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比拟的!?耶,你怎么啦?”狼嘾的话声未落,却见凌啸的口水启闸而出,不到一会儿功夫,就把胸前的行蟒都给打湿了。狼嘾忽地想起自己说漏了嘴,让这驸马爷更加地觊觎自己的这些弁佐,心中顿时无限懊悔。
“另送一百名包衣奴才给你们做补偿!换不换?!”凌啸一抹口水,大手一挥。
德斯勒大吃一惊,连凌啸甩到他脸上的口水都没有感觉出来“你,你是说给我们包衣奴才来换?真的?”
这一下就连狼嘾也愣住了,其实他固然舍不得营中军务熟练的弁佐,但他也知道,若是凌啸执意要抢走,不过是去见见皇上就能够办到的,自己只是想尽把力看能不能留住罢了,谁料到凌啸却出手就是一百个包衣奴才。
“两百!行不行?说话啊老狼。”
狼嘾咕噜一声吞了口水,心中笑得发昏,包衣和奴仆可是完全不同的,奴仆还有一定的自由权力和生命保障,可包衣却是连命都是主子的,生杀予夺,全在主子一念之间,就连他们所生的崽,也是世代不变的家生奴才,所以寻常的奴仆丫环一般只要三五十两买一个,包衣奴才却是要百两以上的。
“靠!你们这些家伙实在是太不够意思了,罢了,你们一军门三参将,我一共给五百。要是再不答应,呵呵,别说我凌啸要去见皇上了,到时候,你们可就得什么也落不着。”凌啸半真半假地笑骂着,见他们还是不吭声,佯道“那我明日就进宫去。”
狼嘾一把拉住他,张嘴一咧,却是口水汹涌,只得拼命点头。
没办法,人家驸马爷就是财大气粗,能够砸得起贵达百两银子一个的包衣奴才,还能一砸就是五百个!这种合理的贿赂,就是御史们知道了也没有办法。
凌啸却是更加欢喜,哈哈一笑就拱手而出,快步就跑到自己的帅帐之中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把一旁深感郁闷的胡骏弄得丈二摸不着头脑“爷,我们好像是亏了本咧,这种事情本是公事,只要您到了皇上那里一说,皇上八成是会同意下旨调拨那些福建弁佐给您,何必用我们自家的财产帮公家办事?”
“真的吗?哈哈,胡骏啊胡骏,你怎么就不想一想,这些福建的汉人弁佐,可是调到我的军标之中的,勤王军是皇上给我的私兵护军。要是皇上下旨,定会把他们调到福建提督麾下,却不是我福州将军的麾下,那才叫亏得大了。”凌啸一指外面的夜空,奸笑道“你可知道昨晚上张廷玉告诉我什么事情吗?那些包衣全部是老弱妇孺,还没有田土庄园养活,我的压力很大啊。怎么想也不会少于五百个老人家吧,又不能务农务工,也不能生儿育女,倒不如交给他们养老送终,哈哈,到时候,狼嘾他们就知道自己还要贴上大批的棺材钱!”
胡骏恍然大悟,看着自己的爷,心中想像狼嘾到时候的傻眼模样,忍不住也奸笑起来。
主仆二人正在说着亏与不亏,金虎和几位大将全都跑了进来“爷,用你的话说,起拔的准备,搞定!”凌啸一愣,苦叹一声,他们这些家伙明天就可以出发了,可自己等下回去,能够搞定自己的三个宗室老婆吗?
但等到凌啸回府的时候,首先要搞定的却不是老婆们。
才到门房,就看见一溜的车马歇在门口,有客人上门了。老四老八老十三老十四四人竟是联袂拜访而来,已经等了他半个时辰了,正由雅茹出面陪着说话。
凌啸快步进到前庭,四位阿哥只有老四和老八端坐不动,胤祥胤禵两人竟是当头一个标准的参礼“麾下参见将军!”
胤禛望着愣住的凌啸笑道“凌啸,今天我和八阿哥就是来给你送人来的,他们两个奉圣旨到福建军中去历练,你可要帮我们看好这两个好勇斗狠的犟驴哦!”胤禩也温文尔雅地一摇扇子,笑道“皇阿玛可是有言在先,他们两个家伙要是敢在军中仗着身份胡来,你尽可以拿着大板子狠狠地揍,呵呵,全由你调教!”
凌啸苦笑着扶起两个少年阿哥,直愣愣问道“你们两个那里的毛长齐了没有,还是不是童子鸡?”
四个阿哥几乎全部昏倒,雅茹惊得一下子捂住了嘴巴。
话本身不吓人,吓人的是刚刚走到堂口的康熙皇帝,正一脸愕容地望着凌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