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临近下班时忽然下起了雨,中午还时烈日高悬,傍晚就飞沙走石起来,夏天的雨真是说来就来,那雨势急的如瓢泼盆倒一样,地上的积水来不及排下,越积越多。沈伟通,要来接她,蕙兰不让,这样大的雨根本走不了车。滂沱的大雨让她的心更乱,她在办公室坐不住了,她拿了伞出去,在大厦门口很多避雨的人。她急躁的张望着天地间如瀑布的雨帘,她的手机响了,“兰,雨下这样大,你别动,在单位等着我,我过会就去接你,”是秦叔剑,这样大的雨她不想他来,大雨天开车太危险了,她不让沈伟通冒险自然也不会让他冒险。“剑,我今天没上班,在家陪父母呢,你不用来接我了。”她对他撒谎。
看着这雨没有停下的意思,只是瀑布换成了雨帘,蕙兰撑起伞出了大厦。脚下的积水,已经到膝盖,她着淌水很凉很凉的感觉,让她心里的急躁稍微冷了,雨被风刮进伞里,她衣衫尽湿,头发脸上也是雨水。她在雨中就这样走着,她不知道要去哪里。风夹着雨,她冷的瑟瑟发抖,地铁口到了,她上了地铁,她得回去,她的父母还在等她。
地铁里的空调开得依然的足,她冷的牙关紧咬,不过这时候心却是平静的,只感觉到冷,什么也想不起来。出了地铁她索性不打伞,就这样被雨淋着,这样她的心才不会疼。
走到家,她父母看到落汤鸡似的她,心疼的埋怨她不会等不下了再回吗?她去洗了澡,换了衣服,可是还是冷,她盖上了被子,妈妈给她喝了姜汤,让她蒙头睡一觉,逼出体内的寒气。她朦胧的睡去,不知道多久她渴醒了,她想起来喝水,却浑身无力,她踢开了被子,觉得好热。她叫妈妈说要喝水,沈伟通进来,给她端了水。他看到她的脸通红,他摸她的额头滚烫,不好,发烧了。她喝了水,还要睡。沈伟通拉她起来,说她发烧了,要带她去医院。蕙兰说不去,家里有药,沈伟通拧不过她,给她找了感冒药,她喝下又睡了,失眠了这么些天她总算能睡着了,她的眼皮沉的再不能睁开。
晚饭后,雨停了,蕙兰妈妈看蕙兰睡了已经三个小时了,叫她起来吃饭。妈妈叫了几声她不应,妈妈过来拉她,她浑身滚烫。妈妈着急了,她叫沈伟通过来,沈伟通一模她额头,烫的更厉害了。他硬拉她起来,带她去医院。蕙兰爸爸妈妈一定要跟过去,留下沈父母看家。
到了医院挂了夜间急诊,医生给她量体温,四十一度高烧,又给她抽了血,检查了五脏六腑。烧的迷迷糊糊的蕙兰任凭医生摆布,让她张嘴她就张嘴,让她抽血她就抽血,针扎进肉里都感觉不到疼。
检查结果出来说没有多大问题,是淋雨引起的风寒感冒,高烧也是体虚火旺引起的。医生还嘱咐“病人,三个多月前做了人流,身体没有恢复好,现在又淋了雨,身体抗病能力差,现在先输液降温吧,不过烧退了最好吃点中药调理一下,省得影响以后怀孕。”沈伟通和蕙兰父母都听得莫名其妙。女婿不在家女儿怎么会做人流呢。沈伟通问大夫是不是看错了,大夫说为我行了一辈子的医不会看不懂病例的,沈伟通不信。沈伟通看医生的电脑以辨别真假,他清楚的看到上面写着:终止妊娠手术,怀孕59天,在黑白超导下进行手术。蕙兰的父母也看的真真切切。这真如晴天霹雳。沈伟通机械的去缴费,蕙兰父母陪蕙兰在病房打点滴。蕙兰迷糊的又睡过去了,她失眠的这些天,今天发烧她终于能沉沉的睡一觉。沈伟通眼里血红,他有太多的疑问,只能等她醒来。
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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