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便开始柔情蜜意地服侍起林天龙的整付囊袋,时而亲吻舔舐、时而吸吮轻啃。
并且不忘握着林天龙那根粗硬的庞然大物,帮他激烈地打着手枪。颤抖的樱唇终于触上昂扬勃发的坚挺,轻轻地舔拭,轻轻地吮吸,就像他对她那样。
她见到他的双手紧握着收在身体两侧,衣裳下的手臂肌肉不住地轻颤着,分明已忍无可忍,可他就是忍着,连声音也不发出一声。“我含得不好么?”刘若诗吐出他的火龙,不满地在龙首上轻咬了一口。“别”
他说得却是太晚,浊白浓厚的液体在她咬下的一瞬喷涌而出。刘若诗低呼一声,浓稠的体液已淋满了她的面孔和前胸。
“你”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哪怕是昨夜如此疯狂,也没有。可此时她的心里并未有半点恼意,却是羞得手足无措,眼光调至别处,轻声问道:“这样好一点了么?你以后别再别再想着姐姐”
接下来的话,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正当纠结之际,林天龙刚刚垂下的巨蟒却再度醒来,高昂着,好像它从未疲惫过。“你”刘若诗当真不知该怎么办了。
“怎么会好?”林天龙痛苦地闭上双眼“若诗姐,知道你回来,我每天想的都是你,我明知道我昨晚不能这么对你,可是食髓知味刻骨铭心我以后会日日夜夜都想要你,岁岁年年都像昨晚一样”
“别”刘若诗的声音微抖“别再说”“若诗姐,我走了。”林天龙转过身去“以后不再来,不再出现在你我梦里,我以后会像以前那样,当你是姐姐那样对待”看着他难忍的背景,刘若诗心中突地一痛。
“事到如今,纵然你待我如姐,我还如何待你如弟”她捂住自己的双眼,身子缓缓向后倒下躺在床上“天龙,你真的想要我么我、我也”话未说完,她只觉身上一重,他火热的呼吸已在耳边。
“真的?”他的声音中饱含了狂喜“若诗姐,你当真也想要我么”“天龙”疯狂的一幕幕再度浮起,刘若诗再无法言语,只能叫他的名字。“我在。”他咬着牙“若诗姐,就算这是梦,我也很开心。”说罢他再等不及什么前戏,抬起她的双腿找到那细致的昨晚不知干过多少次的幽谷,不带片刻迟疑,沈腰而入。
“嗯”刘若诗的秘处早已春水泛滥,还哪需什么前戏?他的骤然进入仿似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能往天堂的大门。
“好紧若诗姐,你好紧”林天龙抓着她浑圆的双股有力地不断冲刺,他的后背酥麻一片,但他不愿这么早释放,只想再深入一点、再深入一点。刘若诗也再不愿去想什么对错,只想着眼前,想着他几乎整夜。
“嗯别再来了”刘若诗身子疲累得连动动小指都是奢望,可身边的人,却再一次将她翻转过去,跳动的炙热缓缓顶入她被开采了整晚的菊穴之内。
“再一次就一次”他的声音里饱含着无尽的满足,不知怎地,她固然累得要死,固然再感觉不到一丝愉悦,心里却也还是快乐起来。林天龙双手捧住刘若诗雪白的美臀,腰部一沉“滋”的一声,驴子一般的庞然大物竟然连根插入“啊”刘若诗的娇呼中竟隐约夹杂着一丝满足。
顿时感到美穴被庞然大物填得满满的,虽然酸胀,却无比充实,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她被插得浑身颤抖,一股爱液花蜜情不自禁地喷了出来。林天龙捧着刘若诗的美臀,开始慢慢抽chā“噗哧噗哧”他每抽chā一下,都让新寡文君刘若诗娇躯乱颤,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嗯”刘若诗控制不住地呻吟着,春水不断涌出。林天龙感觉新寡文君刘若诗那肥美柔嫩的美穴紧紧地咬合着他的命根子,柔软湿润,林天龙于是开始开始大进大出,大开大合,用力地抽chā。刘若诗“啊”的一声呻吟,叫声中又愉快又痛苦,刘若诗虽然早就知道林天龙的庞然大物异于常人,但却也没想到林天龙的庞然大物竟能将自己得美穴完全塞满还有余,让刘若诗宛如回到新婚之夜时,被丈夫初破瓜的痛苦。
但也因为林天龙的异常粗长,竟然一下子就直接顶到她幽深暗藏的花心顶点,让她体验到前所未有的酥麻酸痒,那种奇妙的感觉,酣爽畅快,简直使她飘飘欲仙,如登仙境,这种极度的舒爽感让刘若诗修长浑圆的雪白双腿,完全无法克制的朝天直竖起来,足趾蜷曲并拢向上用力伸展,整个人完全浸淫在无可言语的欢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