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提示音也没能完全唤回林礼的神智,直到第三遍,林礼才意识到那声音的含义。
想不到这次惩罚,射入体内的大量米青。液竟让林礼吸足了阳元,林礼发现体内自小腹起一股暖流涌出在体内按照特定路线缓缓游走,所到之处不适之感如冰雪消融,而原本正在林礼体内耕耘的男子瞬间泻了阳精,且肉棒似乎被一股无名力量牵引着继续疯狂律动,阳精止不住地涌入林礼体内,那人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来。
最终那男子的阳巨软做一团烂肉耷拉在胯间,翻着白眼晕倒在林礼脚边。见到这诡异的一幕,周围的流民吓得一哄而散。热流循环仍在持续,行进的速度越来越快,林礼觉得自己就像是要飘起来一样轻盈,四肢充满力量。
身上松快,自然脑子也灵活起来,林礼供着身子在墙壁上一阵摸索,拉开两根木栓,卸下木板。
他收腰将上半身从空隙中钻出,左右打量,见自己坐在屋檐下,面前是一条仅供两人并排行走的狭窄街道,身边还倒着个人事不知的干瘦男子。
来不及多想,林礼扒下那男子的亵裤鞋袜套在自己身上,感受着体内的力量抬腿欲跑,却差点撞到对面的房屋。他按捺住对自身变化的惊叹,扶墙走到主路上。花街灯光已歇,唯有某些偏窗内还影影绰绰。
林礼抬头望着官妓楼的牌匾良久,终于向着相反的方向快速离开。次日上午,两名护院来到绛衣管事的小院中报告林礼失踪的消息,那管事脸上并无惊诧之色,挥退了护院继续端起茶杯。
“大人这次不再遣人追拿双倌儿了么?”喜来神色疲惫,有些畏缩地从院中大树后面转出,话语间带着关切。
“他本就不属于这里,总是会离开,”所以纵使是奇珍,调教也是浪费,管事心中默默回答前些日子龙霜的问题“你自告奋勇前去送药却往里加了另一味淫药,如此做他未必会感激你。”
男子轻压一口茶水,继续说道,语气似有疑问,但对答案并无什兴趣。“我这么做也不过是想让他舒坦几分,希望他能熬过此劫,至于感激不感激,呵,我不在意。
毕竟,他是唯一一个真心拿我当朋友的人。也罢,喜来犯错,甘愿受罚,请大人赐罪。”说罢喜来撩起前襟面向管事跪下听候发落。管事没有抬头,只是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我乏了,自去领十鞭以为警示,去吧去吧。”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再说林礼趁着夜色出城后怕重蹈覆辙不敢在近郊逗留,加上慌忙逃离身无分文,干脆就随便找了个方向,沿着官道一路前行。
野外的日子并不好过,幸好正值秋收时节,野地里不少果树无人问津,林礼饿了爬树摘果子充饥,渴了喝山边清泉,这样走走停停数日。
周围环境愈加荒凉,大路沿着山蜿蜒而上,在一处断崖边戛然而止。林礼四处打量,估摸着是某次山洪暴发将官道冲垮终被废弃,难怪明明好好一条官道,一路行来却未见一个旅人。
崖边荒草丛生,山中雾气不散,林礼也分不清断崖的宽窄,不敢贸然越过,徘徊了几个时辰才悻悻然原路返回。
几日的奔波让林礼疲惫不堪,野地露宿实在难过,林礼见天色渐晚灵机一动,呼出界面下线去也。数月未曾回到现实中,林礼有些不知今夕何夕。他全身光裸,等着舱内营养液退去后才坐起身来。
看着自己细胳膊细腿,白白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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