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哪还能抑制的住,性的本能让他想要获得更大快感,大男孩不由自主的将阳物向深处挺进,心底也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咆哮着、嘶吼着、催促着:“上啊干啊”从短暂的、美妙的初潮中跌落下来的孟晓敏心里一阵莫名的脱力感,紧接着蜜穴甬道花径传来的胀痛感填补了这段空虚,小女人魂飞神迷中本能的想要追逐那渐渐散开的极乐之境,禁不住用白生生的小手抓住大男孩的手臂,不由的扣紧企图挽留住那股奇异的感觉。
林天龙是忍耐到极点了,肉柱被小女人肉壁层层夹裹下,大男孩舒爽的阳物硬的有些生疼了,手臂上也传来阵阵刺痛,愈发激起男性的兽欲和雄心,也让他明了身下女子的渴求状态,他决定加快步调。于是伸手扶住孟晓敏的细腰,费力将肉柱从极力纠缠的肉褶子中抽出来,在紧小的蜜穴甬道口处稍停,再度发力向腔道内挺进。
还不能完全适应大男孩的粗大阳物,阵阵胀疼不适感让孟晓敏本能的收紧双腿,经验丰富的大男孩感觉到身下稚嫩小女人错误行为,为了让孟晓敏能顺利适应男性阳物的粗大,也出于让她能真正体味到性事的极乐滋味,控制着自身欲望,调慢节奏缓缓的抽拔、温柔有力的挺入。
同时不忘体贴的在小女人耳边柔声提示道:“晓敏姐,大腿张开些这样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听到耳边的指导声,孟晓敏下意识的极力分张开白皙的玉腿,果然就体会到这样的好处,入侵的粗大异物少了些涩涩地拉扯感,多了些充实感。
随着肉柱来来往往反复研磨,不适的胀痛缓解后,肉柱摩擦着花径肉褶子产生的酸涨代替了隐隐生楚,这种肉夹着肉的充实感越来越真切,小女人白洁的额头沁出一层细密的香汗。
或许是因为又酥又麻又酸又微疼的奇异快感,初尝男女欢爱滋味的她经不住婉转娇啼出声:“唔这样好些了”
孟晓敏自发的娇柔呻吟,虽然依旧那么矜持着细声细气,可大男孩听的是心花怒放,花费那么多水磨工夫图得不就是这个,想到白天还幽怨愤恨的小女人此刻却在自己身下娇吟承欢,他满脑的欲求都化作动力腰背绷的笔直,凸进抽出的速度也不由的加快加重。
花径已经适应阳物的口径,羊肠宝器的稚嫩肉褶子层层箍住肉柱,亲密缠绵的挽留着,可先前的湿润和初潮的爱液开始发挥作用。
由于愈发顺滑的腔道却让大男孩的阳物轻巧地滑出,还未等蜜穴发出抗议,那火辣辣的“丑家伙”再次光临,进进出出间,只闻得一段悦耳的小曲从媚肉缝隙“唧咕叽咕”的传出,委婉小曲中还夹杂着,大男孩肥白的耻部卖力拍打着少女圆鼓鼓、白嫩嫩私处的“啪啪”声,犹如伴奏的乐器,为这场性事老手生奸生涩新嫩美女警花的欢爱乐章更增一份春意。
小女人在一波波冲击中满脸潮红、媚眼微闭、却依然坚守着不敢放开,唯有矜持的发出“咿咿唔”的不明含义的娇吟,代表了她此刻的快乐和喜悦。
林天龙终于得偿所愿真正体验到羊肠宝器的名不虚传,那肉壁层叠犹如重重机关,突破一关又遇一层,连绵不断的刺激着大男孩肉菇头上每一个神经末梢,令他是喜忧参半、喜得是深陷爱欲的小女人果然魅惑内秀,忧得是自家还能坚持多久,只能咬牙切齿的闷声粗喘着,强忍着背部的酸麻,鼓起余勇再闯一阵。
换做冲动点的男性怕是早就一败涂地了,可林天龙是大半心思放在为美女服务的计划上,小半靠着多年欢场的磨砺,勉力维持着没有丢盔卸甲,现在他是根本不敢去仔细体会那媚肉妙物的美味,只是机械的插入、拔出、再插入、再拔出,只求让初涉欲海的孟晓敏能到达巅峰,别的顾不上了。
小女人毕竟年少敏感又未曾尝过如此强烈的生理快感,再加上早前的初潮,没让大男孩一番苦心白费,在林天龙往来顶耸大约二十分钟左右。
由于真插实干的刺激,远超初次甜美的巅峰浪潮,闪电般击中了小女人,她也意识到了这是不久前经历过的极乐之境,颤抖着迎接这波高潮,伴随着从花径幽深处涌出的一股股热流,强力的快感洗刷着孟晓敏每一个细胞。
滚热的爱液淋到肉菇头子上,快乐的肉壁锁紧凸入的肉柱好似几十张小口在吸吮,仿佛在催促着林天龙赶紧和她一起共赴爱河畅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