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冷风里不停的打着哆嗦,天龙心疼的看见,妈妈的鼻尖已经红了起来,赶紧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披在妈妈的身上,妈妈担心地说:“天龙,妈妈没关系,别把自己冻感冒了,快穿上衣服。”
天龙看着妈妈林徽音披着我的外衣,曼妙玲珑的身材显得更加的我见犹怜,被雨打湿的脸一缕秀发垂下贴在白皙光滑毫无瑕疵的脸颊上,更显得楚楚动人,心中大痛,赶紧说道:“妈妈我没关系,咱赶紧回家,到家里我给你放水好好洗个热水澡,千万别感冒了。”
他和妈妈急匆匆的回到家,在浴室澡盆里给妈妈放上了热水,妈妈林徽音已经开始打喷嚏了。
妈妈洗了澡,换上了干净的睡衣,天龙扶着妈妈在餐桌旁坐下,给妈妈盛了一碗热乎乎的汤,妈妈说头很晕,没有胃口,在他的劝说下勉强喝了下去,就回房间躺下了。
天龙自己吃完饭收拾干净后不放心,来到妈妈的卧室,妈妈林徽音已经睡着了,小脸红扑扑的,小巧的鼻孔一张一张,他赶紧把手掌贴在妈妈的额头上,果然很热,心中一慌不知如何是好,轻轻的推了推妈妈的肩头。
妈妈林徽音美丽的眼睛勉强张开看了看天龙说:“天龙,妈妈头好晕”看着妈妈娇怯怯的样子天龙心里慌了,妈妈病了,怎么办?他赶紧给敏仪姨妈打了一个电话,敏仪姨妈说:“我在医院值班很忙。
由于天气的异常,发生不少交通事故,来了不少急诊病人,姨妈现在不能过去,天龙,姨妈相信你,你已经是个男子汉了,你会照顾好妈妈的。”
“是啊,我已经是男子汉了,我会照顾好妈妈的!”天龙赶紧找出了治疗发烧的药,治疗感冒的药,沏好水,来到妈妈的床前,小心翼翼的把手伸到妈妈林徽音的颈下,将妈妈的上身抬起,放入他的怀里,轻轻的呼唤着妈妈:“妈妈,吃药了。”
妈妈林徽音勉强的睁开眼,天龙把药放进妈妈的嘴里,用水喂妈妈服下,妈妈的上身现在就偎在他的怀里,柔软的秀发摩擦着他的下巴,妈妈身上的香气充斥着他的鼻孔,怀里柔软的感觉顿时让他心动神摇起来。
天龙情不自禁的将脸贴在妈妈的脸上,感觉着妈妈的柔软,妈妈还以为他在担心她的发烧,轻轻地说:“天龙,妈妈没关系的,睡一觉就好了。”他轻轻的吻了吻妈妈的额头,将妈妈放下来,替妈妈盖好被子,轻手轻脚的走出妈妈的卧室。
晚上,天龙的脑子里不停地想着妈妈林徽音,想着妈妈柔软的身体,妈妈那浑身散发出的幽香,想着妈妈依靠在他怀里那温香软玉般的感觉,心猿意马。
时光匆匆流走,转眼过去4年,天龙19岁,母亲林徽音42岁了,他对母亲的迷恋与日俱增,从来没有动摇过。在这段时间里,母亲林徽音似乎突然恢复了年轻少妇的丰采,变得光彩照人。
她的身材依然比较修长曼妙,完全不失那正在跳跃着的青春的影子。天龙对母亲的变化倍感惊喜,为她依旧保持年轻的心态而骄傲。天龙知道,假如他不在家,母亲会非常孤独,没有人与她交流谈心。
随着他一天天的独立,母子间可交谈的东西仿佛就更少了。这是他很不愿意看到的,他决心尽可能去了解母亲,关心这个孤单寂寞、富有魅力的美丽女人,他在这里把母亲称为“一个女人”因为他与她更像是一对成年朋友。
而不再是十分简单幼稚的母与子。天龙便常常争取有时间主动和母亲聊天,放开他的思想和学识,天马行空的高谈阔论。母亲林徽音因他的成熟而欣喜,为他日益出众的风度而着迷,因为天龙从她看他时温情脉脉的眼光里窥探出一切。
他在闲暇时一边和她做家务,一边高兴地谈心,那种谐意的情景是不可言喻的,其中的情调足以令现今那些言必称“情调”却空泛无物的附庸风雅的男女望尘莫及。
什么是情趣?那是一种高贵风雅的意境,一种默契和谐的搭配,没有心灵的沟通和丰富的内涵是根本学不来的,充其量只是些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形式化模仿。
天龙愉快地享受着这美好的一切,如同回到天真快乐的童年。母亲也很聪明,她不但只是聆听,更会对他做出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