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直状态,只感到炙热的气流从下腹丹田,狂暴的窜出,沿全身经脉肆虐,五脏六腑,都被熔化般的钻心疼痛,浑身经脉被狂暴、肆虐的那道气流不知撑大了多少,血液在身体里飞快的乱窜,一遍遍地在身体里循环。巨量的汗液从雷雨的头上、身上冒出,浑身被蒸汽笼罩,抽搐不已,偏偏头脑十分清楚,身体僵直,口里也发不出丁点声音,其痛苦程度,真真是生不如死。
雷雨想大声呼救,可叫不出声,除了万箭钻心的痛苦,还惊恐地担心着:“下一刻可能全身就会爆开,自己快死了”过了会,他的意识终于支撑不住,渐渐地模糊,昏了过去。
昏迷中,脑海中有个声音仿佛在不停地呼喊着他,似醒非醒的状态下,觉得脑海中那雾团慢慢浸出一丝清凉气流,从双眼间的泥丸宫溢出,沿着经脉在缓慢地流动,最后汇入到腹下的丹田,清流过后那种钻心的焚烧感就随着消失了。就这样,身体里的焚烧感在那丝清凉气流流出后,慢慢退缩,感觉得过了很久一样,焚烧感终于消失得无影无踪。
清醒过来的雷雨,一身虚弱无力,皮肤表面,结了层黑糊糊的硬壳似的,浑身充满了汗臭味,心里很是后怕,为什么身体会发生这种情况,差点就被折磨死了。
突然,想起了手中拿着的那枚珠子,此时手里哪还有什么东西,在地上摸索着找了好久,也没找到:“那可是师傅临终前的托付啊,没了这东西怎么去见马长老,师傅说过此物重要无比,怎么办?”越找越急,越急越找,雷雨急得都要哭出声了。
无意识的搓着手,心中闪出一个荒谬念头:"难道是它钻进了手中,才导致出这可怕烈火?,不相信,打死也不信!”
一晚上都在惶恐不安中渡过,第二天清晨,天才刚刚见亮,雷雨就在原地、附近反复地搜寻,无果。
“暂时不能去见那马长老了,等以后再说”确实找不到后,雷雨只得这样想着,只是心里满是愧疚、负罪的感觉。
差不多快到中午,雷雨才极度失望地离开了这片树木,到小溪边冲洗了下身体,换了身衣服,昨晚因为珠子的事,连一身的汗臭,皮肤上结的硬壳都全忘了,现在冲洗过后,才感到一身真是舒坦,呼吸都要爽快多了。
还是来到镇上昨晚吃饭的那家小店,买了几个馍,要了一碗汤喝。
小镇就一条街,明天就要考试了,街上满是前来考试的人,穷人、富人家的孩子都有。在不长的一条街上,雷雨不时会看到三、五个穿着统一灰胞的人在街上转悠,神情高傲,不时吆喝几声,要其余的人让路,可能是巡逻,防止这些外来人在街上滋事。
看着行走在街上的这些门内弟子,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众人心里都是痒痒的,露出羡慕的表情,恨不得自己也是他们中的一员。
不觉间雷雨来到镇头的一片树林,林间传来一阵争吵声,一大群和他年纪相仿的人围在那看闹热,圈子里,穷富分明的两群人,相对而视。
穷人群里,一个个头不高,胖胖的人可能与对方交过手了,半边脸肿起,脸上,身上血迹斑斑,只是伤得不算重,他的同伴有的在帮他止血、有的却在与那群看上去有钱的人群理论。
“真是蛮不讲理,仗着人多,欺负一个女孩子,别人说了两句,居然还要打人”穷人中的一人愤怒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