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的红唇挡住,却又从轻扇着的小巧的鼻翼飘出,挑拨着两人间开始灼热的气息。
最后直飘入林天龙的耳朵里。林天龙自从诱奸过这个贤妻良母之后,已经注意到曹白凤身体不同一般的敏感,这让他欣喜若狂,敏感的女人绝对是男人的恩物。
而美丽又敏感的女人就是尤物了,何况这是自己迷恋的尤物,虽然知道,在不愿意违背曹白凤意愿的情况下,享受和享受之后的难受是成正比的,但林天龙还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再多点,再多一点点。
曹白凤面临的困难要更多些,她要作着两条战线的斗争林天龙和自己敏感的身体。心太软,是曹白凤的最大的缺点,也是林天龙认为最大的优点。林天龙将曹白凤从椅子后面拉到身前,夹在自己和办公桌之间。
突然起身,曹白凤则不得不向后,靠上了办公桌,因为右腿被林天龙捞了起来。“这样不行,再这样我不给你按了。”软软的语气,得到的只能是林天龙的借口“你的手劲太轻了,用脚试试。”说完,也不管曹白凤反对,便退下了曹白凤的米色半高根鞋。刚被解脱的玉足散发着阵阵温热的气息,清淡的体味混合丝袜和皮革的原香,温馨而热烈。
林天龙仿佛在赏玩一件艺术品,一边细细的把玩圆嘟嘟的脚趾肚,一边隔着丝袜轻轻的亲吻细腻香滑的脚背,舌头已成了把沾了水的刷子,把口水一缕缕刷上丝袜,留下班驳的痕迹。
痕迹不断扩大,很快便掠上还带着一丝汗香的柔嫩的脚心,舌头稍稍用力,就可以透过濡湿的丝袜感受到脚心带着弹性的肉感,嫩嫩的,滑滑的,让林天龙想起小时候偶尔才能吃到的香滑的果动。
性认识还比较匮乏和保守的曹白凤对这种特殊的爱抚方式虽然有种另类的刺激和感动,但显然这还不够战胜她的习惯性意识。
因此,相当不适应林天龙对她一双脚丫的迷恋。如果在图片或电视中看到这样的画面,她会马上在心里打上变态两个字,可面对着林天龙,她很难想象这两个字出口后的情景。
曹白凤的额头已泛起了一层薄薄的汗珠,脸颊烧的异常红润,脑子也乱乱的,该停下了,不可以再继续的,可林天龙每次都会适可而止的。
或许,他马上就会停下了吧。林天龙显然还没有停止的打算,曹白凤上身已经躺在了桌子上,一双脚丫不知何时都被林天龙握入了手中。一只按在赤裸的闪着汗水光亮的胸膛上,另一只按在胯间,不断的揉动。
温热的脚心熨烫的林天龙浑身稣爽,大手隔着丝袜抓弄着柔软的小腿肚,不时的用力按压,使软嫩的足底与自己的身体更加贴合。“啊别这样”曹白凤想缩回被林天龙按在胯下的脚丫,她已清楚的感觉到林天龙胯下的坚硬,挺直。
想到隔着一扇门外正在工作的同事,曹白凤又羞又急,可敏感的身体却越来越不听话,和林天龙勾结起来欺负自己,在林天龙干燥温热的手掌和灼热的唇舌的侵掠下,激起一串串让人止不住酥麻的电流,一波波的吞噬自己不够坚定的意志。
耳边是两人急促的喘息声,林天龙毫不掩饰欲望的燃烧,炙热的眼神,烙铁一般,顺着双腿,穿透已泛着湿气的近乎透明的丝袜和内库,直直的重重的烙上那处温暖的湿地。
更是烫得曹白凤泛起阵阵春潮,突然,林天龙的一只手快速的伸入已经翻起的裙内,准确的一把按上已经透出湿迹的密处,狠狠地一番蹂躏。
终于将曹白凤紧闭的双唇掀开,扯出一串串动听的淫糜之音“啊不要啊”短促而激烈的刺激让曹白凤登上了一个小小的高潮。当林天龙抽出手时,刚刚还只是一点湿迹的胯间已是一片春雨后的泥泞。
曹白凤已说不出话来,只剩了娇喘的劲儿,甩着散开的发丝,羞愤的把头扭向一边,不去看林天龙得意的眼神,和故意高举眼前的挂着淋漓水渍的手指,可耳朵却偏偏传来林天龙吸吮手指的羞人声,这小混蛋太欺负人了。这可算是曹白凤在清醒状态下最“悲惨”的遭遇了“你”混蛋两个字好象有些过分“你你怎么这样,你太过分了,你唔”还没等曹白凤起身,发泄完心中的不满,就被林天龙重重的压回了桌上饱满湿润的红唇几乎被整个吞了进去,办公室里只剩下了叽咻,叽咻的吮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