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有想到纳兰秀的这一想法将为他,为纳兰家族,为这个世界带来些什么。他的话让赵飞龙心中一亮,随着疆域的扩展,距离远的地方越来越难于管理,即使自己能够很快制造出来蒸汽机,财力人才所限,用处还是非常的有限,短途的交通还要靠马力。
若纳兰秀能培养出大量新的战马,使像汗血宝马这样的绝世宝马成为常见的马匹,那对人类的贡献会有多大将难一估量,要知道人类每一次整体交通速度的提升,都大大提高了人类文明的高速发展与跨越。
纳兰秀怀疑地望向赵飞龙,却见赵飞龙一幅认真的模样,眼眸中充满了理解,坦然地与他对望,立刻让纳兰秀有一种想哭的冲动,苍天啊!多久了?你整整让我孤独了二十九个年头,这二十几个年头没有一个人理解我支持我,现在你终于把一个知己带到我的面前,就是让我立刻死我也愿意了。
阁下纳兰素素充满戒备地望着赵飞龙道:“我希望阁下离家兄远一点,我警告,不管阁下抱着什么企图接近,家兄若你敢伤害家兄丝毫,我即使天涯海角也要把阁下挫骨扬灰。”
“四妹你太放肆了,怎么可以这样对三兄的朋友如此没有礼貌?快向我的朋友道歉。”纳兰秀仿佛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张牙舞爪地向纳兰素素咆哮道。众人都惊呆了,何曾听说过性格温和的纳兰秀竟然也有暴跳如雷的时候。纳兰素素委屈地看着似乎大受伤害的纳兰秀,本想把他的话顶回去,但是想到小时侯的那一幕,纳兰素素低下了头,正准备向赵飞龙道歉。
赵飞龙呵呵一笑,拍着喘着粗气的纳兰秀道:“纳兰兄,何顾如此生气,君子之交淡如水,只要我们交心,自己谈的来有何必在乎别人的看法?走一起痛饮他三百大杯。”
纳兰秀凌厉地神情立刻垮了下来,沮丧地向赵飞龙低声道:“家妹天真无邪,多不更事”
“美丽单纯,为人很好,非常善解人意,她一定没有恶意,您千万不要放在心上!”赵飞龙笑着打断他的声音接着他的话道:“朋友的妹妹便是我甘兴的妹妹,哪有生自己妹妹气的?”
纳兰秀呆呆地望着赵飞龙道:“这些甘兄怎么知道?”赵飞龙没好气地道:“这一路来,这一句话你已经和我说了多遍了,我再记不得只怕都成猪头了,走吧!我的肚子已经怕要饿扁了。”扮演成别人以后,似乎不用为言行负责,赵飞龙说话形势更加的肆无忌惮起来,不但动作,连说话的语气也非常现代化,独特的气质,让人耳目一新。
走到纳兰素素身边赵飞龙毫无顾忌地大力嗅了一口,赞道:“我们妹妹只怕是世上最香最美丽的女孩子了。”在纳兰素素恼羞成怒前,哈哈大笑着搂着纳兰秀大步而去。
纳兰素素着恼地怒视向仍然没有完全回过神来的王正谦问道:“王主事,这个没有礼貌的人是谁?香山宜居为什么让这么粗鲁的男人来到三楼?”
凭王正谦的精明,听到纳兰素素的质问,已经完全回过神来,微微行了个礼淡淡地道:“香山宜居可以拒绝天下所有人上三楼,无论如何也不能拒绝他老人家。”在吐蕃有名的精明能干的王正谦,竟然用上了敬语,那从骨子里面的敬畏,让纳兰素素惊诧莫名。
赵飞龙看着四周似乎随意挂着的象牙装饰品,桌椅等甚物的材料已经变成了更加珍贵的紫檀、乌木、花梨木,四周香炉点燃着龙诞香,香气四射,美女们却不似一楼般暴露,反而穿着讲究打扮稳重得体。所有的一切让赵飞龙已经不似开始使那么惊奇,随意找了一个不错的位置,赵飞龙一行二十人向一个阁间里面走去。
“尊贵的王子殿下!难道有什么麻烦吗?如果有需要,我们非常乐意效劳!”一个操着域外口音的声音在远处响起,赵飞龙身躯一阵停下了步伐,这个声音让他立刻想到了一个人,黑暗神殿大法师纳斯笛尔。
松赞云爽朗一笑道:“使者大人不用担心,下人办事不力,只是一些小问题,已经解决了。”
纳斯迪尔微笑着,优雅地点头赞同道:“这些低贱的奴仆就应该经常抽他们鞭子,否则他们便不把主人的尊严放在眼力,美丽的公主殿下不是也要来吗?我们要不要下去迎接公主殿下的到来呢?”
