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妇就是心理愤愤,难得有这么个机会发泄一下而已。
其实,她也知道,现在情况危急。
所以,发泄也发泄够了。当然是见好就收。
丑妇撑起身子,这回真要起身。
“嗨南宫尘,这会儿没有不长眼的傻蛋偷”袭了“啊!”一声尖叫“南宫尘,你疯了!”
丑妇不期然被南宫尘手掌向下一拉,又被拉回刚才那样尴尬的姿势。
这一回,丑妇只觉得傲人双峰一阵瘙痒,随即一阵湿濡的感觉隔着薄薄的衣衫传向**。她全身打一个激灵:“喂,南宫尘”
低头看去时,身下那人原本失去光彩的眸子又亮又贼!
那双浅褐色的眸子戏谑地看着她她再傻也知道这样晶亮的眸子不可能看不见东西!
顿时一股被欺骗的不舒服。让她像是吃了一坨那啥一样不舒服:“南宫尘,你不是中毒眼瞎了吗?”
“本官从小试百毒。早就算半个毒人了。”似乎怕丑妇听不懂,又多解释一句:“那人刀上下的毒很霸道。本官自身具备的解毒能力,一时半会儿解不开。需要一段时间,才能自行解毒。”
言下之意是,我确实中毒了。但是通过这么长时间自我修复,毒已经被解了。
丑妇不是第一次听说“毒人”两字。却是第一次见识。
鼻中哼出一抹不满,粗声粗浅,道:“喂!既然你已经解毒了,”眼睛扫向自己被抓住的手臂,沉声喝道:“能放手了吧。”
南宫尘只是怒。丑女人几次三番起身又压他一下,他意识到,丑女人是故意伺机报复他再于府的袖手旁观。
笑话,他南宫尘身份地位权势,要什么要的女人没有?被丑女人戏弄?
当然要再戏弄回来!
所以,这会儿也讪讪放手,但饶是如此,他还是被鼻间一抹淡香扰得思绪不稳,
气愤之下。放开丑妇手臂的时候,故意舌尖舔一口唇瓣,不无恶毒心思地对丑妇说道:“味道不错多谢款待。”
卧槽!
丑妇要喷过了,南宫尘却趁着这时候站起身。擦擦嘴。
你若问,为什么战场之上,厮杀之中。还有这对“野鸳鸯”可以“嬉笑**”,难道你不知道有一种人叫做“护卫”吗?
喏。这会儿围住丑妇和南宫尘的就是之前跟随丑妇而来的四铁骑。
“老大,他俩终于完事儿了。可苦了咱兄弟几个了。”
这叫什么事儿!他们哪一个不是战场杀敌的好手,却得给那两人当护卫,确保这二人战场上**不被打扰!
那四铁骑中为首之人叹一口气:“好了,如今也算是苦尽甘来了你不用再抱怨了。”
如此回答,足以看出这位四铁骑的老大,也很是无奈。
丑妇却因反被南宫尘调戏和挑衅。一股怒火积淀,很快弥漫开。
恰好一敌方之人送死而来,她以长枪夺其性命,在其生命最后一刻,将之逼到大树边,退无可退,她冷笑出声:“你运气好。由我送你上路,你能上天堂。”
那敌方之人抡起一把长斧:“杀了你!”
三字吐出,丑妇皱眉。
再看那人手中武器——粗犷且笨重!
“你不是厉唐人。”
那人一听丑妇话,立即手中长斧挥来。
“蠢货,长斧,乃长兵之一。长兵挥砍时威力无穷,近身作战却挥洒不开,显笨重。”她说话间,一掌毙了那人,俯视他软塌塌的尸体,冷笑开:“长斧在你手中,发挥不出它的优势。还是给我吧。”
却蹲守捡起那长斧。
长斧在手,丑妇化身厉鬼,重返战斗圈!
陈将军带来的人马都不弱,但对方人数是其三倍。难怪有一种杀不完的感觉。
“陈将军,于桀勾结突厥人,乃是叛国贼!”一语既出,满堂哗然!
“你可有证据!”陈将军精壮,左手杀一人,右手夺一命。眨眼间,取头颅十来众!
闻听丑妇此言,当即捏爆手中一敌人头颅,强悍之势吓退一干人等。
这之前,只杀人,还不曾如此残暴手段!
“这就是证据。”丑妇长斧在手,挥动间,砍飞两人上好头颅。鲜血凝聚在长斧上,月夜下,寒芒逼人!
“此物乃突厥人擅长使用之物。”丑妇又说:“难道陈大人自始至终,对这些人不说一字,都不感到奇怪吗?”
“早已察觉怪异。倒叫娘子提醒了。”陈大将军老眼寒光一闪,又取人性命。
“北疆,与邻国接壤,自古是战地。此地,现在属陈将军和于桀那厮最有权势。”丑妇淡道,同样也杀人。
她言下之意简单,此地最有权势是你和于桀那厮,这些人又都是突厥人。那必然有人偷偷放了这些突厥人进北疆。能做到这些的,只有你和于桀了。
南宫尘同样杀人盈野,但他仙子绰绰,不忘瞥一眼丑妇,目露短暂沉思。(。手机用户请到m。qidian阅读。)
ps:稍后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