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一回事!”
面对黑沉俊脸的男人,丑妇张口结舌。
“我哪知道小混蛋这么不经逗”丑妇喃喃自语。
丑妇拿眼剜一眼靠坐在床上的南十二。后者气哼哼地瞪她。
南宫尘和陈将军赶来别院的时候,别院围着好大一群人。两人赶到的时候,这群人已经得了丑妇的解释,这会儿把这解释和南宫尘和陈将军一禀报。
陈将军领了人直接走了
至于南宫尘留下来,想必应该是接了南宫十二郎回到他院子去。毕竟南宫十二郎也算美少年一个了,留在一个妇人家的别院一起住,确实不方便。
岂知,南宫尘进了丑妇我卧室,南十二立刻就告状:“二哥,她,她,她占我便宜!”
起初,南宫尘只是问:“哦,占你便宜?那你再占回来就是。”
结果南十二那小子红着脸讷讷道:“二哥我也想啊,但我总不能也脱了她衣裳把她也看光吧”
好了,一句话引起暴雨突袭。
南宫尘“嗖”地一声就站到了南十二床前,要不是顾忌床上还有一个睡得深沉的平安在,他这句话得吼出来!
“就是就是我沐浴,她替我擦身穿衣啊。”南十二见着在床前黑着脸的南宫尘,狠狠吞咽一口口水,结结巴巴地解释。
结果南宫尘那厮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病,拉了丑妇就出了屋子,一路拉着丑妇到了他的院子。到了院子,他才甩开丑妇的手。
丑妇看一眼被抓红的手臂。“有病啊你。”随后意识到这人可是“苦主”的亲哥,这才软了语气解释:“这没什么啊。我儿子都四岁大了。我又不是变态,难不成还真的吃他豆腐?”
随后又发起牢骚:“小混蛋也真是的,反应这么大干嘛。又不是第一次替他换衣裳”
“嘭!”“哎哟!”
不期然,丑妇被撂倒了“喂!南宫尘!你干嘛!我说的是真的!”然后摸摸后脑勺,幸好她身后是床榻,不然这脑袋摔在地上可有罪受了。
“还有哪一次?”南宫尘走两步向前,两手抱胸,就站在床榻前高高在上地睥睨她。
丑妇老实地交代了。
南宫尘俊秀的眉深深皱起:“我记得十二那回不单单伤了手。还伤了腿,对吧?”
“额嗯。大腿,我替他缝好了,上过药的。”
不知道为什么,说出这句话之后,丑妇就觉得眼前这男人似乎更加不对劲了。
南宫尘眯眼看她,良久,才吐出一句话:“你之前说过,男女授受不亲。是吧?”
丑妇一楞,当下以为南宫尘认为她不知廉耻,她也气了,不过就是救个人。还要被误会,天下没有这样的事儿吧!
气哼哼地就说:“不管你怎么想我,我救了你亲兄弟。这是事实吧?你给我够了啊!”说着一手撑着床铺,就要站起来。
“嘭!”又被一推。躺回去了。
“喂!你别得寸唔!”
熟悉的温度,熟悉的味道。丑妇瞬间瞪大了眼睛。
一时之间,脑袋稀里糊涂,根本跟不上他的节奏。
这次的吻带着狂狷的怒气,一并发泄在丑妇的身上。
直到他怒气微散,才危险地抬起头,撑着身子俯视她:“本官说过娶你,你是我的人,下次别再不知廉耻地勾引男人”
“啪!”丑妇气得全身颤抖,她一个翻身,滚下了床榻。
勾引男人前世她亲生母亲就是被人算计,冠上这个罪名,打入冷宫,从此一蹶不振!
尽管她知道母亲对她没有多少真情,但那也是她母亲!
勾引男人!
南宫尘没有转身,他就保持着被扇了一耳光的姿势,蹲坐在床榻上。
耳后传来那女人冷静的声音:“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民妇,不会再与你南宫兄弟有牵扯瓜葛!告辞!”
离去时经过门边,见两道身影。她不曾停留,只当没看见,高傲地抬着下巴,连一丝眼神都没舍给别人,离去。
南宫尘心猛然一缩!这个女人在他面前,或者张扬跋扈,或者嘲弄讪笑,或者不知天高地厚!
但从没像刚才那样,冷静自持地不起丝毫波澜!深沉地让他害怕他怎么会害怕呢!一定是错觉!
南宫尘抚上被扇打的脸颊,抚摸着那处,仿佛这样就能让突如其来钝痛的心不再疼痛。他怎么会疼呢?一定也是错觉!
门口南十二傻愣愣地呆站在那里。
“清绯,你告诉我,我刚才听到什么了?又看到什么了?”
清绯不忍地看了一眼惨白着脸的南十二。
他不忍告诉南十二实情。不单单是这件事。
若是将一切说了,他担心,这少年会不会一夕崩溃!
夜深人静
将军府里几多人睡不着,凭栏赏月,几分萧瑟凋零。
落寞,在南宫尘眼中第一次出现。贴身小厮清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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