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山的枫叶蕴藏浓郁风情红似朝阳落叶生辉。
世上总是无巧不成书。
林子中一空旷处有蓝白两个纤细修长的影子分分合合武功招式初期动作利落剑影交缠若即若离。
不远处一名红衣女子冷着张脸在一旁弹琴一声一声尖锐刺耳。红叶片片飞舞被剑锋卷起飞起再散落有一种不真实的朦胧。月白白张大了嘴“南宫牧?夜牙?波妲?”
“都认识。”程独确定道。
“不你不认识的那个”月白白刚想介绍被程独打断。
“认得。”
“快去阻拦他们呀会闹出人命的。”月白白带着紧张扯着他的袖子她也不明白程独的身手如何但是她能确定不在他们之下。
“按他们差不多的身手一时半会儿死不了。”程独的声音越冷漠起来月白白也不管正要冲上去却突听见波妲一个回旋音将一根弦硬生生地给勾断。
她大力地站了起来脸色黑沉她搬起身前的琴用力砸向地面瞬间琴被折成两段她大声质问“野鸭你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
“呃”月白白不解。
却见南宫牧与夜牙逐渐停止了手中的动作分开对峙着风卷起他们的长袍带着一种肃杀。
“夜牙你就一江湖贱人也只有你做得来这肮脏下流的东西。”南宫牧冷冷开口握着长剑指向前方眼中全然是杀意。夜牙不语南宫牧似乎早已经现了月白白的到来缓缓转过头来对上月白白的眼睛“白白我们的分手就是因为他现在我杀了他你就原谅我好不好?”
程独微恼将月白白一把搂回怀里望向南宫牧痴情的眼神眸中冰冷一片。
月白白不明所以看了一眼南宫牧又看了一眼夜牙再看了一眼波妲最后将视线转了回来低头看鞋不说话。
看起来一向野蛮的波妲此刻脸上流露着悲哀的神色她看着夜牙声音哀凄“你不喜欢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要对我好你不要我为什么要将我推给别人夜牙你不要因着我爱你就能如此对我”
夜牙那双清澈的眸子染上一丝阴鹜平日里的温柔此刻未见得上半分与平日里的他大相庭径“我救你照顾你不过是人道主义而我不会对不喜欢的女人负责也不愿意触碰既然是你自己做的手脚你自己负责。”
月白白不太明白他们之间生了什么可是南宫牧刚才的那一句话让她的心中压抑了一分郁闷他的那双眼睛此刻还死死地逗留在她的身上她不敢相对也不愿意去面对她与他早已过去如今哪有原谅与不原谅之说原谅了又如何不原谅又如何她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头缓缓道“我们来错地方了打扰了。”
月白白的一只手抓住程独的手似乎替自己充满了些力量她想马上离开。
南宫牧快地上前拦在她的面前“月白白你从小到大就是一只乌龟碰上了什么都不愿意面对这次我不许!”
他的声音铿锵有力一字一句很是清晰。
程独淡漠“许不许我说了算只要她愿意她可以当一辈子的乌龟。”
南宫牧声音冷“你不过乘虚而入我与月白白十几年的情分不是你比得了了你也不需要用她丈夫的名义自居我错一次她错一次扯平了。”
月白白声音细小低微“南宫牧你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
“白白。”他的声音低下一分带上少许儿少时对她的语气“你不想听也要听。”
月白白磨蹭了下脚后跟“你说吧。”
南宫牧也不管这事件里的另外两外主角什么反应一股脑地将所有的真相都给讲了出来。
原来当初波妲对夜牙爱慕许久便想了一个计自己对自己下药然后对夜牙投怀送抱。夜牙此人就如他自己说的对自己不喜欢的女人不会触碰不会负责于是就将她随意塞到一个包厢里而那天南宫牧也正好喝醉了后来的事情就那么生了。
月白白听到这里已经呈现惊悚状态什么叫做“随意塞到一个包厢里”第二日两人清醒过来的时候都忘记了昨晚生了什么事情可是两人同床一夜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两人浑浑噩噩中成婚成婚后他们也没有再同房过波妲却突然有了孩子然后坚持说自己肚里的孩子是夜牙的因为她清清楚楚地记起那天她是倒在他的怀里的她也记得夜牙那时是搂着她的。
两人又离婚波妲继续追夜牙要讨个说话而南宫牧大骂自己是混账开始重新追回月白白。可是月白白不要他了他不死心准备继续追。此刻月白白却另嫁他人。而同时又从夜牙的口中知晓要了波妲清白的人的确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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