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用尽力气喝问的香雪公主,赵飞龙沉默不语,松赞郁雪的几个问题似乎用尽了她一生的力气,问完以后脸色苍白无力地站在赵飞龙身前,失落居丧的样子让人心疼。
赵飞龙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松赞郁雪竟然会出现在这里,说句实话,赵飞龙以前从未有细心留意过松赞郁雪,对松赞郁雪的一点印象,就是这个小美女特喜欢穿男装,忽闪忽闪灵动的大眼睛中对世间的任何事情,似乎都抱有很深的好奇心,世界在她的眼中充满了色彩,从她眼神中,你能看到童年时的纯真无忧。
松赞郁雪与彩云、高怡一样,是那种临家小妹型的可爱女孩,虽然能够轻易地讨得人人喜欢,喜欢看她们娇憨可掬的清纯的样子,享受她们撒娇讨好是的可人模样,但是让人一时间很难对她们产生什么欲望,而且以自己现在危险的处境,实在是不应该与吐蕃的公主有过多的牵扯。面对松赞郁雪的质问,赵飞龙只有哑口,却无言以对,总不能说你有毛病啊!谁让你爱我了?有美女喜欢,当然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唉!女人,你为什么总让我对你心软?赵飞龙收起攻击的姿势,放松身体,斜坐在松软的草地上,朝松赞郁雪招招手,拍拍身边酥软的草地,温柔地道:“公主能够陪我稍坐一会吗?无论是爱恨情仇,也许片刻过后都将烟消云散,此生我们也难再相遇。人生有些时候就是充满了无奈,美丽的相遇,并非总是美好的结局,公主就将我当做一个匆匆的过客好吗?你的美好人生应该在后面!”
美丽清纯得像仙子一般松赞郁雪,茫然地抬起带着泪泽的俏面,让人看着倍受怜爱,望着赵飞龙略一犹豫,便豪无戒备地朝赵飞龙走来,机械地坐在了赵飞龙的身边,身体还在轻微地颤抖。用她幼嫩的双手,抱拢双膝,娇嫩雪白的下巴无意识地放在膝盖上,幽幽地对赵飞龙道:“你知道吗?当你出现在王城外面的那一刻,我便在人群中发现了你,你向王城张望的那一瞬间,望着你深邃充满魅力的眼神,我的目光久久无法移开,我的心神都在轻轻的颤斗,让我感觉你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好不一般,你随意流露出的眼神,我只在父赞那充满威仪的时候见到过,带着一种别样的味道。”
“我本以为父赞的眼神,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最深邃最智慧的眼睛了,但是我发现你的竟然更加深邃、充满智慧的亮光。我曾经就想,你一定要有比当时更年轻英俊的面孔,我便让阔卧尔-天朗帮我暗中打探你的消息,注意你的一举一动,你巧手天工做得天衣无缝的易容,让我虽然心中有疑,却未发现丝毫的破绽。之后你没有掩饰自己的行踪,我便放下了心,放弃了追查,自己暗暗接触留意你,当我看到你藐视大国师威势的时候,我知道我的心沦失了,你那种英雄气概已经深深地留在了我的心里面,无法磨去,这一丝情思却怎么也斩不断了,连做梦都充满了你的身影,你的眼神”
已经有了婚约的松赞郁雪毫不掩饰自己对赵飞龙浓浓的情意,情话说得大胆而自然,却没有一丝一毫猥亵的感觉,让人听之分外感动。松赞郁穴心中清楚地明白,将自己的心里话全部抛洒了出来,一生也许只有这一次机会了,今天过后,她也许会因为一种责任不能再无忧无虑,天真烂漫地活着,人偶尔任性以后就开始学着张大。
赵飞龙被松赞郁雪淡淡语气中包含着的浓厚情话感动异常,却也听得满身冷汗,这个美丽如仙女般的公主的确是单纯。富足生活,父兄的宠爱,严厉的教养使她无法接触太多的东西,如天神山顶的积雪,因为没有任何生命涉足的痕迹,丝毫未受到任何污染,而保持着绝对的纯洁。
