忽悠全国。呵呵,母后你知道他说什么吗?他说,天子驭四海的手段,但只有有效和无效之分,却不该有阴险和高尚之别!还举出您最喜欢的孙女婿凌啸的话,搞得朕到现在,想起来肚子就疼!”
太后一听他说起凌啸,兴致来了“哦?啸儿说什么?”
“他说,皇上忽悠臣下,那就叫激励,而臣下胆敢忽悠皇上,那就是欺君!朝廷忽悠黔首,叫政策,黔首若敢忽悠朝廷呢,那就叫犯罪!”康熙一摊手,感慨道“母后你听,朕细思过后,还真觉的是这样,只不过啸儿也警告过邬思道,这句话是绝对不能在坊间说的,呵呵,道尽天人感应的真髓啊!不是朕吓得邬思道不轻,他焉敢拿来告诉朕,该忽悠的时候,决不能老实!”
太后正骇然于康熙为何如此不在乎凌啸的妄言,就只听康熙忽地情绪一哀,掏出粉钻玫瑰凝视良久,喃喃道“母后,大食海上传来消息,啸儿啸儿他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