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事情林礼就完全不知道了,他如今的精力只够一次喷射便会晕厥,所以之前那么久林礼都是用后庭爽快而固守阳元,今次猛然失守,成倍的快感使得林礼回味无穷。
林礼一觉睡得直至次日午后方醒。醒来后庭依旧钝痛难忍,臀瓣儿更是乌青一片火辣辣的感觉挥之不去。昨夜的性事让林礼有些后怕,这些日子玩得疯,差点忘记这是个什么地方。
虽然有无尽的男人天天轮番灌溉,但终究没有自由和选择,碰到温柔知趣的那是运气,碰到暴虐残忍的也只能咬牙硬挺。
林礼此番虽仍旧快感多余痛苦但隐患已然存在,第一次他萌生出离开这青楼的念头。虽然有了想法,但也并不是马上就要执行。林礼状若无意地从喜来那套话,然而显然这项技能生疏,来来去去也没得到太多有用的信息。
只是知道了每次逃离失败的倌儿都会被送到刑房关上几天,长短不等。出来之后无不是失了神智的痴呆模样,赤条条地被拖着扔到门外,至于之后如何便不得而知了。林礼在这呆了近两个月,一次也没看到实景,想来这逃离的人确实不多。
再说林礼因为身上的伤向喜来告了两天的假,先是在床上赖了整日,发现自己天赋异禀康复得无比之快,只一日臀瓣儿便恢复了白皙光洁,用手指微微探入后庭又是紧致如初。
于是次日无事的他换上布衣出门溜达去了。林礼如今身上这件已不是最初那件粗布白衣,而是去东街铺子里买便宜成衣,尺码虽不那么合身,棉麻的质感却比粗布舒服了不知多少。
或许是时间尚早,等林礼缓步走到东街时街上行人才三三两两,临街铺面有的正在拆卸门板,早餐铺子冒着白色的炊烟。华胥界的城镇完全还原了古代建筑的风貌,从小镇到城市再到那些倾世门派,风格迥异但同样是精致华美。
虽然林礼如今最繁华也就只见过这无名小镇的东市赶集,但他却已不能控制地爱上了这个世界。除了夜晚的那些荒唐事儿,蓝天白云,青砖绿瓦这些都是林礼从来未曾接触过的东西。
林礼自幼没有什么特殊的爱好,唯独因为孤儿院里不多的书籍对东方历史产生了向往。而今不过短短几十天他那为数不多的愿望都得到了满足,这也更坚定了他要留下来的决心。
林礼查看过银钱与现实货币的比率,一个铜板可兑换一个信用点,而一两银子等于十贯铜钱,一贯为1000,也就是说一两银子就等于10000个铜板。
营养液一天大概只需要消耗10个信用点,时至今日林礼才知晓如今自己已然“身怀巨资”(大雾)。但官妓楼的工作并非长久之计,在想到其他出路之前林礼决定节衣缩食。
林礼一边走一边想着事情,没留意就撞上了迎面而来的男子。林礼随意地道了个抱歉就想离开却被那人拉住。“哪里来的小子这般的不知礼数,撞了人也不道歉就想走?”林礼才想起这是在古代世界,任何事儿都要作揖打拱才算礼全。
他抬手正准备向那男人正式道歉却被抓住手腕扯了一把。“哟呵,这不是双儿么,几天不见怎么直往爷怀里撞啊,莫不是穴痒想爷那话儿了。”
林礼抬头看到的却是个陌生男子,吊儿郎当痞气十足。那痞子话语轻佻音量倒不小,周围经过的人都频频侧目。这些日子林礼恩客众多,他也不确定是否伺候过眼前的男人,但四周各色的目光淫邪的,鄙视的却让林礼承受不住。
“我不认识你,快放开我。”林礼用力挣扎着,然而男子的手就像铁箍一样钳住林礼不放,继续言语调戏:“怎会不认识,莫不是双儿只认得爷的屌不认得爷的模样,要不要摸摸看啊。”
男子作势拉着林礼的手就往胯下按去,惊得林礼加大力气拼命挣扎,竟然真叫他给挣脱了,不等那痞子下一步动作,林礼抬腿便跑。不知道是这段日子里体内精元充盈修炼顺遂还是受到惊吓潜力爆发,林礼只觉足下生风。
然而他完全不敢回头,一路狂奔,直到体力耗尽才扶墙站稳。此时他小脸绯红,上气不接下气,左右四顾发现没人追来这才拍拍胸口歇了下来。
林礼逃窜的时候并未择路,索性小镇不大,他看着太阳的位置辨清方向,迈着无力的细腿向花街走去。而这一幕却完完整整地落入了临街二楼上某人的眼睛。
“呵呵,这小子虽相貌平平,但面红心跳起来倒别有一番滋味。”一名俊俏男子身着缎面白衣外罩蛟绫,轻摇折扇,斜靠在花梨木圈椅中,慵懒贵气,声音更是清冷如金石。
