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毛没长齐就学着话本里的段子想救人啊,老爷我正恼昨天早上让你这骚货跑了,没想到居然隔天自己撞上门来,怎么,被老爷我操得过瘾舍不得了?”
六爷果然舍了龙霜,直勾勾地盯着失而复得的宝贝。“什么跑了,明明说好的天亮就放我走,你再乱说,我,我不客气了!”六爷口无遮拦,当着熟人的面儿,林礼有些羞怯。泛红的脸色陪着勾人的语气,六爷的眼睛里都要冒出火来。
“呵呵,放你走,老爷我可没答应,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把他给我抓住。”左右小厮听了六爷的话,一拥而上。林礼本就不善拳脚,又怕真元控制不住失手拍死一两个,几乎没什么反抗就被捆了个严实,被拖拉着扔到龙霜身边。
“我说什么来着,骚货就是来找操的,装都不装一下就让老爷的人捆了,你这戏演得也太不专心了。”六爷凑近,拍了拍林礼红红的小脸蛋儿,淡淡的酒气并不太难闻,想来中午小酌了两杯。
“不,不是这样的,你胡说,快放了我们!”林礼这回是真有些气恼,暗自决定日后要学点兵器功夫,不然面子上确实有些过不去。
旁边龙霜显然回过神来,也认出了林礼,望着他目光中带着询问和焦急,疑惑为何这个让自己印象深刻的倌儿会出现在这里,焦急不知道落在六爷手里会受到怎样一番对待。
林礼察觉到龙霜的视线,飞快地给他使了个眼色,也不知他能不能明白自己的意思。“哈哈,又在口是心非了不是,今儿就让老爷我享享齐人之福,给我都送到屋里去,捆严实了,如果跑一个仔细你们的皮。”说罢挥了挥手袖子大摇大摆地往屋后走去。
“等等!放了这位公子,小爷我陪你,别糟践人!”林礼听到他还是不准备放过龙霜有些急了,自己这番作为岂不是毫无意义。
然而六爷已经走远,听不到他的呼喊,或者听到也不打算回答。两人就这样被推搡着进了那间林礼熟悉的屋子,屋内大床的床单早已换过,小厮们七手八脚地扒光两人的衣服,在抬起床边的木枷,将两人以一种屈辱的姿势锁在里面。
双手和脑袋露在外面,双腿和身子蜷缩在两层木隔板中间,只有屁股从隔板下方孔洞露出来。等那些人走远,林礼连忙用神通将真元化作细勾,取出龙霜口中塞着的绢帕。
龙霜活动活动酸软无力的下颌,扭过头,看见林礼正忙着用真元解开木枷上的小银锁。然而不管他怎么弄,那银锁丝毫没有被打开或者破坏的迹象。
“你,怎么会在这里,刚才你那是想要救我?”龙霜迟疑地问道,眼神中掩饰不了的疲累,声音也不复往清亮。“一言难尽,龙公子宽心,双儿既然趟了这浑水就定然要将你救出去,也不枉你我相识一场。”
本来出面救人是林礼一时兴起之为,发展到如此地步确实出乎他的意料。事已至此,既然已不能抽身,不如按着自己的意愿帮他这个忙,就当是结个善缘。
“龙公子,若是你我此刻逃不出去,到了晚上你只管护好你自己,我有分寸,那人伤不了我。无论如何,待过了今晚我有方法脱身。”“呵,想不到我龙霜到头来竟要你来搭救,真是,真是”
龙霜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滋味,神情委顿。林礼懒得搭理,闷着头专注地解着锁,等到终于还是无法脱困,抬起头来才发现龙霜已经闭目沉沉睡去。
窗外天色还早,初夏的太阳散发着热量,光线透过花窗射入房中,两人光着屁股躺了一两个时辰也不觉得冷。就在林礼百无聊赖的时候,门被推开,那六爷竟然这么早就回来了,半敞着衣服,面色红润非常。
“哈哈哈哈,骚货等得不耐烦了吧,老爷我特地用了药,今天就好好把你们操翻。”说罢走到床边,两只手分别摸着两人的屁股,手指划过肉穴,试探地按压两下便插了进去。
“不要!住手,给本公子滚开!呃!混蛋,你这混蛋!”龙霜睡梦中受到这等强烈的刺激,才一醒来,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状大惊失色,无助地吼着,想来那嘶哑的喉咙就是被这样给吼出来的。
龙霜后庭从未被造访过,紧致干涩,被粗糙的手指戳得撕裂般疼痛。而反观林礼,那极品骚穴虽然同样紧致,但非常轻易地将手指吞进去,随意抽chā几下已是湿滑柔软。
“看到没,老爷我叫你骚货可没冤枉你,看看人家这才叫初涉人事,你那骚逼摸一摸就出水,还不赶快给我收起那套欲迎还拒的把戏,把爷给伺候爽了,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六爷抽出手指,在林礼面前晃了晃,噎得林礼顿时无语,心里委屈,自己这身子就是如此,便是初夜也这般水润,他能解释么“那我要是把你伺候舒服了,你能放过他么?”
