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四说完了话就溜走了要是再被程独看到他与月白白独处少不了又给他找些麻烦。月白白留在原地怔怔地望着远方夕阳在天际处暗淡去它最后的光辉。他应该是不怕寂寞的这么多年来他都一个人习惯了。她突然有点心疼她一直以为他只是一个冷漠的人却从未想过他从来没有爱过。
那六十九计可以吧如果行就试试?
月白白一直以为“计”就是一件很费脑筋才能完成的事情可是她料想不到的是这个六十九计很简单简单到一定的程度但是这么简单的一计她却觉得有些为难。
她又照着看了一遍脸烫得烧。
突然间她想起了老板说的第二计翻开一看“只管对着他笑他笑得越温柔你就笑得越灿烂”囧这是什么计?
这个第二计若是用在程独身上非被他踢飞了不可恶寒。
月白白从柜子里拿出大冬天厚厚的棉袄给自己穿上穿了几件将自己穿得严严实实。又拿了个类似于口罩的东西将自己的整个脸也给包了起来。头也用一条布包住。很热对着镜子一看类似于一个包子。对是包子就对了因为这一计就叫做包子计。
当她从屋子一里一出来的时候正好碰上了小英小英有些惊奇“少夫人你在做什么?”
月白白笑出声音闷闷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阴森森的“小英啊你看得到我吗?”
“嗯。”月白白有叽里咕噜一大堆“现在呢?”
小英被吓怕了暗想少夫人又心情不好在玩她么赶忙摆了摆手“我看不到您了。”
“程独在哪里呀?”
“少爷在书房里坐着呢”小英赶忙接道。
“我现在漂亮么?”
“还行就是有点怪。”
“你既然看得到我干嘛骗我?”
“嗯?”
月白白看到小英一脸茫然的表情笑了起来现在她可是很紧张地必须给自己找点乐子让自己放松一下。
月白白因为穿着过多等走到程独的房门前就已经大汗淋漓了。她略带气喘地开了门迎着程独那诧异的眼神一步一步挪过去在他还没有反映过来的时候使劲扑了过去不过程独一把将她推开“搞什么鬼?弄成这个样子。”
呃月白白又郁闷了一下他为什么一定要将她推开呢。月白白坐在地上闷声闷气道“我生病了很重的病过来跟你生离死别一下。”
“那你别吧别了之后记得葬远点。”
噗月白白坐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她挪了挪挪到程独的凳子旁边扶住他的椅子抖了几下程独正在落笔被她一抖笔锋斜了一下他带了点恼怒瞪着月白白“出去。”
“真是不扶我就算了居然连凳子都不让我扶钱多的公子哥就是小气。”
程独将墨笔一搁伸出手将地上的包子拎了起来“月白白你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我现在直接将你从窗子里扔出去喂鸭子。”
月白白暗藏在口罩后的脸有些僵硬她颤颤抖抖道“我真的快死了你都不关心我一下么?”
程独扯了扯嘴角“月白白你说你究竟想做什么?”
月白白伸出被衣服裹得胖乎乎的双臂往前一搂“就是想抱一下抱完了再走。”
程独只觉得身体一僵拎着她脖子的手也松了开来月白白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身上但是因为她穿得衣服多这个拥抱就显得很“珍贵”欲抱又抱不住意犹未尽。
程独的手没有绕上去只是僵直在两旁他在犹豫或者说有些意外。月白白抱完之后要从他的身上爬起来因为行动不便从他的身上爬起来有些磨磨蹭蹭。不过她爬起来之后就毅然转身了对着他挥手道“程独我真的走了哦我真的自己去挖个洞去埋了自己哦。嗯生死离别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太没有劲了。”
她从他的书房里出去脚步越走越沉原来所谓的第六十九计是如此意思。他一点也不配合而事实上老板也不是很肯定地跟她说这招有用或许程独就是那个无毒不侵的例外。
月白白从下人那里要了个铲子在后院的一颗大树下挖坑因为很热她逐渐地将身上的棉袄脱下突然有点气闷直接将身上价值不菲的几件棉袄往坑里扔进去。她还泄愤地上前踩了几脚。她将棉衣埋了之后呆呆地坐在那个土墩上“太郁闷了太郁闷了”
本来程独应该表示关怀一下问她出了什么问题还应该掀开她的口罩看看她是不是毁容了看看她是不是烧了又或者能够哄哄她总之一个男人一个老公该做的他都没有做。
“坐这里干嘛你自己怎么不埋进去?”一片阴影罩来罩在她的头顶上程独的声音在她的头顶上响起。
“管你什么事儿滚开。”月白白抬头瞪了他一眼掘起唇来。
“我觉得你埋自己难度有点大我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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