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龙思维天马行空,思想大胆而开放,处世作风丝毫不受封建礼教的束缚,许多行为足以惊世骇俗,但是却形成了自己与这个世界迥然不同,超脱而又紧密丝连的独特的魅力。
格泰天朗已经微微适应了赵飞龙不按理出牌的作风,闻言点头击掌称赞道:“甘公子果然爽快!不错,诚如公子所说,现在王城内确实有一点骚动。由于近来盗贼猖狂,我属下见甘公子与纳兰小姐独自出城,便禀告了在下。”
“为了甘公子与纳兰小姐的安全,我虽然派出了擅长跟踪隐匿的高手,跟随保护甘公子纳兰小姐,只是听他们回报,却根本无法靠近甘公子的身边,以甘公子的手下的身手,根本不再需要鄙人的保护。”
“在他们想离开的时候,却感受到了从甘公子方向传来的惊天动地的打斗,只间天空星辰突现,火光冲天,稍后平息后,便从香宫里传来我赞普病重的消息。现在逻些城内人人以为天降凶兆,惩罚赞普早年征战四方,杀戮过重,加上一些喇嘛在人群中故意妖言惑众,鼓动人心。”
“说此乃上天预示吐蕃的好战将受到上天惩罚,只有新的充满仁义的赞普才能消除上天的惩戒,而仁慈又宽宏大量的大殿下,将为我吐蕃带来福祗,此时已经干涉到了帝国未来的走向,所以现在逻些城才会这么乱。我之所以能清闲地来找甘公子,说出这一些,因为我知道这一切,只不过是甘公子与人打斗引起的而已!根本不是什么天降凶兆,若我还没有猜错,对手应该就是一力支持大殿下的那些西方使者的手下?”格泰天朗老谋深算地试探道。
格泰天朗语气一停,抬头望着赵飞龙,希望能从赵飞龙表情找到些什么有用的信息,只是良久见赵飞龙根本不为所动,还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心中叹息,此人的城府若能分给自己不成器的儿子一半,自己堂堂吐蕃一品大员、国务尚书也不用这么低声下气地与人协商了。
收起心思,格泰天朗只得接着道:“事后我那些不成器的属下,只见到甘公子的属下护持着香雪公主及秦大家与纳兰秀公子去游玩,却独不见了甘公子与纳兰素素小姐,稍后甘公子才与纳兰小姐衣衫不整地从天珠泉出现,刚刚见到纳兰小姐,我由此推知甘公子在城外,已与那兰小姐永结同心之好。恕我冒犯,甘公子实属不智,甘公子与大殿下头号心腹鹰飞有仇,又让他当着大国使者及我国权贵的面受辱,便遭此次被围杀的祸患。虽然鹰飞是那种恣睢必报的人,或会因局势紧张,被大殿下压着暂缓报复公子,但是公子占有了天下都已经知道乃是大殿下女人的纳兰小姐,这个羞辱,殿下只怕绝对不会咽下,否则在我吐蕃人面前就永远的抬不起头,会被吐蕃武士所蔑视,对他声势将造成致命的打击。现在殿下身边有国师歌德祈天、内务总管赤松鸣雷、西方的那些高手、大食人的圣战战士以及来自天竺的两位不世高僧,可以说高手如云,据我了解,袭击公子那五人并不是西方人最厉害的高手,而现在大殿下身旁,能力超过他们者都不知有凡几,公子作为,实在已经为公子招来了杀身之祸!”
赵飞龙心中一惊,没想到松赞云身边还有这么多高手,这个消息真的是十分的糟糕,同时暗赞格泰天朗这老狐狸真是一个人才,果然有大家风范,只从这一些蛛丝马迹便推测出如此多的内容,况且的确把自己说的非常意动,想到这些,赵飞龙微微一笑道:“甘兴真是不知好歹!从事卤莽,到要天朗大人救我的小命了。”
格泰天朗心中暗喜,不怕你不上钩,就怕你不害怕松口。只是举首朝赵飞龙望去,却见他没有一点惧意,不由心中猜测,难道赵飞龙还有什么杀手锏不成,收起了要脱口而出的大话,而是谨慎地道:“甘公子说笑了,实不相瞒,我们天朗家支持的乃是二殿下松赞名,大殿下生性好杀,自小便报着征战四方的雄心,希望做赞普一样的英雄,到处找人挑逗,只是却缺少赞普的仁慈与谋略,成年后果真是到处率大军持强凌弱,去年便对柔然等连连用兵,结果导致大败,现在又与西方外族人联盟准备大唐内乱之机,趁机侵袭瓜分强大的大唐,支持他只怕吐蕃数代建立起来的强盛帝国,将迅速亡国。而二殿下生性仁慈,对人友善,能够容人于胸,勇武过人,而腹中又藏万千兵马!又颇为向往大唐上国的文化,吐蕃将来一定能够在他手中更加昌盛,并且能够十分友好的与临国共生共存。如公子所知我们大殿下与二殿下现在势如水火,格格不入,现在赞普病危,大殿下势力正宏,若赞普归西,则大殿下一定会对二殿下动手,不瞒公子,我们现在势力不如大殿下甚远。而公子与殿下新结夺妻之恨,大殿下定不会放过公子,以公子的势力与身手,暗中应付大殿下尚有三分胜算,若让大殿下手握权利,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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