“不过是官妓楼里一个下等玩物,你若有兴致晚上到楼里玩玩便是。”对面的男子出言应道,若林礼在此处定然能认出此人竟是当日那小院里的绛衣管事。
“如今你那官妓楼可是经营得越发有声色了,这等的尤物却只是个下等妓子?”俊俏男子挑眉看着友人打趣道。
“你唉,罢了罢了,你明明知道我志不在此却总是这般戏弄于我却是为何?”那绛衣管事本就生的绝艳,如今眸中带怨瞪着友人,纵使年龄不小却也抵挡不住风情万种。
“好好好,是我不对,快别这样看我,我可受不住。赶明儿我定备下好酒到府上赔罪,至于刚才那孩子我就不客气了。”俊俏男子坐正了身子,合起扇子抱拳讨饶,还不忘给自己谋点福利,生生将那清贵气质破坏得一干二净。
“我是不管这些,你爱玩便玩,就是留口气别弄死了,官妓楼可不比你府上。”那绛衣管事站起身掸了掸袖子准备离去。两人话语间林礼就像个玩意儿被决定命运,而此时的林礼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某个嗜好特殊的贵客给盯上了,还在暗自庆幸自己躲过一劫,施施然回到了小楼。
夜晚降临,林礼早早地回了房。这边房间虽多,但并非每间屋都有人住。恰好林礼这间的左右都没人,故而晚上折腾时听不见其他声音,此时也是一片寂静。
林礼支起窗户看了一会儿街面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古代的夜晚无趣至极。忽然他想起了什么,掀开床褥搬出黄木匣子。原来这些日子被客人夜夜操弄的身体如今又是燥热难耐。
他打开匣子一件件翻看里面的淫具,最终选定了那黄铜铸的阳巨握在手中。林礼掀开长衣,将亵裤褪至脚踝,趴在床上翘起屁股。一只手撑着床,一只手握着假阳巨向后穴插去。
现在的林礼已今非昔比,微微一番意动就让他后庭湿热,冰冷的顶端触及入口使得林礼一个激灵。
“哼嗯,好舒服,大肉棒插得双儿好舒服,嗯”林礼用力抽chā着肉穴中的假阳巨,压着声音淫叫,这楼里的规矩是不许倌儿私下自渎的,被抓住又少不了一番责罚。
可挨不住欲浪滔天,冒着风险也要慰藉二三。不曾想,怕什么来什么,林礼正被自己弄得浑身酸软,屋外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接着喜来的声音响起:“双倌儿,还未歇下吧,我进来了。”
木门没栓,喜来说罢就要推门而入,吓得林礼瞬间歇了火,猛地一下将假阳巨推入后庭跪坐在小腿上看着门口。
“哟,这是睡了还是没睡,怎的光着屁股坐在床上。”喜来跨进来时正好看到这个场景,不由得调笑了两句。见他没多想其他,林礼暗地松了口气,应道:“我不过看看后面的伤好了没有,还未歇下。不知喜来所为何事啊?”
“对对,正事要紧,看样子你伤也不打紧了,赶紧收拾收拾,前面有个贵客指名要你伺候,可别迟了。怠慢了堂子里的客人那后果可不是咱们这些人受得起的。”说着喜来帮林礼扯起裤子,胡乱套了衣服就往外推。
“等等等!”林礼后庭里含着假阳巨,一个踉跄跌下床来,还未站定就被喜来推到了门口。“我,我且让我梳洗打扮”慌忙间林礼随意编了个借口,却没让喜来停下动作。
“打扮啥,路上边走我帮你拾掇拾掇就是了,耽误了时间一会儿受罪的还不是你!”喜来与林礼混得熟了,言语上不在含糊。这些日子他瞅着林礼性情不错,虽然不喜欢说话,但那藏不住事情的眼睛却能准确地表达出他的想法,一来二去的倒使得喜来生出几分真心交好的意愿。
然而他不知道此时林礼边走着暗暗叫苦。体内的假阳巨已被捂得温热,粗硬的柱身被夹在体内弄得林礼很不舒服,步履蹒跚。
然而更让他忐忑的是一会儿若被客人发现后庭藏着的东西,后果简直无法想象。林礼焦头烂额地被喜来拉着,苦思不到脱身之计,不知不觉间已经行到大堂侧门。
就算是千般的不愿,林礼此刻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林礼从未在夜晚华灯绽放时到过前厅大堂,这会儿身在其中却实在无心打量四周,只觉得眼前亮如白昼,淡淡的果香盈鼻,不像是青楼妓馆,倒有几分雅意。
