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可以喊停,我不会强迫你做它,心爱的德岚,让我知道你要什么?这辈子起码一次鼓起勇气伸手取你要的东西,你会晓得那是种什么样的感受。”洛夫的手缓缓的游移在她穿着牛仔裤的大腿上,了解她刚刚体会到的新发现,男女关系对德岚来说还太陌生。而他绝不会催促她,或是惊吓到她。
“你你是这么地与众不同!”以微颤沙哑的嗓音做开端,她的手指开始有自我意识的画过他的下巴,来到他衣领敞开的喉际“我以为你会粗鲁、狂野、完全不体贴我的感受,可是你──”她来到他的衬衫口,清纯的迟疑着下一步,勾起他狂跳的脉搏,他完全被她所挑起,甜美的痛苦烧灼他的控制力,等待着她采取行动。“你是我的。”她以孩子得到意外奖赏的语气说着。“我永远都不知道自己会看见你的哪一面?”
“正面,甜心。”他勉强地扭着嘴说。
德岚回给他一笑“你在紧张吗?你流汗了。”洛夫抱着她的大腿移动了一下,充分的让她了解那股折腾他的热焰“我太热了,你看不出来吗?”
红潮刷过她的脸颊延伸至她敞开的胸口,那对美丽的双胸晕满着他抚爱后的晕红,洛夫不由自主的伸手探向它。她仰起颈子,叹息着。
“告诉我你要什么?”
立刻地她的手指握住他,指挥他的手该如何行动“噢,我的天。”她呻吟,柔软的双腿隔着布料紧紧的夹住他的腰间,压住他“洛夫,洛夫!”
“我知道,放轻松,只要去感受。”他抬起上半身,顷刻间他的唇与她的交缠着,嬉戏着,她大胆而自信的回应带给洛夫前所未有的刺激,那就像是走向一个全新美丽新世界一样,他迫切的想取悦怀中特殊的珍宝,这是过去他不曾有过的经验。
她的小手隐约在他胸口前忙碌着,洛夫自己则是等到一吻结束之后,才了解她正为他宽衣解带,带着开路先锋的决心与热情,扣子在坚持下一颗颗让了路。当她弯身上前把吻印在他胸膛上时,洛夫真心认为这是他最接近地狱与天堂的感受,他若非是接近死亡便是靠向了重生。
他低吼了一声,回答她小口的亲吻。
“我伤到你了?”她抬头问。
“不。”他迅速的回答,另一滴汗水滑落胸口。
德岚微笑着,神情中有一点顽皮。“真的?你没有感觉。”
没有感觉?所有他全身的神经都在抗议这不人道的掌控,他从来不必隐藏控制或是压抑任何情感表现,但这一回就算要他的命他也不愿意破坏她的乐趣。“不管你怎么做都不会伤害到我,亲爱的。”
给了他一个前所未有的璀璨美丽笑容之后,德岚的手缓缓穿过他汗湿的胸口。
“噢,我听到你这么说真是太高兴了,非常非常高兴。”
多快能让一个女人学坏?洛夫不觉怀疑,特别是在德岚居然把手往危险地带靠近,摸索着裤上的拉链时,他猛然的吸口气想着。
“轻松,亲爱的。”这回换她无邪却又恶作剧的笑着。“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的。”
她的确没有伤害他,只不过以她每一分好奇新鲜的爱抚与生涩热情的亲吻,将他领进一个崭新的狂潮中,他完全失去了控制,呼喊出声,攫住她火热的狂吻,狂野的揉弄着。
幸存的那分理智也在他听见她轻柔的说:“好,洛夫,我说好。占有我,让我成为你的。”控制力顿然飞散九天云外,只有她与她温柔的拥抱成为唯一的真实。他缓缓的迎向她等待结合的热源,渴望拥有她这一分这一秒这一生这一世,初接触的顷刻间热焰高张,渴望化为行动,他埋首在她的颈项间,领着她共舞着千年不变的生之乐章。
一起,他们创造最动人的高潮
德岚的手被握在他的大手之中,她急促的呼吸逐渐息上下来,心跳也恢复平静,虽然身躯有一丝疲惫,但满足洋溢着她,不想动不想思考也不愿意说话打破这片刻的温馨。
直到一声尖锐的喇叭将她震醒,德岚睁开双眼,噢天啊这不是真的。她真的做了?就在车流不停的路旁?天色暗得可以但是万一有人经过就在这种地方她把自己交给了柴洛夫?