龙霜有些诧异,他并不认为自己与林礼的关系好到让他可以为自己做此等牺牲。林礼也是憋着一股气,倔强地认为自己今日的本事想要救个人怎可不如愿,抱着这个念头一时间陷入了魔怔。
“哦,这么仗义,好,老爷我就成全你,且让老爷我先把你给料理了再去调教着雏儿。”听到六爷这么说,林礼松了口气,冲着龙霜微微笑了笑。龙霜张了张嘴不知道想说什么。
“那你先把他给放了,你在这我们肯定逃不了,这么绑着人累得狠。”既然自己都妥协了,林礼不妨多给两人争取点福利,顺便也看看这小银锁是怎么个玄机。
“呵呵,真不识货,这套东西除了外层的木壳,锁门都是用深海银母打造而成,便是那元婴老祖来了也不一定挣得开。也罢,老爷我今天心情好,再应你一回,”说着走到龙霜面前,在他屁股上摸了两把,从怀里掏出把小钥匙咔嚓开了锁“自己爬出来,观摩观摩,也学着点,老爷我最不耐烦就是调教雏儿,你能学多少就少受点罪。”说罢又走回林礼身前,捏着他的臀瓣儿死劲儿合拢又用力掰开,反复几次,那粉红的肉眼儿水光连闪,林礼憋着劲儿差点没淫叫出声。
“小骚货也别着急,等老爷我先操你一回再放你下来,哈哈,别一会儿爱上这笼子。”说罢挺腰将已经硬了好一会儿的肉棒全根没入。林礼被困着头部只能左右转动,所以没能看到其实那六爷进门时下身就未着寸缕,不知道是吃了什么药,胯间阳物又硬又红,也难为他忍了一路。
这会儿终于入了安乐窝,一时间乐不思蜀,也顾不得章法,只想着爽快。“啊好深,到底了,不行了,别再插进去!”林礼发觉那根肉棒似乎比前天粗长了不止一两分,硬如铁杵,完全不似人类之物。
“我操,我操,操死你这会冒水的骚逼,”六爷扶着木架使劲地菗餸着,嘴里骂骂咧咧,不像生气,倒像是爽得有些失控:“让老爷别插下面还吸得那么紧,今天老爷非操得你原形毕露不可。”
林礼肉穴包裹着那铁棍似的阳巨,灼热的温度炙烤着他的肠壁和神经,深处的骚点被反复碾磨,每次都给他带来濒临高潮的快感。
渐渐地他有些体会到这木枷的用处,无论那六爷怎么使劲,自己的屁股都纹丝不动,没有身体律动的缓冲,实打实地承受着所有的冲击。
林礼极力地控制着自己的理智,不能被这么操得失神,否则不管是自己还是一边儿发愣的龙霜今晚都没有什么好下场。他有意识地控制肉穴跟着抽chā的节奏吮吸起来,希望六爷能快些泄身。
“哟,不错嘛,骚货两天不见长进啊,都学会用逼吸棒子了,哈哈,既然你这么想要,老爷我就先满足你一回。”
感受着前端那一阵阵快感,六爷兴奋地扶着林礼的屁股更加猛烈地律动起来,囊袋啪啪撞击在臀瓣儿上,撞得嫩肉不停颤抖,皮肤也是鲜红一片。
“啊不,啊,要到了不要,太快了啊”原本的刺激因为自己的迎合,瞬间翻倍,林礼控制不住大叫起来,两个小拳头攥的紧紧的,全身绷着却一点使不上劲儿,只能依旧挺着屁股感受着每一次全力的冲击。
就在他快要到达顶峰的时候,体内一股热流爆发出来,那六爷居然这么快就射了。“呃啊,给你,射给你,骚货最喜欢米青。液了是不是?上次没喂你的骚逼吃,今天就先给你开开荤,怎么样,好不好吃,恩?”那六爷一边进出一边射出一股股滚烫的浓精,林礼感受着体内的棒子丝毫没有因为身寸。
米青而软掉半分,依然坚硬炽热,原来那药的妙用竟然在此。没有了冲击,林礼体内叫嚣的欲望没有得到满足,他好想扭着屁股去套弄那根棒子,此时无比庆幸木枷使得自己屁股动弹不得,不然不知道会被那六爷如何嘲笑。
然而好景不长,六爷射完之后将肉棒拔出,顺手解开了林礼的木枷。“出来吧,记得不许把爷的米青。液漏了,弄脏床单,不然我叫他来舔干净。”
林礼瘫在木枷里,听了六爷的话下意识地收了收穴口,空虚得战栗,让他更加使不上劲儿。“怎么的,不想出来了么?再不出来爷就把你锁回去扔到街上去。”六爷调笑着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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