但同时她也冰雪聪明,否则很难有这么深的修为,像一个婴儿一样对世界充满好奇的她,观察事物往往也是细致入微,哪怕一点点疑常之处,都能无限放大地留在她的心里。最难消是美人恩,赵飞龙没有多余的话,现在说什么也是无用,两个人的身份使她们难以逾越很多鸿沟很难在一起,伸手将她拥入怀里,将下巴放到她散发着芳香的发丝上,赵飞龙冷酷的手段下是一个多情的人,从来不愿意看到女孩子为自己伤心。
松赞郁雪显然没有想到赵飞龙竟然如此大胆,感受着赵飞龙发自内心的怜惜与歉意,她的俏脸瞬间红透了,却没有挣扎,乖巧地顺势依到赵飞龙怀抱里。将头靠在赵飞龙胸膛上。
松赞郁雪感受着赵飞龙的脉动,感觉自己舒服的一下子飞到了天上,语气中充满了伤怀,喃喃犹如梦呓般地道:“如果父赞还在,或者你如是一个普通的商人,我也可以舍弃一切跟随你而去,但是你却是柔然的族长,无论是大王兄、还是二王兄在位,今天你在王城中屠杀我吐蕃那么多精锐好手,将来我吐蕃与柔然都将难免有一死战。现在父赞尸骨未寒,香儿身为王室成员,可以抛弃荣华富贵,但是却怎么能让我抛弃血浓于水的亲情啊!香儿心中真的是好矛盾啊!”松赞郁雪抬起臻首,目光热烈而大胆地望着赵飞龙道:“吻我!香儿要将自己的第一次留给自己爱着的人,赵飞龙啊!你要了香儿吧!”
赵飞龙望着松赞郁雪眸子中的凄美,无由的心中一痛,目光扫了一眼松赞郁雪晶莹欲滴的芳唇上,那美丽闪亮的蓝色小点,心中叹了口气,俯身朝松赞郁雪嫣红的芳唇吻了下去。
松赞郁雪闭上眼睛,浑身都忍不住轻轻颤动地的等待着,当赵飞龙饱含深情的一吻快沾到纳兰素素芳唇的时候,唔恬静中等待的松赞郁雪想说些什么,俏脸刷地变的惨白猛地挣扎起来,似乎是突然不愿意起来,但是赵飞龙滚烫的大嘴已经印上了她的香唇。
松赞郁雪浑身触电般一下子瘫软了下来,放弃了挣扎,任由赵飞龙的大舌勾出自己的小香丁,心道一声罢了,暗暗做出了决定。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立刻盈满了心头,整个芳心都感觉满满的,呼吸跟着急促起来,全身的血液都跟着沸腾起来,脑海中只剩下一片空白,她只期望永远地停留在这个时刻,心中期待着赵飞龙要了自己。
当松赞郁雪快要窒息的时候,赵飞龙缓缓抬起头松开了她,赵飞龙充满肃穆地道:“公主殿下保重,飞龙能做的只有这些了,人有情时,天无情,诸道沧桑,飞龙要去了。”
松赞郁雪浑然没有听到赵飞龙的话似的,眼睛中浸着幸福的泪光,娇喘吁吁缓了口气,竟然突然出人意料地掏出一把匕首朝自己的胸口插去。1
赵飞龙心中再叹了一口气,伸指如电地夹着了她的手中匕首,手指一转一拈将她锋利的匕首收入怀中,另一手抚在她的酥胸上,透过一阵缓和的真气帮她平复激荡的心情,轻声细语地安慰道:“公主这样却令飞龙更加为难了,但是也更加的高兴,这把匕首就送给我留做纪念吧!我要走了,请公主好好为我保重,我可以在此答应你,将来无论如何,饶恕吐蕃赞普的命一次,到那时你再决定是否下嫁给我,记得要经常的笑啊!我最爱看公主天真烂漫地微笑时的样子。”
松赞郁雪止住婆娑的泪眼,呆呆地望着赵飞龙道:“你知道香儿唇上沾染上的蓝蝶迷梦吗?现在蓝蝶迷梦已经进入你的嘴里,在天下无药可解,是香儿太蠢害了你,香儿怎么会独活!”蓝蝶迷梦是在一种全身淡蓝的蝴蝶身上,提取出的一种剧毒,可以当装饰芳唇的唇彩,但是只要沾染到口中一点,就会让中者感觉浑浑噩噩,陷入了重度的迷梦之中,在无知五觉中死亡,此毒无药可解,是女人的杀人利器。
“没有骗过人的小女孩,骗人时让人一眼就看穿了,这点小毒还害不了我,天下唯一能伤害我的剧毒,也是最美丽的东西,那就是女人的心,否则其他的药物对我都将无用。”身为天下医者毒家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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