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云轻轻拍了拍萧玉凝的小脑袋,笑着说:“凝儿,你知道的的确很多,这些恐怕一般的孩子都不晓得。不过,你都说错了!”
萧天风递给萧玉凝一个红苹果,淡淡的说:“凝儿,你记住了,将军夜引弓这五个字所说的五个家族,才是最强大的五个家族。将,指的是云南将家;军,指的是西疆军家;夜,指的是金陵夜家;引,说的是海南尹家;弓,指的是京城弓家这五个字,并不是谐音,就是五个家族的姓氏!”
“爸爸,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这五个姓啊?”萧玉凝十分的疑惑。萧正道叹了一口气说:“事实上,爷爷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就连你前面说的那些人家也不知道呢!”
老人接着淡淡一笑,说道:“这五个家族都隐藏得很深,但势力都雄厚之极!呵呵,对了,夜家的那个小子,和凝儿你一般大,还是你未来的丈夫呢”
萧玉凝回想到这里,心里头就恼怒得很。这次不正是因为这事儿她才出来散心的吗?
不过,她现在也弄明白了一件事儿,爷爷以前是和她提起过这个婚事的,只是她当时年幼,没有在意罢了。
那是萧正道老爷子和夜家的老爷子一起定下来的事儿。他们定下这桩婚事的时候,萧玉凝还无法左右自己的人生。稀里糊涂的,她就给两个老头儿把终身大事决定下来,的机会都没有!
本来,萧玉凝最反感的就是别人替她拿主意做主,尤其是,关系到她终身幸福的大事,她更容不得别人来主宰她的命运!即便,那个人是她的亲爷爷,那也不行!
可是,一想到全家人的惨淡未来,她又不得不牺牲自己的感情和婚姻
萧玉凝一想到这个事儿,心情就糟糕透了,就连对玉姨的震惊,这会儿都烟消云散。她皱着眉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靠在车上,望着远处浓翠的山野发呆。
李春花洗完了脸,一边擦脸一边偷偷的看着萧玉凝。她穿着白色的短裤,白色的紧身背心,一双白生生的美腿和一截白光腻的小蛮腰都露在外面,看得他直劲儿的吞着口水!
李春花敢偷看萧玉凝,却不敢去看玉姨。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玉姨,他就从心里头打哆嗦,敬畏害怕的紧。就像她是他的天敌一样,他无法改变这种态势,因为那是天生的本性。
叶鼎看着李春花贼兮兮的样子,jin不住莞尔。他对自己的这个发小非常了解,虽然这厮看起来有些猥琐,实际上是个大好人,就是那种给了便宜都不敢占,和雷锋同志一样伟大的好人!
这厮也就是偷着看看还行,让他去干别的,打死他都不敢去干坏事儿!
叶鼎看了一眼满眼惆怅的萧大小姐,感觉她这会儿看起来倒是比先前可爱多了。“萧大小姐,你要不要洗把脸,吃点东西再进山?”他碰了一下萧玉凝,吓了她一跳,怒气冲冲的看着他,又变得不可爱了。
萧玉凝反应过来,收敛起怒容,摇头说:“不用了,我们这就走吧!”她现在心情这么糟糕,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吃东西啊,脸也没有必要去洗。洗给谁看啊?脏死丑死才好呢!
叶鼎见她心情不佳,也就没有多说废话。他看了看她这身衣服,倒是很清爽yang眼,可惜不适合进山。“你带衣服了吗?换上适合进山穿的衣服就你这身儿,光是蚊虫也能把你药个半死!”他说话也没有客气。
萧玉凝看了看自己的背心和短裤,突然看到了短裤那里的湿痕,脸腾的一下子就红了,赶紧从车里拿出了背包,问道:“哪里能换衣服?”
叶鼎没有说话,指了指屋里,先走了进去。萧玉凝跟在他的身后,感觉后面火la辣的,她回头狠狠的瞪了偷看自己的李春花,吓了他一跳,弄得面红耳赤赶紧低下头。
李春花再抬起头的时候,房门已经关上了,看不到mei女,他怅然若失。玉姨在那边冷哼了一声,又吓得他一哆嗦,赶紧把洗脸水倒了,颠颠的去仓房拿了蛇皮袋和镰刀,走进南面的大园子里,割野菜准备一会儿烀猪食用来喂叶鼎养的两头大肥猪。
萧玉凝个叶鼎领进了三个房间中东面的那间,那里是他的房间。“就在这里换吧。有什么东西要留下,就放到那个柜子里。”他转身走出了房间,帮她带上了门。
萧玉凝把大背包放进了柜子里,穿好了鞋子,扫了一眼这个地面上铺着红砖的整洁房间,背着小背包,出门来到了院子里。
叶鼎已经和玉姨打过了招呼,他肩上挎着一个皮囊,背着一把看起来很老的猎枪。见她走出来,就一声不响的往院外走去。
萧玉凝看了一眼还在躺椅上晒着太阳,抱着一只大白猫闭目假寐的玉姨,打开车门拿出了猎枪背上,锁好了车,紧跟在叶鼎的身后,走出了院子。
“黄叶无风自落,秋云不雨长阴。天若有情天亦老,摇摇幽恨难jin,惆怅旧欢如梦,觉来无处追寻”
萧玉凝走出院落的时候,耳边隐隐的听到院子里传来飘渺悠荡的歌声,唱的赫然是她最喜欢的小窗幽记卷二集情中的句子。她心中微微的一颤,突然间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和以前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