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要是在往常,叶鼎这种凡夫俗子,也确实不会被萧玉凝看在眼里。就别说他了,除了一些能和她个层面上的人以外,她几乎都不看在眼里。
就算,她知道叶鼎是那个被她爷爷奶奶都高眼的抚琴人,也不一定能够改变她的想法和看法。
这是萧玉凝从小所受的教育和所处的生活环境,塑造了她这样的性格和思想。不仅她是这样,她这个层面,甚至下两个层面的人,也大多都有这样的思想和看法,都有这样处事待人的原则。
这就是上位者和社会九十层人物普遍具有的素质:不一定要表现得高高在上,但是一定会给人高高在上不可攀援的感觉!
这种素质,也叫做气质,或者说气势。没有这种东西的存在,就压不住人,就无法控制人,慑服人
萧玉凝调整了一下心态,白了他一眼“你别弄得跟个怨妇似的啊,好像我把你怎么着了一样那个小子叫做李白虎,他爸是省委秘书长,他家国企的老总。别看他开的车破,那可是改装了的车,造价不比宝马奔驰低。他就是爱装象的那么一个小屁孩,没事就装成一副高深莫测老相深沉的样子,实际上,也就是个爱疯爱闹的毛孩子咯咯,看来你被他的外表给忽悠了。你道行还不够深啊”她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孩子你还小的架势,让叶鼎很有些无语。
叶鼎无奈笑着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有说。他不觉得那个名字叫做李白虎的少年,是装出来的淡定与从容。如果一个人能装得那么好,装得跟真的一样,甚至比真的还真,那就不是装的,而是真的了。
这就像制造假钞的人,如果能够把假钞制造得和真钱一样,甚至比真钱还真,那就不是假钞,而是可以随便花的真钱!
世间本没有真假,更没有装与不装的说法。这都是人为的界定,不是真理,是一块随时都能够被打破的脆玻璃板。打碎了它,真假和装与不装的界限,就消逝殆尽,不复存在。
叶鼎的心中,早就已经将那块脆玻璃板打成了烟尘,消散在茫茫的心海里。对于他来说,这世上的一切人为的界定和规矩,都不要当作真理来看,否则,这人就没有啥前途可言。
规矩是被用来打破的,真理是被用来挑战的这才是叶鼎的至理名言。
萧玉凝见叶鼎没有说话,她也就保持了沉默,痴痴的看着窗外飞逝的美丽风景发呆。
过了好一会儿,萧玉凝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仿佛自言自语的说:“人活着怎么都这么累呢?有钱有势的活着累,没钱没势的活着更累。是不是人只要喘着这口气,就必须要遭罪呢?哎,真没劲”
叶鼎很想说她几句,但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有句话说的好: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如过把这话引申一下,那么不是鱼,就不会明白做鱼的苦恼和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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