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套新衣服。
“无耻、下流、可恶,我要拍碎你、捏烂你,把你炸来吃、炒着吃,或是放进冰箱里冻着留到明年吃!”
“你在说什么?”一个冰冷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啊你吓人呀?你不知道我有心脏病吗?”杨若惜单手拂胸,怒气冲冲!
虽然不知道心脏病是什么病,但从杨若惜的表情可以猜出它一定不是什么大病,看她那副活吃人的得性!
“是吗?我这样就吓人,那你一个人睡这里会不会害怕?万一”
皇甫浩南嘴角挂上了一抹讥嘲。
“我,我才不怕!”鸭子死了以后,嘴壳子一般情况下都是硬的,特别情况下还是硬的!
“哦”皇甫浩南眼色一沉,继尔阴恻恻的说到:“如果你害怕,那就进来和我一起睡。”
“你!”
笔意的,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
“皇甫浩南,我有皇上赐的玉牌,我可以选择不做你的丫环。哼!”“是吗?那太可惜了,你现在没有选择!”依然一副阴霾的脸。
“为什么?”
这可是皇上赐的玉牌,叫什么黑龙令,说是谁要拥有这块玉牌就可以飞黄腾达,要什么有什么,荣华富贵接二连三的降落到你的头上,你想挡都挡不住;也可以号令任何一个人或一个帮派,皇卫军也可以调令!
难道自己打探的有误,不会呀,连王府的老管家也是这么说的!
“别想了,你就是想残了脑子也想不出来,还是让我告诉你,我不在这块玉牌的管制之内,它对于我来说是不管用的,所以以后少拿黑龙令来要胁我!”
皇甫浩南嘴角藏着一丝冷笑,等着看杨若惜的丰富表情。
果然不出所料,杨若惜脸上变幻万千:惊讶,郁闷,不甘,憋屈,失望,愤怒,痛苦等都挂在脸上,可谓是五花八门样样不缺。
“愣着干什么?本王要休息,还不快给我宽衣!”
皇甫浩南已经没有了耐性!
宽衣!好呀好呀好呀!啧啧啧,不知道酷哥的身板怎样?会不会有赘肉,会不会像施瓦辛格一样属于肌肉坏死型的?
罢才还沉浸在痛苦中的杨若惜现在彻底堕落了下去!以至于一副没有赘肉,皮肤呈古铜色的男人身板展现在眼前的时候,她就这样赤 裸 裸的、毫无避讳的猥 亵着!
“哼!”皇甫浩南厌恶的瞄了一眼某女的猥 锁表情,摆了更酷的姿势,大有“任君观看”的架势!
“怎么?还没看够,你就打算这样看一夜吗?”
皇甫浩南的话简直就是一把冰锤,彻彻底底粉碎了一颗透明的、纯洁的、晶莹剔透的芳心!
杨若惜本想叽咕两句,一对上那双燃烧的眸子,就立即恢复了常态,不动声色的将皇甫浩南扶到床上。
“我不习惯脱光了睡觉!”
燃烧的眸子一下子沉了下去,酷哥的面部肌肉已经进入凝固状态!
“哦!”杨若惜依然面不改色,将丢在一旁的内衫拾起,规规矩矩的给酷哥穿上。
“滚!傍我滚出去!”
怒了,彻底怒了。那副镇定自若,事不关已的脸把皇甫浩南彻底激怒了:竟敢将本王的衣服剥光,还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是是是,我这就滚出去!王爷别生气,这样对身体不好,你腿上残留的毒也容易扩散。要冷静,要安静,莫生气,莫翻,莫制造嗓音”
“滚”
皇甫浩南的怒火已经在烧燃!
识时务为俊杰!
杨若惜赶紧三步并着两步跨出内室,倒了杯茶给自己压压惊,心情愉快的感受着内室爆发出来的怒火,脸上笑得邪恶无比。
—
“近来身体如何?”
“好多了,勉强可以下地。”
“嗯!难怪你请了个姑娘做贴身丫环。”
“是,怎么?皇上有意见?”
“呵呵呵,南王,只有你才敢这样跟我说话!”
“是吗?”
“当然,连义王也不会这样对我说话。”
“那微臣失礼了!”
“你小子,少来这套。说正经的,你的美男计施得怎么样了,打探出她的身份没有?”
“美男计?皇上,虽然我很不赞同你这个说法,但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你认为呢?”
“我也迷惑,黑龙令都赐给她了,如果她另有图谋,得了黑龙令肯定会露出马脚!”
“可据我所知,黑龙令能做什么她似乎都不知道。还是那句话,她好像对黑朝一无所知。你说乱党如果派一个什么也不知道的人来,会有多少胜算呢!”
“这就奇怪了,她到底是谁?”
“我也不知道,所以把她调到身边来,总有一天会知道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