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范姜熏和流云罂来到日本已经十多天了,俩人还是在同一所学校,熏上初二,流云罂在高三。
学校是那种日本传统式样的建造,有着悠久的历史,严谨的教学。也许正因为这样,许多声名显赫家族的子孙都被送到这里,这里培养了社会上不少的精英人士。流云罂还是和以前一样,很快的能加上朋友,融入本不熟悉的环境中。
而范姜熏凭着清秀的面容,安静温稳的性格,也受到了同学的欢迎。俩人在学校间竟然在很短的时间里不少的爱慕者,俩人在校园内常常同进同出,加上关系没有宣布,常常引起很多人的猜测。
---这天,放学后,范姜熏一个人坐在教室里,埋着头“沙沙”地写著作业,他在等着流云罂的课程结束,毕竟,高中的课程还是很紧的。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抬起头,看了看墙上的钟,收拾好作业,走出教室。
穿过走廊,来到流云罂教室门口,门隐隐的透出一道缝。熏看到教室里面只有俩个人了,流云罂和一个男生,然后坐在椅子上的她对着那个男生说了些什么,他缓缓的仰起了头,而那个正对她的男生也慢慢的低下了头
“砰”门很重的被踢开了,俩人一惊,望向门口。“熏”看到了门口站着的人,流云罂似乎并不是很惊讶。熏走过来,脚步有些杂乱,他到她微红的眼睛。
“你的眼睛”“刚才沙子入了眼了,幸亏吉良同学帮我吹了下”她笑道,并迅速收好桌上的课本。“流云同学请问这位是?”注意到眼前少年的敌视,吉良问道。这对刚转来的中国学生,说是姐弟但又不像,说是恋人却也似乎不是。
“哦,是我弟弟。”流云罂笑着道了谢便转身走了。哦,原来真是弟弟啊,吉良站在原地笑了起来。微不足道的小鬼。---回到日本的家里,熏一声不响的做完了饭,饭桌上,任凭流云罂怎么逗他,他都不说话。
流云罂也只好无奈的笑笑,不再说话了。晚饭后,流云罂坐在地毯上看电视,熏捧了一大堆信走了过来,一下子全洒在她身上,她没料到熏有这样的举动,有些惊讶。
“姐,帮我挑一下吧”琥珀的瞳仁却浸渗着哀怨与忿恨的风情。十四的年纪,早熟的风情常在他眉间露出来,那一刹那很是动人。粉红色的信封,信封右脚都画着一对红色的心,流云罂立刻笑了出来,随意的拿了一封,展开:
“亲爱的范姜同学,虽然你从来没有在意过我,但我却一直默默的注视着你。白天,我在你身后默默看着你的背影,想象你的心是何等的荒凉,尽管你天天与一个比你大很多的老女人同进同出,但是只有我能看到你的笑容是多么的苍白无力,你的眼神是那么的挣扎,你的身体是多么的抗拒晚上,只有在梦里我才能让你拥抱着我,抚摸我得每一存肌肤,引得我颤抖不止所以,请你放开你道德的约束,来尽情的接受我,拥抱我”
未读完,流云罂已笑倒在地上。“熏就这封,就这封,你把这个女生约出来看看吧”咬着牙,熏将刚才的一叠信重新收拾好,全部扔进垃圾桶。转身回到自己房间。
---事情在发生着很微妙的转变。当学校里的每个人都知道范姜熏和流云罂是姐弟之后,他们惊异的发现:俩人已经不再同进同出了,范姜熏的身后开始有女孩子的身影,而且是不止一个。
与流云罂熟识又暗暗倾慕范姜熏的女孩子纷纷向她打听这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流云罂却总是淡笑不语,而有人又发现一件事,那就是只要是流云罂转交给范姜熏的情书,隔天,范姜熏的身边便会出现这封情书的主人,无一例外。
于是,拜托流云罂转交情书的人是越来越多,而她也是微笑着来者不拒。而当很多男生擦拳摩掌纷纷准备对流云罂进行追求的时候,她却总是在下课后一溜烟的就不见了,她开始一有时间就呆在学校的练琴室,但是却没有人看过她练琴的样子,也没有人听过她的演奏,因为她从来都是单独一个人在里面的。
有人向她表白,她也只是微笑着委婉的拒绝。于是,当范姜熏周围全是女生包围的时候,流云罂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
---转眼之间,圣诞节就要来临了。学校特意在圣诞节的那天放假。圣诞前夕的那天,学校放的特别的早,流云罂刚出教室,就看见一个女孩子拿着一封粉红色的信封正不住的望教室里面张望,看见她出来了,就跑到了她面前。
这是一个很漂亮也很娇小的女孩,莹白的近似病态的皮肤,很大的眼睛,脸颊上有着掩饰不住的羞涩,很舒服的五官,让人有三分熟识的感觉。“你,你好,学姐,我想”女孩将信递到流云罂的手里,便害羞的说不出来话,跺跺脚,转身跑了。
流云罂一笑,顺手准备将手里的信放入口袋中,无意间瞥到信封上的名字:方如雪。笑容便在那一刻凝固。---晚上吃晚饭的时候,流云罂将那封信交给熏,随口问道:“熏,这个女生你认识吗?”
方如雪?那个跟着他来到日本的女生?“是想要我明天把她约出来是吗?!”熏抬头,漠漠然的眸中找不出丝毫可用来推断轨迹的流动波光。
“熏,这些天你在生气吗?”流云罂轻蹙起眉,微微带笑着看着他。熏静静的看了她一眼,站起,转身从饭桌前走开。“熏,你到底是怎么了?”身后是她微显困惑的声音。少年站住“你从来都知道,不是吗?”
旋即,离开。身后女子的脸上浮现一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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