正前方八仙桌后坐着一个白衣公子,想必就是今天晚上的贵客。龙霜作别了友人就一直在茶楼坐到日薄西山,这无名小镇除了四周景色还算秀丽也无其他风物,若不是还惦着白天看到的那个尤物他早就千里纵马回京去了。
对,就是尤物,龙公子眼光毒辣,早看出这个貌不惊人的倌儿皮相下那副销魂的身骨。在京城龙霜性好男色也算是花名在外,一手凌虐倌儿的手段更是出神入化。
然这位家中有个权倾朝野的父亲,三个文武双全的哥哥,再加上刚登基不久的皇帝表兄,京城虽大,龙家四少也是可以横着走的。
却说这龙四少胸无大志,纨绔一个,好在家里不指望他光宗耀祖,只要不闹出什么大乱子,即便是不小心弄死几个玩意儿也无伤大雅,自会有人出面替他收场。
林礼刚进门,龙霜便发现了他,细细打量,只见他双颊微红,眸中带着水汽隐有些焦躁不安,再观他步态略有些奇怪,恐怕内里藏着什么惊喜。
龙霜兴致颇高,寻思着今晚上怎么折腾这个有趣的小家伙。可叹林礼到现在还想着一会儿如何脱身卸去身子里那硌人的东西,还不知道今晚一场暴风雨般的性事已然无法逃脱。
林礼走到跟前,对龙霜揖了揖,弯腰的瞬间体内的硬物滑动,险些要落出体外,吓得林礼赶忙夹住,身体僵直不敢动弹。
“双儿见过这位爷,让爷久候是双儿的不是,还请爷海涵。”听到这与自己重音的花名,龙四少几不可见地抽了抽嘴角,明知道白天友人给自己下了个套,不想竟是等在这儿。曾经在京里一个小孩儿便是因为那同音的名讳被折腾掉大半条命,也不知道后来能不能熬过去。
眼下这个虽也是同样的境况,却不知是因为友人的叮嘱还是如今心境开阔,龙霜心中竟是玩儿心打过暴虐之情,用折扇挑起林礼的下颌诡异地勾了勾唇角。
“不错,就是他,给本少爷准备个大点的屋子,记得东西齐全些,办得好少爷我自然不会吝啬那点散碎银子。”龙霜扬臂将林礼揽入怀中,坐回圈椅,林礼则只能半边屁股虚坐在他腿上。
林礼屁股在龙霜腿上一撞,那本来已经露出了把柄的假阳巨又被重新顶回林礼的后庭之中,他银牙紧咬,怕呻吟从口中泻出让在场诸人看出端倪。
龙霜把这一切都瞧在眼里,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一手端着酒杯示意林礼斟酒,一手搭在他的腰上来回轻抚。大堂有二层,楼梯如燕翅自两侧而上,中间宽阔的平台上,轻纱帷幔后有一人正在抚琴,隔着帷幔林礼无法看清那人的面貌。
堂上客人不多,或许是时辰尚早,大家还都是衣冠楚楚,饮酒听琴,陪酒的倌儿们衣着打扮都与林礼不完全相同。
严格来说那些出来待客的都是经过严格调教的雏儿,还未到开苞的年龄先让客人们看个眼熟,像林礼这样半路出家的根本没有上堂的资格。
不过龙霜是贵客,虽然来官妓楼的次数不多但周身雍容的气度也让其他人不敢小觑,被他看重的陌生倌儿也一并受到了其他客人们或明或暗的打量。
许是那些目光扰了龙少的清净,起身示意林礼带他去房里快活。林礼夹着屁股,却不知往何处去,正犹豫着一个陌生的小厮主动上前带路,林礼被龙霜揽着上楼去了。
这间屋子比林礼的蜗居大上一倍有余,中间一张巨大的圆床占据了大部分地面。四周墙壁上挂着格式器具,有的恐怖狰狞,有的精巧华美。屋子房梁依旧很高,一根大梁横穿房屋正中。
此时数根红绳在房梁上缠了两圈垂在圆床的中央,而林礼被剥光了衣服双手缚在身后足尖儿点地悬在床上。
绳子在林礼身上花样地打着结,绕过大腿根部将他半软的阳巨缠得精细。他口中含着球形的木塞,木塞中空,林礼不能言语只能发出呜的单音。
方才进屋,林礼找了各种理由想脱身出去,哪怕片刻。龙霜怎可能让他如愿,不由分说地把他绑了堵上嘴,转到他身后,用扇骨点了点林礼的穴口。
“呵呵,我道这位倌儿为何百般推诿,原来是后面藏了东西,却不知这楼里对此等行径是何规矩。”正说着照林礼穴口猛地一刮,激得他后庭吞吐,那带着铜锈的把柄又滑了出来。
龙霜用扇骨顶住假阳巨缓缓地推回林礼体内,引来林礼呜一阵乱叫。“怎么,不愿说,那少爷我可就只有去寻那管事的问问了。”确定林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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