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怀疑于某官僚是对的,因为他很快就出现在看热闹的贵族人群中,并毫不犹豫地跨了进来,正合了中国的一句古话:来说是非者,定是是非人!
莱布尼茨的劝慰也是对的,因为牛顿不仅进了套房四处参观着满地狼藉,且毫不掩饰幸灾乐祸,怎么看都像要告诉凌啸:善者有善报,恶者有恶报!
才一夜不见,牛顿脸上的伤口并没有愈合,掉落的牙齿显然没有来得及镶上金牙,但牛顿并不介意形象上的狼狈,也不介意笑容绽露时的牵扯疼痛,厥着尖下巴笑得倍灿烂,并不时发出“喔”啊“哇”啊“啧啧”等惊叹声。见凌啸向他看了过来,牛顿一面微一颔首,一面操着林肯郡腔调笑道“嘿嘿,殿下,本议员对此火灾深表遗憾,并对你的财产损失表达真挚同情!不过,圣经说,灾难有时候是太阳神的小惩大诫,使徒保罗也告诫说:不要自欺,神是轻慢不得的,人种的是什么,收的也是什么”
他如此张扬的模样,表现的,的确只是还以小小颜色的快感,绝不是那种要杀人全家的报复狂。但政治上颇为幼稚,且总习惯西方那套证据定罪的牛顿先生却不晓得,凌啸,绝对是报复狂!
凌啸不仅气得满脸露出惭愧和害怕的笑容,而且气得全身“纹丝不抖”!
水火无情,他其实很是后怕,怕在牛顿的这种还以颜色中,亲人们出现不测的万一。对牛顿这种携先进知识害人的品行,凌啸恨之入骨,却已经忘记了,他自己也曾用先进知识害过人地事实牛顿。这个已经完成了绝大部分著述的家伙,不仅对世界科学没什么价值了,而且对中国来说,比起热情且知识更全面的莱布尼茨来,显然就是鸡肋,而且是令凌啸生恨的鸡肋!
牛顿显然很满意超级king面上地惭愧和害怕,傲然地斜睨了莱布尼茨一眼,出门扬长而去。莱布尼茨万分不好意思地看着一言不发的凌啸,却不知道从哪里安慰起,毕竟这件事的起因。全是源于自己和牛伟人之间的恩怨,可心明口拙的老莱,安慰的话到了口边。却是严重的愤愤不平“殿下,他太过份了,已是故意纵火罪,咱们告他去!”
凌啸摇了摇头。
现在的时代。没有消防事故鉴定方面的知识,聚光镜更是少数科学家才使用的玩艺,而中午时分大家都去午餐了。相信更少有目击到牛顿放光炮地人,无论蓄意纵火罪告得出去,还是告不出去,凌啸都觉得憋屈是太便宜他了!
“殿下,殿下!”人未到声先至,太阳王却急匆匆地赶来,听闻到最尊敬的贵宾和盟友遭受火灾,身为凡尔赛宫的主人,路易十四甚是自责。一面给凌啸表示歉意和慰问,一面令人重新安排超级king下榻处-王后地大农宫,以表示最强烈的歉疚“殿下,发生这样的不幸,朕自责不已,想必殿下和贵属也受惊了,朕已经命人在战争厅摆下酒宴,为殿下们压惊!”
压惊也是题中应有之意,不过,令莱布尼茨和太阳王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凌啸居然向路易十四提出,要他太阳王在酒宴上出面,调停他和牛顿之间的一场误会那不是要宴请英国佬?太阳王好生不情愿。要知道,昨晚上他接到中国人暴打英国牛顿消息地时候,兴奋得一晚上都没有睡好,笑醒了好几次呢。这固然是两国敌对关系使然,更重要的是因为嫉妒,他嫉妒英国产生了牛顿和莎士比亚这样的巨匠,在人文主义和自然科学风糜全欧地时代,愣是把他凡尔赛宫的风头压下去了不少。但凌啸冷笑着的一席话,让太阳王马上打消了顾虑,他虽不晓得牛顿和凌啸遭遇的火灾有何关系,可太阳王看得出凌啸脸上的杀气腾腾。
“莱布尼茨先生,牛顿先生居然给本殿下讲圣经,显然是遵循旧约中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的原则,不过你身为我国特使,有些中国的政治规则,是必须明了的-人若敢踢我一脚,那复仇的刀,就该从他大腿根砍起!”
一脚之仇就砍整条腿?!老莱听着来自中国地政治原则,暗自心惊。不过,作为哲学家的他,也听说中国的“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原则,倒也并不为宿怨之人所悲哀,但老莱万万不能理解,为何凌啸反倒要请太阳王调解,他不是要对牛顿报复吗?带着这样的疑问,又不好当着太阳王的面向凌啸请教,老莱只好狐疑万分地跟着他们来到了压惊宴上,暗自细心揣摩。
战争厅,是路易十四炫耀法国历年战争场面的场所,厅不大但却胜在有阳刚气势。但今天的宴会上,来自中国的超级king却毫无阳刚之气,不仅当众给牛顿阁下赔礼道歉了,还让太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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