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他那张可爱的脸庞,黄婉蓉心中不禁荡起一丝涟漪。俗话说“饱暖思淫欲”对锦衣玉食雍容高贵的她来说更是如此,她体内蕴藏着太多过剩的旺盛精力和超强的女性生理机能,高傲的她又不屑于做出偷人养汉那等苟且之事,无法通过和丈夫郭立青的正常夫妻生活来发泄情欲,令潜藏于她体内那股旺盛无比的性欲之火长期得不到满足。
肉体上的空虚,无边的寂寞,加上她一直没有怀孕生育,自从认了林天龙做干儿子之后,使得她渐渐将感情和精力更多贯注到天龙身上,把他当亲生儿子般看待。
人到中年之后,在越来越强烈的母性本能驱使下,她对天龙的母爱愈发过分,和大多数干妈一样,她虽然也希望干儿子能够得到女人的喜爱,可渐渐地,她非常震惊地发现,自己内心深处对他隐隐有种羞于出口的期待和渴望。
“我到底在期待着什么?又渴望着什么呢?”关于这一点,黄婉蓉想不清楚也不愿想得太明白,但她深深迷恋那种异样的感觉,这是这些天一直潜伏于她内心深处的最大隐秘,或者说是种发自无意识的某种幻想,可以极大地缓解她感受到的压抑和苦闷,发泄她那这些年变得越来越强烈,却又无法向人倾诉的欲望,以及那丝丝缕缕剪不断、理还乱的朦胧情愫。
按照中原地区传统文化里的古老习俗,义母子之间可能还会有更加亲密的未来,这一原始而落后的习俗虽已废弃,但两千余年的历史沉淀岂能轻易彻底消除?
就象洄游产卵的鲑鱼,每年都要由无拘无束的大海千辛万苦地拼命游回当年的出生地,河流浅滩上产卵并死去。
又象非洲草原上每年两次横渡马拉河、大规模的角马迁徙,汹涌的激流、凶残鳄鱼的血盆大口和尖牙利齿也无法打消它们过河的强烈欲望作为有理性的人类,随着陋俗的革除,被消除的往往是外在行为,脑海中的沉淀就象遗传密码一般,仍顽强地影响着人们的思维,进而令人做出一些在旁人看来有些离经叛道的行为。
莫非她也是如此?所以,只有在夜深人静,当黄婉蓉躺在渡假村房间那片黑暗的绣房里那张温暖的大床上时,她才敢敞开胸怀,释放出被自己牢牢地锁在内心深处,随时都想要窜出来令她热血沸腾的欲望之魔,仔细地琢磨着这个如梦似幻的太虚幻境中,所包涵的那种令她浑身酥软的消魂滋味,发挥出她那超凡的想象力来想象着干儿子天龙和她的闺蜜杨美珍杨澜澜在一起颠鸾倒凤、鱼水交欢的诱人场景!
每当这种时候,黄婉蓉脑海中这幅尽情地刺激着她那旺盛情欲的幻境都会令她脸红心跳,并一发不可收拾地点燃体内那股蓬勃的爱欲之火,一系列强烈的生理反应也会在身上那最为敏感的三个部位上充分地表现出来
乳房发胀,奶头渐渐变硬且膨胀成拇指头一般大,下阴部骚痒难挠并分泌出大股大股的爱液。
黄婉蓉若就此打住也就罢了,可是每每一旦开始,她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意念,只有放纵自己奔放的情欲,任由旖念继续深入地驰骋遐想下去,往往会令她控制不住自己旺盛的性欲,驱使她最后只好用手淫的方式设法刺激自己的肉体来获得快感,这样偶尔也能得到高潮,得到生理上的小小满足。
从根本上来说,即便黄婉蓉愿意不顾羞耻地这样做下去,她也始终有种隔靴搔痒之感,无法让自己的情和欲得到最充分的释放。
这种情形基本上每月一次,都发生在她月经来潮之后那段排卵期,这本就是如狼似虎的中年女人每个月里性欲最为高涨的时刻!此时此刻下体又开始分泌爱液了,觉察到的黄婉蓉懊恼的责备着自己,今天身体怎么如此敏感?
难道真的是因为寂寞太久了吗?这些年了,丈夫郭立青越来越不能满足她了,自己已经步入虎狼年纪,谁让丈夫郭立青越来越老了呢?即使行那夫妻之事,郭立青也都是草草而过,这种苦楚,也只有黄婉蓉自己能明白。
黄婉蓉不敢再想,只能告诉自己也许那只是一个大男孩的正常反应,肌肤相亲如果没有冲动的话,那也是不可能的?
自己都差一点心猿意马,何况是血气方刚年轻冲动的天龙呢?“好,好,不说,不说,姑妈,不过你屁股上还有一个伤口,也得处理!”林天龙打着圆场,斩断了黄婉蓉的思绪,趁热打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