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龙在娇软的乳头上一掐,掐的郭丽雅浑身一抖,接着垂首轻轻含住她的耳珠,在上面用舌尖刮了一下,轻轻呢喃道:“这时候他们都在喝酒说话,没人会来,咱们不发出很大声音,哪有人会发现。”
旋即轻笑一声,接着道“若是你实在忍不住想叫,还像刚才那样咬我便是,只要不咬下肉来,多大力气都可以。”郭丽雅脸几乎变成了大红绸布,埋进他肩窝不肯抬头,闷声道:“是是不是咬痛你了?”
林天龙只是摇了摇头,就继续专心的在郭丽雅的身子上忙碌起来。丰美的娇躯很自然的靠在墙上,向外拱高了柔腰,滑到脚踝的裤子有些松脱,垂在身侧的手臂犹豫了一下,轻轻夹紧在身侧,不易察觉的压住了险些滑下去的裤子。
林天龙依然有着充分的耐心,左手挤在绷紧的乳罩和郭丽雅胸乳之间,尾指拇指向两边伸展,因为双臂夹紧,两团柔丘被推挤到中间,顶端两颗乳蕾刚好足以被两根指头一起压住,右手在赤裸的紧滑大腿上上下走了个来回,便停在那凝脂玉股外侧偏后的地方,划着圈子揉着缓缓挤进两瓣紧紧夹着的臀峰间。
郭丽雅一阵眩晕,被林天龙摸到的地方都变得又热又麻,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前的两点渐渐变硬,她已经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她唯一的抗拒仅仅是稍稍的并拢了双腿,羞怯的垂下了头,低声道:“天龙,不不要一直摸姐姐姐姐受不了的”
缓缓的温柔抚摸的确能带给郭丽雅一浪高过一浪的快乐,但她此刻担心在这儿呆得越久就越容易被人发现,自然不希望林天龙像刚才在餐桌下那样仅仅靠手指挑逗撩拨就几乎把她抚弄得昏死过去。
而且,她也不再需要那样耐心的抚摸,仅仅是乳头和臀后的简单抚摸,她就已经完全湿润。柔腻的肉壁收缩着表达着那花房深处的空虚,让她情不自禁的从鼻后发出酥柔的低吟。
林天龙的手从她的臀后慢慢摸到前面,触手一片温腻湿滑,就像浸在蜜汁中的鲜蚌,他在那蚌肉上轻轻捏了两下,滋的一股清浆就落进了手掌,他低头浅笑,勾住郭丽雅的纤腰拉起了她一条修长的玉腿,挺腰把胯下的巨物凑了过去。
他现在的确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也无法像刚才在餐桌底下那般尽情地去蛊惑郭丽雅。幸好他知道郭丽雅已经尝到了个中滋味,纵然现在只有这库房里的偷欢,想必也足够让这新寡文君空旷少妇无法自拔了。郭丽雅提着心尖儿憋着嘴里的呻吟,终于等到了这一刻,柔润的肉唇感到了热硬肉茎的摩擦触碰。
顿时腿窝一酸,连忙把双手搂过林天龙颈后,挂在他身上。没想到双手一松,滑到脚踝的裤子刷拉垂了下去,她哎呀一声还没叫出来,就觉得身子被往上猛地一顶,膣内猛地一胀,花心微痛,通体酥麻,却是那粗大棒儿毫无预兆的瞬间贯穿了她鲜美的花房。
她小嘴张了几张,双眼瞪得溜圆,死死皱着秀眉最后终于还是忍耐不住,呜的一声低泣一口咬住了林天龙的肩头。
林天龙深吸了一口气,倒不是因为被咬痛了,而是那蟒头像是被蜷起的婴儿手掌紧紧贴住,巨蟒也被无数嫩肉细褶抚刷着,说不出的畅快让他差点松了手,且不说郭丽雅的心思如何变化,单是这阴户膣腔,就从最初胡乱的缩紧抽搐瞬间变成了规律的收缩摩擦。
迎合着他的抽送,郭丽雅已经学会了如何摇摆自己的腰肢才能得到更大的快乐,她扭着粉臀把花心往戳进来的棒儿上一送,结结实实的凑了个正着,心尖一酸,她四肢一下子没了力气,险些坐到冰凉的墙根。
林天龙托住她的身子,笑着摇了摇头,往边上一挪,随手把锅碗瓢盆什么的往边一丢,直接把她摆在了杂货桌子上,让她双手勾住自己颈子,自己双手则架住她的腿弯,长裤挪动中褪到了地上,完全赤裸的下体再次被他轻易地进入。
毛糙的木板刺得郭丽雅有些发痛,但那痛楚掺杂在前面阴户中得酸畅甜美之中,让她更加的迷乱,她不自觉的坐的更沉,让木板在柔软的臀峰里陷的更深。
从插入起,林天龙就一直缓慢的律动着,郭丽雅扭的急了,他便快上几分,郭丽雅没了力气,他就又不紧不慢起来。
郭丽雅咬着他的肩膀,不敢发出声音,直被憋的心底好像有千万根羽毛骚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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