突然间一阵摇动,他坐直了身子也带动她不得不直起身子,依然跨坐在他身上的德岚,脸红的看见两人衣衫不整的模样,也惊讶的凝视着他显然又涌现新欲望的眼眸。
“抱歉,这儿真是个最糟的地点。”他迅速亲了一下她的颊“不要一副那么吃惊的样子,我怀疑我会有要够你的一天。现在,乖乖把衣服穿好。我要趁我又想把你吃下去前,快点找到一张床。然后我们整天整夜都可以留在上面。”
德岚对他大胆的用词尴尬到连话都说不出口。她自他的腿上移开,坐到自己位置上噤声的整理着衣服。现在怎么办?
身旁的洛夫却已经在发动车子了。“到我家,那儿较近。”他说。
她默不答话。这是当然的,现在既然她已经毫无疑问轻率的让他他又怎么会有其它的想法,柴洛夫百分之百有权利把她当成随随便便就带回家过夜的女人一样,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现在他要她,那又如何?
他们刚刚分享过那么惊心动魄的高潮,她要如何说出口:抱歉,我刚才一时间昏了头不小心犯了错误的判断,谢谢你的好意现在我醒了,我觉得我还是回家好了。
若是他问都不问强迫她情况可能大不相同。重点是他没有强迫她,半点都没有,她是货真价实的心甘情愿给了他。德岚懊悔的想着,所以她要怎么样才能显得不粗鲁而有技巧的退场?
“洛夫”几经犹豫之后,德岚还是开了口。她无法容忍自己一错再错,这场意外美好的出乎意料,并不代表她可以这样纵容自己,她要在太迟之前阻止自己,她不能再忍受另一次伤害。“我觉得这并不是个好主意。”
“什么?”他微侧过头“什么不是好主意?”
德岚抬眼坦诚的看向他。他是那么地聪明,几乎在那一刻他原本神采焕发的表情像灭了灯一黯,阴沈了下来。他转回头专心的开着车,沉默不语。
“你还是送我回家吧。”她说。
他没有回答,但是德岚看见他握着方向盘的双手紧得连指节都发白了。
“拜托。”最后低哑的她加上。
他以蕴藏怒火与失望的眼神瞧她半晌,然后抿紧着唇将车开上另外一个方向。她回家的方向。
事情就是这样了。她释怀的告诉自己,她已经是成年人了,不小心犯下这个轻率的错误,现在就要快刀斩乱麻的解决它。她是心甘情愿寻求他的拥抱,非关爱情也非关束缚,这里面谁都没有责任全是她自己的决定,不是吗?
那么为什么她口中尝到苦涩?德岚撇开脸,面朝车窗外看,窗上映照出她模糊的面孔,还有一道不受控制流下的泪痕。不、不、不,那不是眼泪,德岚抹去它,告诉自己──是风吹的。就算车窗并未打开,在这车内的寒风也刺痛了她的眼睛,那是她会难受会泪流的原因,至于揪痛郁结的胸口也是因为空气不良而缺氧的错觉。
绝对不是因为“爱”那是神话中才有的字眼。她没有爱上这个狂野的男人,其实她连喜欢都没有喜欢过他。
柴洛夫一句话也没有说。
车子停在她家楼下时,德岚再也无法忍受这种压迫胸口的闷息感,她等不及车停妥就打开车门往外冲出去。在她背后只听见大力甩门与急促追上前来的脚步声,她不能现在面对他,她就是不能够!
洛夫在她抵达二楼楼梯口时捉住了她的手“慢下来,你会摔死自己的。你以为这么逃得像身后有鬼追,我就会弃之不理了吗?我们做的不是什么错事,你和我都不再是孩子了,难道在这件事情上我们不能对自己负责吗?”