松赞云哈哈一笑道:“大法神讲得非常正确,我们先进去喝几杯美酒吧!王妹很快就会自己到来。”正在此时楼道又传来大批人上楼的声响及谈话声,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到了门口。
“素素怎么站在这里还不进去,难道我那风流多才的王兄还没有到吗?我们一起进去吧!”一把带着阴霾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各位使节及秦大家请这边请,松赞名已经在楚云天为各位定好了宴席。”
接着便是一阵客套的声音,赵飞龙抬头一看,看到小阁上面有几个烫金大字,自己这个小阁上面的题字正是天外天。房门打开,三伙人立刻在大厅内,相遇到了一起,任谁也没有想到大唐帝国的使节与拜占庭帝国和阿拉伯帝国的使节遇到了一起,所有人均是一怔。
松赞名最先从惊愕中醒悟过来,嘲讽似地望着松赞云道:“原来大哥早已经到了,只是怎么让纳兰大美女站在门口,莫不是父皇为大哥攀得天朝金枝玉叶,于是就便把夕日旧人给舍弃了?”
此言一出,大唐使者礼部侍郎陆据、鸿胪寺崔咸露出关注的神色,松赞云事先曾经拒婚的事情,大唐朝廷已有所耳闻。纳兰素素却是一阵心酸,当又别另一番滋味。大唐这次送亲的队伍破例以礼部侍郎陆据为正使,以鸿胪寺少卿崔咸为副使一起出使吐蕃,可谓对这次和亲重视至极。
陆据乃是周上庸公腾六代孙,少孤,文章俊逸,言论纵横。年三十余,始游京师,举进士。公卿览其文,称重之,辟为从事,累官至司勋员外郎,后提拔为礼部侍郎、恩以参议得失。崔咸,一次宴友,自旦至暮,与宾僚痛饮,恆醉不醒。簿领堆积,夜分省览,剖判决断,无毫厘之差,入为右散骑常侍、秘书监,此次被加为鸿胪寺少卿使吐蕃。两人也已经有所耳闻,阿拉伯帝国与拜占庭帝国使者同时被吐蕃高规格接待。
松赞云面上怒色凸现,冷哼了一声道:“我的事情不虚你来置嘴,款待好你的大唐使者便好了。”两人在外国公使的面前竟然毫不留情面的斗起嘴来,可见其之间的矛盾已经到了不可调和的境地。
松赞名嘴角仍然挂着邪邪的笑意,叹了口气道:“唉!皇兄你娶亲,我无故受累,临终却还得不到好来,你说我这是何苦来着?好人难做啊!”“你”松赞云大怒,刚要发作却突然收敛了起来,冷冷的笑意又洋溢在了脸上,丝毫不再理会松赞名,向他身后的陆据与崔咸点头歉意地道:“本该本王亲自社宴款待两位使者,只是赞普有意要培养我王弟,让我王弟向天朝大国多多学习一些礼仪。”
“王弟顽劣疏于常识,若有怠慢之处,本王在这里亲自向贵使至谦。”一句话不但把松赞名的恶意全部挡了回去,而且在称呼上明显一该既往,由女婿国变为同等国,彰显出吐蕃这些年国力迅速提升,大唐国力因战乱而急剧的衰退。
可以说这次和亲的性质与当年文成公主与吐蕃的和亲性质窘异,那个时候大唐正直贞观之治,太宗朝唐名臣大将如过江之鲫,吐蕃仰慕大唐天国的繁荣,向往天朝的文明,而现在则是唐朝不希望吐蕃趁大唐内乱寇其边关。
陆据闻言眉头一皱,淡淡地道:“劳殿下费心了,而殿下进退有据,言辞得当,对天朝上国礼节周到,是我在贵国见到最有见识才学的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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