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冷哼了一声。
二子的拳头顿时收了起来,乖乖的站在一旁,讪讪的笑着,一脑门子的冷汗。
年轻人瞳孔一缩,面色变了又变,抿紧了嘴巴,低头没有再说话,脑门上也出了冷汗。他细长的眼睛里,怨毒之色更浓,凶光一闪而逝。
干巴老头闭上了眼睛,手中的竹条从满脸惶恐的小三儿手里抽出来,啪啪的打在了他的脸上,准确无比的在他的两侧脸上当中部位打出了几道红檩子,方住下手,淡淡的说道:“滚吧!今天的活儿要加份儿!一天没饭!”
小三给老头磕头,连声说:“谢谢师父,谢谢师父”说完,他拉起还跪在那里闷声不吭的小五,推开隔壁西屋的房门,走了进去,那个房间里,还有几个惊恐不已的小孩儿。
二子和年轻人如坐针毡的坐在那儿,都非常的不安。老头儿手里的竹条轻轻的拍打着膝盖,突然,竹条灵蛇般飞起,狠狠的抽在了两人的脸上。连续十多下,直到他们的脸都肿了起来,沁出了鲜血,嘴角也冒了血,老头这才停手,淡淡的说:“也给我滚吧,以后少耍小聪明!”
两个人都低低的应了一声,捂着脸急匆匆的走进了隔壁的东屋。轻轻的关上了房门。房门关上的那一刻,两个人狠狠的盯了一眼老头儿,眼中怨毒之色浓烈之极。
干巴老头绷直的身子软靠在躺椅里,左手里的竹板轻轻的拍打着膝盖,右手的手指轻轻的摩挲着中指上的黑红色古朴戒指,嘴里轻轻的哼着:“这一封书信来的巧,天助黄忠成功劳。站立在营门高声叫,大小儿郎听根苗:头通鼓、战饭造;二通鼓、紧战袍;三通鼓、刀出鞘;四通鼓、把兵交。上前个个俱有赏,退后难免吃一刀。就此与爷归营号,到明天午时三刻成功劳”
西屋里,小三他们听到了老头子在哼定军山,心里顿时就放松了下来。这是一个信号,说明惩罚已经结束了。
小三,本名叶苍云,取“一叶万象,苍云白狗”之意。他在这里的排行第三,比他大的叫他小三,比他小的叫他三哥。
那个年轻人,名叫林响岳,在这里排行第一,众人都叫他大师兄。至于二子的本名,没有人知道,他在这里排行第二,是个彪呼呼的二百五,林响岳的专用炮筒子!
叶苍云和林响岳不合,在这个特殊的群体里谁都清楚。早在多年前,林响岳一伙的二子,老四,老六就和叶苍云一伙的小五,小七,小八,小九几乎是水火不相容。要不是老爷子还在,常常敲打他们的话,双方早就已经分道扬镳,或者是掐个你死我活了
西屋地上,叶苍云皱着眉头,接过了小七递过来特制药酒,给小五擦着后背。两个小丫头小九和默默,拿着药酒给他擦着脸上的伤。
小五的后背看起来伤得有些惨不忍睹,可叶苍云明白,这些都是皮外伤而已。要是老头子真下狠手的话,根本就不会破皮,但是里面骨肉都能给抽得稀烂!对于老头子的手段,他曾经亲眼见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