她低垂着头,脸藏起来。“让我走,洛夫。”
“不,看着我德岚,看着我说话。”他执意命令,口气坚定。“究竟有什么问题?我做错了什么说错了什么?”
“你没有错。”她摇头,还是藏着脸“错的是我。”
他执起她的下巴,不容她挣脱地看着她问:“告诉我你错在哪里?你后悔了?你发现我这个前科累累品性不良的劣胚子配不上你,是不是这样?”
她闭上眼睛不看他“不要再说了,不是那样的。”
“那是怎样的?我们才刚分享过我这辈子最独特完美的经验,接着你却要离开,除了上面的那些可能性外,我应该有什么想法?”他摇晃着她“你已经是我的了,该死的。”
她猛然睁开一双转变成为深紫色的瞳眸“我有没有听错?我是你的?柴洛夫,你不要说话笑死人了。你身旁有那么多女人,你和多少她们上过床?每个上过床的就是你的?那你预备拿什么来装她们,三宫六院吗?”
“不要拿过去的事来比较。”洛夫?起眼来,怒火更炽。
“好极了,让我们把过去忘掉,包括十分钟二十分钟前发生的一切。现在你可以回家去,事情并没有任何改变,你随时都可以离开。”
现在洛夫恍然明白她一直逼迫他,激怒他的原因。她要他现在就转身离开,她不希望他留下,因为她害怕他迟早有一天会离开。
全部这些拒绝退缩与逃避,都是来自于她的恐惧。她对情感的恐惧,对失去的害怕,本能逃避受伤害的可能。
他抿起嘴,有些状况选择强硬手段是有其必要的。他一言不发的扛她起身,引发德岚的一阵尖叫。有了前次的经验,这次洛夫甚至连浪费时间解释都没有直接就把她扔进车中。
“你发什么疯?你以为你在做什么?放我出去。”她敲打着车门,看见他坐进方向盘后方“我已经到家了,你又想发什么神经!”
他侧身看着后照镜,精确地将车倒出小巷中。
“柴洛夫!”她气得拿起车上的cd盒敲打他“你立刻停车。”
“我不会离开,甜心。”他平静的开口。
德岚手拿武器停在半空中,她呼吸顿上一瞬间“不要说谎,每个人都会离开。没有人能够永远的待在一起。”为什么他会知道她的恐惧?
“像你的哥哥?”他低沉的说:“起初我想不通你为什么那么排拒男人,不光是我令你讨厌而已,就连那位谭搞笑也追了你好几年,但你根本不许任何男人越过雷池一步。”
“你还不是照样我行我素,我的抗议你有听进去吗?”
“可不是吗?”他蹙起野蛮自大的眉。“终于发现我这个人的优点还真不少。若不是我这么锲而不舍,你还不知道要摆在架上吃多少年的灰尘呢?前老处女姑娘。”
“不许叫我那个名字。”她拳头紧握。
“那么我叫你亲爱的好了。”他不在乎的换个名称笑说:“重点是,你还真把我愚弄了好一阵子。我以为你是太专心事业,结果事业不过是你逃避隐藏情感的方法,你的情感太过充沛,绝对不可能到目前为止都还小姑独处,唯一让你那么做的原因是你受到重大的挫折与打击、真蠢,我竟然以为你失恋过!不,那绝对不可能,你根本嫩得不像有过恋爱的女人。”
“我不需要你无聊的分析,让我回去。”她再一次命令。
“你晓得你欠缺什么吗?”
德岚才不会上当,她转开脸不理他。但洛夫岂会因此而闭上嘴,当然不会。“你需要的是一顿好打或是一整夜持续不停的sex,好让你那多疑多虑的脆弱情感接受不可改变的事实。你早就爱上我了,承认吧!”
他不可能知道,他一定是猜的。
“德怀的意外让你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你抗拒一切会让你产生情感的东西。你割舍最爱的舞台生涯,因为你有义务要赎罪,是不是这样?”
