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足母爱情抚的凌啸,心情好了许多,但是,神清气爽的他,一出院门就看到了六位阿哥的笑脸相迎,心境立刻烦躁无比,恨不得往这六个家伙的脸上一人赏一拳。尤其是当三阿哥谄笑问候“师傅早,昨晚睡得可好”的时候,凌啸真想飞起一腿,踹死康熙硬塞给自己的这干皇子们!
“想,睡得不错,像是一个婴儿一样!”
胤禟做出恶心的羡慕状,笑道“那我们就放心了,师缚能像婴儿一样安睡,看来有返老还童的吉兆!”众兄弟全部点头,却把凌啸气得要死,靠,老子难道能够告诉你们,老子像婴儿一样,吃完了睡,睡完了哭?!都是你们这干丘八,折腾得康熙受不了了,都塞给老子,好,今天我不折腾你们出气。我也就不是凌啸了!
五阿哥很是配合,恭恭敬敬地问道“师傅。皇阿玛请您教导我们。我们很想知道,您今天想要我们学什么?以后又考较些什么?”
凌啸嘎嘎一笑。把手一挥道“你们身为阿哥,乃是金枝玉叶,当先学两样!都是国之大事!”
胤禛胤禟两个阴人一听凌啸的笑声,就觉不妥。心中警惕顿生,但还没等他们问,凌啸就招手叫来胡涛“把几位爷们请到通州军营,参加晨操。”胡涛看看凌啸的脸色,甚是干练把手一伸,请六位阿哥出发。弄得六人满肚子的狐疑,可听说凌啸让他们进军营,还是天下闻名的勤王军军营,顿时都有些期待,甚至还开始寄望于皇子和将领间可以碰出火花来。
可惜的是,等他们快马加鞭赶到四十里外地通州大营,半晌都没有见到凌啸的人影,倒是胡涛进帐催促道“各位爷,驸马爷说让你们参加晨操。现在军中各营都快要集结完毕了,你们是不是加入啊?”
想想自己都是精于骑射的阿哥,六人一咬牙,不就是晨操吗?爷们也是马上混地,谁怕谁来着!当即一个个像大营中绿营索了全副行头,在万众瞩目之下,背了最大地硬弓,穿了最重的铁甲,昂然纵马直入操场,竟是脸也不红地挑了最前面地位置,一溜儿驻马站好,看着曾经有过几面之缘的黄浩和周文渊,等候他们的发令。
胤祉正值骨密架实的青壮年时期,恰是如日中天的颠峰状态,睃一眼看着他瞠目结舌地将领们,拍拍自己的重皑巨弓,笑道“别看我文质彬彬,就当我不会骑不会射!每每读到太祖爷有百斤重甲精奇,呵呵,我可是深思不已的!来吧,我还行的!”
他的这番赳赳壮言,激得皇子们个个挺胸收腹,全然不顾黄浩和周文渊的精(惊)奇,也不顾胡涛颇觉担心的问话“各位爷,我军是按照用时地名次供应饭菜的,你们从绿营借来的这装备可不太好”胤祺年纪虽轻却很是善骑射,看着三哥发飙,嘿然冷笑,一口打断了胡涛的话“胡大人,你这不是瞧不起我们的骑射功夫吗?等着给我们谁好饭菜”
黄浩见他们这般模样,也懒得再说,把帅旗一挥“正北四十里,出发!”一声令下,蒙蒙烟尘,啪啪鞭响,呜呜号角,咚咚蹄声,咧咧旌旗,万余精甲穿辕而出,向目的地飞驰而去。
风驰电掣之下,阿哥们毕竟只算是能上马能骑而已,哪能还真的超得过整日浸淫马上的勤王军?不到五六里,就见到兵士们一个个嗖嗖地超越过去,留下一阵漫天的沙尘,咳呛的这群爷们面色发乌,却兀自死撑,加紧打马追赶。好在前面领阵地黄浩,顾念这些阿哥,不敢把速度放得太快,这才为他们稍微留了一点面子,没有掉到最后。
不过要是黄浩听到了胤祉的话,他定然会后悔给他们脸的。
“呵呵,真是弄不懂,勤王军竟是这样处处胜利的,明显不合兵法嘛,你黄浩这样拼了老命的纵马狂奔,难道忘记了还要回程?要知道,节约马力也是一门学问啊!连那床上作战,也是有顶有抽的,要不然等一下咱们这箭怎么射啊?!”
众阿哥轰然大笑,但迅即大为吃惊地望着前面已经回程的先头队伍,一个个茫然相对。这些家伙们不是顶完了不抽的,可是他们抽的方式却让六位爷大吃一惊,有马部骑,这不是在抽风吗!勤王军士兵们竟是一个个拽着马尾巴,跟在马屁股后面疯跑,竟是马也发疯人也发狂,丝毫不比缓马而行慢多少。
看看身上穿着的重皑、背着的大弓,皇子们脸都绿了,日,难道这年头不兴人骑马了?!
忽见黄浩也回程了,胤祉吼道“黄大人,就连骁骑营的骑射训练也不是这么干的!你是不是在耍我们啊!”黄浩一溜烟跑了过去,远远的喊冤声音传来“我没说是骑射训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