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夫轻轻地笑了笑,瞟了一眼普鲁二狗的尸体,慢慢地讲道:“不为什么。我只不过想试一下你的身手而已。”
道尔夫冷哼了一声。只为试一下自己的身手而已。但是却差一点让自己死在普鲁二狗的手里面。这时施毫突然向杜鲁夫怒叫道:“试一下身手,你想试一下他的身手却让我失去了两名手下,你说这怎么办?”
杜鲁夫向施毫微笑道:“老兄,你火气干嘛这么大呢?只不过是死了两个无用的人而已,用得着这么火大吗?”说着,杜鲁夫又瞟了普鲁二狗一眼,冷冷地讲道:“这也是他们两个自找地。谁让这两个该死地刚才骂我呢,如果他们不骂我地话,那么他们也许就不会死在这里。”说完,杜鲁夫又把目光转向了雷,轻轻地笑道:“你说是不是,先生?”
雷无奈地笑了笑,普鲁二狗的规根结底是怪自己,如果不是自己刚时有意问那么一句。那普鲁二狗也不会死在这里。施毫哼了一声。目光冷冷地盯着杜鲁夫,他感觉这杜鲁夫比自己残忍多了,只不过因为骂了他一句。他就想办法把普鲁二狗给弄死了,这人也太阴险了。施毫心里暗自叫道:“好你个杜鲁夫,就算我这两个手下没用,可是你也没必要这么做吧,今天这事我不会就这样完的。”
杜鲁夫这时瞟了一眼还用枪指着自己的道尔夫,冷笑了一声讲道:“我劝你还是把枪放下吧,难道你举着它不累吗?还是说你敢在这里向我开枪?”
道尔夫瞟了一眼站在杜鲁夫身后的士兵,此时正有几十把枪的枪口对着自己,如果自己开枪的话,那么也会没有命地。道尔夫摇头苦笑道:“我不敢在这里开枪。”说着就把枪又收了回去。
杜鲁夫微微笑了笑,接着又把目光移到了施毫身上,轻声叫道:“好了,老兄,你就不要生气了。这样吧,大不了我让人把他们埋了就是了。”说着杜鲁夫就吩咐人去把普鲁二狗的尸体埋了,而他接着冲道尔夫叫道:“老兄,你只不过是失去了两个背包的人,现在我给你找两个背包的人就是了。”说着,杜鲁又让两个人过去帮施毫背包。
施毫知道杜鲁夫让人把普鲁二狗的尸体在这里埋了,那是不想让自己找借口回去,而给自己找两个背包的人,那是想近距离的挟持自己。施毫看着走过来的人冷冷地笑道:“不用了,谢谢杜鲁夫老弟了,我想我这把老骨头还没有坏掉,这包我还能背地动。”
杜鲁夫笑了笑,他也不强求让自己地手下给施毫背包,反正施毫是不可能从自己手里跑掉的。杜鲁夫接着向施毫问道:“怎么?不知道老兄是不是还要去看日出?如果要去的话,那我想我们还是快一点去吧,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晚了就看不到初升地太阳了。”
施毫冷哼了一声,他知道这杜鲁夫是一定要和自己去寻找琥珀屋了,也知道找到琥珀屋之后,杜鲁夫一定也会一个人独吞的,于是就有点不情愿地讲道:“我为什么一定要和你一起去?”
杜鲁夫轻轻地笑了笑,他瞟了佩耳之、雷、郭伟三人一眼,接着向施毫讲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老兄你最想招待的朋友是他们吧?”施毫被杜鲁夫说的心里一颤,他也不知道杜鲁夫是怎么猜到的,而杜鲁夫这时却转向佩耳之讲道:“这位小姐的弟弟还在我那里玩呢,我想我招待他弟弟这么长时间了,她总不至于不同意我一起去看日出吧?”
杜鲁夫的话说的很明白了,如果佩耳之敢摇摇头的话,那么彼特的小命就会归西的。佩耳之马上激动地叫道:“如果你敢伤害我弟弟的话,那我敢证你一定会后悔的!”
杜鲁夫摇头笑道:“你怎么会这么想呢?你弟弟在我那里好吃好住,我怎么会伤害他呢?”说着,杜鲁夫就又冷冷地讲道:“不过,如果有人惹我不高兴的话,那我可就不知道你弟弟是不是还能够适应我那里的生活了。”
佩耳之冷哼了一声,她明白杜鲁夫的意思,看来自己只能答应杜鲁夫要求了,可是她又不想就这样向杜鲁夫屈服。雷看出了佩耳之的心情,也明白无法拒绝杜鲁夫,于是就微笑道:“我想上尉你一定会让我们那位小朋友在那里住的开开心心的,而且我们一定也会一起看到美妙的日出的。”
杜鲁夫点头笑道:“嗯,希望真的能这样。”说完,杜鲁夫又把目光移到了施毫身上,等待着施毫点头答应。
雷见施毫一脸的不愿意,于是就讲道:“镇长先生,杜鲁夫先生也是你的朋友,既然大家都是要去看日出,那就一起去吧,反正人多了也能互相照应一下。”
杜鲁夫也点头叫道:“对,对。老兄,我们如果一起去看日出的话,那要是发生什么事的话也能互相有个照应,如果分开的话反而会有麻烦。”杜鲁夫把最后的麻烦两个字说的非常的重,那意思是在说,如果你不同意的话,那我只能在这里杀了你,没有你我一定也能找到琥珀屋的。
施毫看了看雷等人,又看了看满脸得意的杜鲁夫和他身后的几十把枪。施毫也明白佩耳之现在被人家拿捏着,而不是自己,自己现在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他装出笑脸讲道:“那好吧,我们就一起去看日出吧,希望天气能好一点,让我们能看到美丽的日出。”
杜鲁夫得意地讲道:“这点老兄放心好了,天气一定会非常好的,我们也一定能看到美丽的日出。”说完,杜鲁夫见自己手下已经把普鲁二狗的尸体埋好了,于是就挥了一下手叫道:“好了,我们出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