德岚以沉默应对。不能再给他更多的信息,他已经太过靠近,近得她害怕自己早就被他偷去一颗心,连人都不再属于她自己了。他聪明得太危险。
“有一件事是你不能不了解的,德岚。”他低声的说:“情感不是一列行驶在常轨上的火车,有些事情你不能试图去控制否则你会发现自己不仅仅是失去了轨道,也失去了所有行驶的能力。”
“起床你 ?br />
洛夫警觉地坐直身,眼睛在几秒内穿透幽暗无光的室内,锁定入侵者之后他全身绷紧的肌肉都一口气的松懈下来。“凯蒂,滚出去。”他想也不想的命令他那皮痒的小妹。
凯蒂不睬他那凶得足以吞入的口气,她笔直的走到他床边的窗帘,用力一拉控制开启的珠链,掀起阵阵吵杂的噪音并一寸寸放进顽皮的日光。“你真是生活靡烂,都已经日上三竿了还赖在床上,要不是我心地善良还有那么一点点同情心,想事先警告你柴阿姨很快就要来探望你这不肖子,我才懒得──”她做完手边的工作转身却一眼看见她大哥的床上还有意外的访客。“──理你。”她还算反应正常地讲完它。
洛夫低咒了声,凯蒂已把德岚给吵醒了,现在他害羞的小斗鱼简直要钻到地底下去。不要太想入非非,他们昨晚其实什么事都没有做,一等到他们回了他家,洛夫就扛着又踢又叫的她进了房门,他反锁住房门当时
“让我出去。”德岚吼叫着。
“想都别想。”他吼回去。
“你到底想怎么样?把我带回这里是什么意思?我不会──别以为你能让我再一次屈服于你!”
“好极了。”他开始脱下身上的衣服“我也不想要浪费时间在一个浑身都是剌的剌猬身上。当你心甘情愿时你还算是非常可爱,现在你的样子就算我脑子不正常我都不会碰你。”
德岚退到角落“那你在做什么?”
“脱衣服睡觉。”他简单地回答,一面毫不害臊的脱下他的长裤,套上运动短裤。
“你别想要打开那扇门,除非有人从外面打开它,否则你就只能祈祷我快快睡着,好敲昏我抢走我的钥匙。”
“没问题,那我就等到你睡着。”她双手抱胸执拗地站在原处。
带着笑的他躺到床上,打了个哈欠。“欢迎你和我分享同一张床,怕你没注意到,这张床很大,足够我们两个并躺。”
“我宁愿躺在地上也不要和你睡。”她说。
过了一阵子,洛夫瞧见她依旧固执地站在房间的角落,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你还在和我生气?”
“我真的不晓得你要我到这儿做什么?这一点道理也没有。”
“道理很简单,因为我晓得只要我一让步,让你退回你自以为安全的蜗居内,你就有理由再一次逃开,让我前功尽弃。这次不成,我不要让出我已经得到的优势,你把自己给了我一次,那么我会耐心的等你第二次、第三次,直到你完全明白再没有其它方式为上。”
“你说得好像在驯兽或什么的。”她?起眼。
“斗鱼不算是野兽,充其量是可爱的小生物。”他探手扭开床头灯“好吧,既然你不想睡,那我做主人的也不能太没有礼貌,让我们来活动一下吧!”
她几乎是原地跳起“你、你、你想做什么!”
洛夫大笑地摇头“你认为我想做什么?活动有许多种,你该不会心眼动得这么快,以为我在暗示什么不规矩的活动吧?”
