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子越来越懒,甚至吃都不太喜欢,有那么一度,我以为自己得了厌食症,终日恹恹七斤每天变着法子给我做好吃的东西,我却总是指使她出去做事,然后一扭脸把食物通通倒进一个花瓶,夜晚的时候再把花瓶搬出倒进树下挖的暗坑,而花瓶我还是干净的所以就
“奇怪哎,宝柱儿,你有没有觉得,格格屋子里的花瓶越来越少了啊奇怪啊,我每天都有擦的啊,怎么会”
在七斤碎碎念中,我心虚的假寐太子刚刚复立,朝廷一片和谐,内里的波涛汹涌我就不知道了,反正自那次九哥来后,就已经很久没有哪个阿哥来我的院子了,连那十六都少了。“妈妈,你脸色好差。”
“小羊啊,你下课啦。”我打岔,打岔。“妈妈,你打岔的功力下降啦,十八叔,你快来看,妈妈是不是脸色不好?”小羊一副‘别给我来这个,我很了解你’的拽样呜,什么孩子(什么妈什么娃)
“妈妈,小羊说的没错啦,去叫太医来吧好不好。”小十八已经有了大孩子的轮廓,虽然还是那么小一只·“妈妈没事啦,是没有睡好,你不知道,昨天我做梦吃鸡腿啊,结果咧,鸡腿跑了,我着急啊,醒了就睡不着了”
我编“哈哈哈,妈妈你还真是白痴,好啦,知道了,我去小厨房让他们给你做鸡腿好了。真是。”小羊现在的阶段就是那个处于小大人阶段的样子吧这样的模样说这样的话,我很无语。
这段话的结果就是我晚上面对着两个孩子还有一桌饭菜,而我的眼前,就是我最爱的鸡腿。轻叹口气,抓起一个鸡腿就开始往嘴里塞去,怪事就出现了。“呕”第一口,我直接吐出来。
“妈妈!”小十八一下子跳起来跑过来给我顺背。“喂,老妈,没有人跟你抢啦,你干吗那么着急哦,真是的,快喝点东西啦,喏,我偷偷给你找的酒哦”
真是,这个小子,这种冷面热心跟谁学的啊,瞟他一眼夺过酒就喝。怪事又出现。第一口酒,直接喷出来,眨眨眼睛,我这个酒鬼这是怎么了“不行,要找太医。”十八很严重的说着。
“不要叫太医啦,我没事的,真的,我保证。”眨眨眼。“妈妈,我不是阿玛啦,你这招对我们没有用。”小羊挡在已经有所动摇的十八面前,挡住了我的眼睛,靠p孩子“好吧,那你去找”
我嘀嘀咕咕说着,过了一会儿,我的师父就来了,这个太医院的镇院宝啊,一看见我就眯起了眼睛。把过脉,他说:“没事没事,我开服药,吃两天就好了,不过就是虚点嘛,大惊小怪”
这个老头,是除了我以外最不怕死的家伙了吧。敢说千金之躯大惊小怪周围的人下去了,师父说跟我聊天,我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老头,我什么病啊。”眨眨眼,看着喝茶的老头。“不是病。”简洁。
“呃?”“嗯。”“啊?”“嗯。”“天啊!我中奖了?”他虽然没明白什么意思,可是看见我盯着的地方,他重重点头。不要我才14岁不要我不要做妈妈呜呜不不,这不是问题,问题是,孩子不是傻子吧不不,这也不是问题,生了娃娃我身材能不能恢复啊,我还没有尝试到魔鬼身材捏我不要(我说,你脑子想什么呢,你该担心的不是这个吧)“你,师父,这个事情,能瞒多久”
终于想到了正题。康熙四十八年我没有记得哪个阿哥会生孩子想到这里我的汗就下来了“师父,孩子健康么。”“呵呵,还太小,为师也不清楚是不是健康,不过,看起来并无大碍。瞒多久我也不能说啊。”眯起眼的师父笑说着。
那天师父什么时候走的我不知道,我只是呆呆的望着某个地方,摸着平坦如初的小腹,两世为人,我没有过这种感觉,明明知道这还是个胚胎,还是涌上了异样的感觉,我要,拿掉它么历史,没有这个孩子啊就像,历史已经没有了我一样那么,我要抛弃它么就像,前世的我一样被抛弃掉或许,拿掉好吧,这样它会幸福吧,可是,幸不幸福,我可以决定它么它是哪个哥哥的孩子呢,十三哥的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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