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的穿上衣服后离开。
米瑷萝的甜美妩媚让柏攸疯狂失控,现在的他只想与她翻云覆雨,至于其它的事,以后再说吧!
销魂呻吟声不断,他们将为彼此奉上最完整的自己
* * *
阳光透过白色蕾丝窗帘洒了进来,米瑷萝下意识地往旁边靠去,结果扑了个空,倏地惊醒。
“奇怪?人呢?”她很确定昨天的一切不是梦,她是真的和柏攸上床了,但为什么一醒来就不见他的人?
“会不会是在浴室?”米瑷萝自言自语,裹着被子往浴室走去,结果浴室里空无一人,仔细一看,他的衣服也不见了,看样子他是真的“落跑”了。
“哼!跑得了一时,跑不了一世,我非追到你不可。”他既然喜欢玩你跑我追的游戏,她就奉陪。
米瑷萝拉开被子,拿起衣服准备到浴室冲澡。
半小时后,她离开饭店,接下来的目的地当然是柏氏集团的大楼。
* * *
“米小姐,你又是来找我们总裁的吗?”
“他在吗?他该不会交代不见我吧?”
总机小姐点点头。
“没关系,他不见我,我见他,他应该在他的办公室吧!”她不要等了,她要采取主动。
“米小姐,你不可以上去,总裁会生气的。”总机小姐赶忙阻止。
米瑷萝却早一步搭上电梯。
电梯直达顶楼后,米瑷萝先是遇到高杰。
“米小姐,你怎么会上来?”总裁不是不见她吗?
米瑷萝淡淡一笑“攸在里面吗?”
“总裁不愿意见你,总机小姐没告诉你吗?”
“我知道,是他说不见我,我又没说不见他。”这两者可是有很大的差别,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
米瑷萝的论点让高杰有些反应不过来。
“总之我非见他不可,放心,有事我会负责,不会拖累你们的。”话落,米瑷萝走过高杰的身旁,推开总裁办公室的大门。
“喂!你很过分耶,吃完了人家就落跑,我有那么糟吗?还是说你怕你昨晚表现得不够好,所以羞愧得落跑?”她一进办公室就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完全忽视坐在办公椅上的他愈来愈难看的表情。
“干嘛瞪我?难道我说错了吗?一个有担当的男人会把自己的女朋友丢在饭店不闻不问吗?我虽然不是美若天仙,但也不差,所以你一定是因为羞愧自己的表现才不敢面对我。”她就是要惹火他,这样他就会把注意力放到她的身上。
柏攸怒气冲冲的走到她的面前,死命的瞪着她,试问有哪个男人被怀疑性能力还能笑脸迎人的?
米瑷萝仰起下巴,毫不畏惧的对上他的怒眸。“瞪什么瞪!不怕眼珠子掉下来啊,那好,你说你为什么要一声不响把我丢在饭店?”
“我为什么要管你?别忘了,我们已经分手,你不过是我寻欢作乐的对象,我要走便走,要留便留。”他强迫自己对她无情。
他的话宛若一把利刃,狠狠地刺痛了她的心,但她告诉自己,不能就此放弃,一定要坚持下去。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扰了。”她决定采取另一个手段。
她离开后,他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沙发上,心头彷佛破了个大洞,愈来愈痛 * * *正午时分,柏攸带着些许酒意准备离开柏氏集团。
“总裁,请留步,刚刚米小姐离开前,留了封信给您。”总机小姐将一封淡紫色的信交给柏攸。
柏攸有些手忙脚乱的打开信封--
你现在到你公司大门右手边的第五棵树下,那里有封信,我有很重要的事告诉你,不去我保证你会后悔。
柏攸依照信上的指示来到树下,果然看到了一封信。
再来,你到你公司斜对面的咖啡店,我放了封信在柜台,同样的,不去我保证你会后悔。
柏攸开始有些不爽,但还是来到了咖啡店,拿到了信。
接着,你开车到下面这个地址,这是家花店,我放了一封信在老板那里,还是那句老话,不去我保证你会后悔。
柏攸快要抓狂了,但还是驱车赶往信上的地址,他告诉自己,他要是找到那个笨女人,非要好好教训她不可。
“把信给我。”来到花店,他开门见山的说。
“信?你是柏先生吗?”老板必须确定他的身分。
柏攸点头,再次重复方才的话。
“米小姐交代要柏先生你买一束香槟玫瑰,才可以把信交给你。”老板虽然搞不懂他们在做什么,但管他的,他有钱赚才是最重要的。
“这女人真可恶!”她竟敢这样耍他!
“柏先生,花”老板担心他会直接走人。
“杵在那里干嘛?还不把花拿来。”该死的,他上辈子八成是欠了她。
老板喜出望外把已经包好的香槟玫瑰和米瑷萝的信交给柏攸。
留下比花钱多了半倍的现钞后,柏攸走出花店,坐上车子后拆信--别急,还没结束呢,接下来,你到孤儿院去,地址是我同样寄了封信在院长那里,再提醒你一次,不去保证你会后悔。
柏攸火冒三丈,但还是去了孤儿院,他在院里老师的带领下见到了院长。
“柏攸先生吗?请坐。”院长笑容慈祥的说。
“我是来拿信的。”这封信最好是最后一封,要不他就算把整个台湾翻过来,也要把她揪出来。
“是这样的,瑷萝要柏先生奉献你的爱心,才让我把信转交给你,当然我们不会勉强,我可以无条件把信给你。”爱心该是出于自愿,不是条件交换。
柏攸拿出支票,写下金额和签下大名后交给院长。
“谢谢,柏先生我代替院里全体师生谢谢你,真是太谢谢了。”院长连忙感谢,接着把信交给柏攸。
柏攸淡然地颔首后离开孤儿院,回到自己的车上,重复第五次的拆信动作--我知道现在的你一定很生气,放心,这是最后一封了。
我现在正要去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我们以前都去过,我给你半个月的时间来找我,倘若半个月后,你没有出现在我面前,我就随便找个男人,把自己嫁了,别怀疑,我可是说真的哦。
柏攸捏皱手上的信,气愤不已,什么随便找个男人!她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