窘得双颊烧红,明白的告诉他她心里想的是哪一种活动。
咧嘴坏坏的一笑“你要是想从事那种活动,小生我自当奉陪,没问题。”
“下流。”她啐道。
“比得上你思想迅速吗?可别急着在心里头为我剥衣脱裤的,我还想找个机会为你表演一番。”
“敬谢不敏,我怕看见脏东西会得针眼。”她利嘴回说。
“你确定吗?错过大好机会了。”洛夫愉快的坐起身,拍拍身边的位置“过来,坐这儿,我让你看点东西。”
“我站在这边就可以了。”她动也不动的说。
“只要你喜欢。”他拿起床边的摇控器,按下几个钮之后一个宽大约有整面墙的屏幕缓缓自空中降下“你站那么近对眼睛可不好。”
“你要放什么东西?”她惊奇心取代防备,缓缓的后退。
“绝不是限制级的。”他微笑“我自己搜集的一些ng片段,有些精采的佳作虽然没有办法公开放映,不过留着还颇有点欣赏价值。当然,不小心还能捉到一点灵感呢!我通常会在影片拍完后把它留着,做为纪念。”
“我以为你是那种从不回顾的人。”
“你又多了解我一点了是不?”他微笑的看她“现在,你要不要坐在您的贵宾座上,好好欣赏影片呢?抱歉没有提供爆米花,但我保证下次改进。”
经过谨慎的评估后,她坐到他的身旁保持一臂之距。洛夫用轻松诙谐的口吻让她放松下来,一直到德岚不知不觉的睡着为止。
原本洛夫打算在安详的气氛中吻醒他的睡美人,两人重温昨夜的温柔。说服她害怕伤害的心相信他不会轻易离去。
现在看来,老天爷有意作对。只要看一眼德岚满脸懊恼与羞怒的模样,洛夫就要气愤的向老天爷抗议。没事杀出凯蒂这捣蛋鬼做什么!
凯蒂现在已经走到床边,朝德岚伸出一手:“嗨,很高兴认识你,我是卓凯蒂。不要误会我是这个狂人的情人,我和他的关系千真万确是兄妹,也就是说很不幸的,他──是我哥哥──同父异母的大哥。”凯蒂璀璨的对德岚一笑“你的睡衣很特别,你喜欢穿着牛仔裤睡觉的吗?”
回她的招呼前,德岚先是拂开了脸颊凌乱的发丝,她以尚未清醒的低沉声音说:“柏德岚,你好。我从来没有穿着牛仔裤和衬衫入睡的习惯,但是昨晚上我没有多大选择,你知道当你整个都上下颠倒的挂在某人肩膀上时,是很难记得还要回家拿睡衣。基本上我建议不要拿它当睡衣,除非你喜欢早上起床时四肢血液不流通。”
凯蒂咯咯的笑起来,那张十八岁的笑脸比初露脸的阳光更有活力“听起来很有趣。那就是洛夫把你拐到这儿的方法吗?他扛你过来的?”
“很高兴他没有把我扔进一座山洞。”德岚苦中作乐的自嘲。
“不要担心,我会教你怎么报复他的。”凯蒂一点也不在意让洛夫听见,她笑着“洛夫不像他外表那么难以应付,只要你捉到诀窍──”
洛夫在凯蒂有机会传授“独家心法”前,已经两手一揪,不粗鲁但是有效的掳住他小妹,一面笑口大张的把她扔到门外去。“早安,小妹,谢谢你的起床号,再见。”最后那两个字是火速的关门前说的。
“嘿,柏姊姊。你可以向洛夫要我的电话,我们可以出来喝下午茶吗?”隔着门,凯蒂年轻甜美的嗓音高八度的叫着。
“她不会和你出去的。”洛夫大叫回去。
“她很乐意。”德岚抬起不驯的下巴,也叫道。
洛夫不悦但满含笑意的看着她,说:“她如果那么想讨教驯夫之道,我建议本人会是最好的老师。”
德岚扭开脸“借用一下洗手间。”
“什么时候还?”他像潜行的黑豹悄悄的靠近。
“还?”德岚闻言抬头,怒眸正巧撞上他柔情笑意的双眼。
“我不介意你用一个吻来还债。”他补充。
“休──”
她还没说完,他已捕获她柔软的双唇,递送一个煽情的热吻。
“早安,小斗鱼。”结束后他说。
想也没想的,德岚踢他脚一下,并在他跳脚喊痛的同时,一溜烟进了浴室关起门来。她背靠着浴室的门口大口喘气着,回想到洛夫那震惊的表情,德岚再也制不住的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