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夜天色黑的深沉,无星亦无月,这样的天色很少有人会在外面行走,客栈外寂静无声。
走廊响起的动静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任凭那几人如何小心,也逃不过楚笑风和楼溪月的耳朵。
楼溪月的房间门窗半敞,她望着漆黑的夜色,嘴角的笑意越发寒凉。
手指勾缠着发丝轻绕,她十分冷静的坐在床榻上等着那些人的靠近。
隔壁的楚笑风半坐在床榻上未动,外面那几人的功夫太浅,他并不担心楼溪月的安危,只是有人将她吵醒,他心底感到很是不悦。
“停——”
从靠近走廊的窗户剪影上看,她眯了眯眼眸,便见一名动作猥琐的男人抬起手,指挥身后弯腰行走的兄弟们停下脚步。
为首的男人的声音压抑,他小心的趴在门上,透过门缝往里面看。
黑暗的屋内没有光亮,屋子里也没有一点动静,那男人以为楼溪月睡着了,搓了搓手,迫不及待地推门而入。
为首的男人最先进屋,一步步走得很是小心,但屋内实在太黑,他一时不察便撞在了椅子上。
噪音一响,男人心里立马一惊,急急往床榻上看去。
他的修为不高,只看得清床榻上有一抹人影,却看不清那人影是坐着还是躺着,他侧耳静等了会儿,等到他以为安全后才继续向床榻走去。
黑夜里,似乎有一声低笑从耳旁划过,男人的身子瞬间变得僵硬,站在原地不敢再动。
“有贼心没贼胆,你能采到花吗?”
屋内依旧一片黑暗,楼溪月眸底满是讽刺,一腿前屈,一腿盘起,容姿潇洒的半坐在床榻上摆弄一缕青丝。
“你……没睡着?”
男人的声音发颤,心中慌乱的想要逃跑,可是他的腿就像被定住了一样,根本移不动半分。
床幔后的美丽少女摇了摇头,低叹道:“睡着了,又被你们吵醒了。”
这么说他们想要干什么她从头到尾都知道?
“姑娘啊,我们也是逼不得已的<="r">。这件事我们没有办成,要不你就放我们走吧。”
男人腿脚一软,差点跪倒在床前。
放他们走?
楼溪月笑着挑眉,她看起来有那么善良?
这些人夜半闯入房间扰人清梦意图欲行不轨,还想让她放他们活着离开?这年头当采花贼的都这么天真吗?
男人贼眉鼠眼四下打量,又用传音之术给门外的兄弟们偷偷传信,奇怪的是,他的兄弟怎么还没冲进来救他出去?
“这件事,是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
清冷的嗓音从床幔后传来,吓得那男人打了个激灵。
“不说?”
等了片刻,这个男人也没有要说的意思,楼溪月失了耐心,又道:“方才你说要把谁埋了?”
“我……我……”
“埋你?”楼溪月嘴角微扬,仿佛没看见他脸上的那分惊恐,反而笑着开口:“那我就埋了你!”
“不要!”男人的尖叫声还没出口,就被楼溪月扬手打出了窗外。
男人身上所有的穴道被楼溪月点住,他试图挣扎,却是挣扎无果。然后身子没入土中,只留出一个圆鼓鼓的脑袋。
嗖嗖嗖——
他的兄弟们也被人从这里扔了下来,他们就像一把笔直的剑,自下而上的扎进客栈小院的土壤里。
一抹身着玉色长衫,容貌俊美的男子临窗而立,他笑悠悠向下看了眼,轻拍了拍手掌,随后转身走到床榻前。
“溪儿。”他轻唤着,声音里夹杂了三分担忧七分温柔。
楼溪月依然坐在床榻上,见楚笑风要掀开床幔,她立刻伸手去阻止,结果两人的手指相碰,她就像触电般急忙收回手。
瞧她‘胆小如鼠’的这副模样,楚笑风不禁发出一声轻笑。
他站在床幔后,目光温润,“我方便看看你吗?”
“我说不方便你会走么?”楼溪月指尖酥麻,含笑抛出一句反问。
“自然不会。”他回答的诚实,答案也在楼溪月的预料之中。
她沉默一瞬,主动掀开帷幔,抬眼朝楚笑风看去。
若非楚笑风内力高深,能在暗夜里看清一切,便要错过了楼溪月这般勾人的娇俏模样。
他的眉心隐约一跳,不由自主的走了两步,弯下腰,目光与她平视,幽幽道:“溪儿,让我为你守夜吧。”
“为何要守夜?”楼溪月不自觉向后闪了下,她微微偏过头,强忍住想要流鼻血的冲动<="r">。
她不是没有见过美少年,只是没有和这样俊俏的少年近距离接触过。
今天仔细看才发现楚笑风的皮肤竟然比女人还好,这简直太没天理了!
“有人敢觊觎我的未婚妻,如果我不理会,岂不是任由你被人欺负?”
“有人欺负我吗?”楼溪月眨了眨眼睛,他就是在给自己找借口!想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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