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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我就登上了火车,一天一宿,第二天晚上,就回到了庆安,回到了食杂店。
看到有好几个影子在门外晃动,想是我走这两天给些鬼带来的不便了,应该是象我这样的鬼店在庆安不是很多,否则他们不会来等,我打开了门,点上了蜡烛,直接营业了,千百媚说要到自己的坟头去处理一下,过几天就回来。
我问得几天,她鬼脸一下,说放心,大姨妈来的时候必须回来。
成了一个有头鬼了,肯定要去显摆去了。
我刚坐到椅子上,就有人进来了,一个老爷们,竟然来买一沓尿不湿,临走,我给了她一张寻人启事。
没想到这个人走出门又回来了,有些愤怒地对我质问上了,“哎,你整什么玩意,跟我两恶作剧呐,你找鬼不去冥界找,还给我一张!”
我被骂愣了,一看门口的蜡烛没有摇晃,原来男子是人不是鬼,我急忙道歉,说逗你玩儿呢!
不想这话更刺痛了男子,男子火气更大了,“妈妈的,我这么大岁数你逗我玩,你们家没老少吗?”这个男子岁数属实挺大,一脸胡须。
我不敢再言语了,见我不言语,男子才骂骂咧咧地走了。
这个误会弄的我好不爽,怨我,旅途的疲惫让我恍惚了不少,以后注意吧!
我从柜台拿了一盒烟,打开来取出一支,还没点,见门口的蜡烛摇晃不停,没说的,进来的一个鬼无疑。
一边点烟,我一边问来的鬼买什么。
可前面的鬼没有吱声,我又问了一句,还是没有声音,半晌,对面叫:小千——我抬起头来看,一阵花开般的兴奋让我扔了烟盒火机,大叫了一声。
“宫千叠——!”
对方对我叫小千。
对,是宫千叠,没错,只有她叫我小千,我跳出柜台,紧紧和宫千叠相拥在一起。
听娄阿婆说你出来了,可一直不见你,你果真出来了,可担心死我了,你,你还好吗?我已经语无伦次了,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好好好,宫千叠抱住我,在我额头亲吻了一下,虽然冰凉,可我感到无比的温暖和甜蜜,然后又推开我,双手把着我的肩,仔细地端详我。
我也端详宫千叠,还是那么的美丽动人,长长的睫毛,大大的眼睛,依然是那梦中的模样。
端详完,又拥抱在一起。
然后,我问宫千叠,“你是已经出来很久了,怎么才来找我?”
宫千叠溺爱地用手点我的额头,鼓着嘴说:“还说,你是在那里用勾魂笔写的我,是不是在一个旅店里,我当然要在那里找你了,可不见你我又不甘心,我就等,等了好久也不见你回来,到是等来了娄阿婆他们,我藏起来,但我从他们的口里知道你的在庆安的开阴店,就找过来,可我来了又不见你,我又等,如果你今晚不再回来,我就不等了,可你还是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