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丰肉体的享受仿佛凌驾淹没所有的意识,现在无关是谁了,只要用自己巨大的性器爆操淫乱的小穴就好,什么都不在乎了,就算以后女儿会怪罪,会痛恨自己,那也是以后的事,现在邹丰只想狠狠的操弄身下的人儿,直到她晕厥过去为止。
好似兽交的一对男女在红木床上疯狂交媾,邹贝飞舞的长发缠在胸前颈后,淋漓的汗水挥洒滚落,抒发着无人知晓的激情与淫乐,男人有着越战越猛的架势。
连着半小时的操弄,邹贝已经达到了第二次高潮,双腿在邹丰的手腕处打颤,俨然已经软成一坨逆水,而邹丰在女儿膣道深处喷涌的水液冲击着男人强壮的棒体,但是他持久忍耐,不轻易投降,浑身肌肉绷得死紧,汗水更是低落到邹贝的胸前,脸上,无处不在。
“爸爸不行了饶了我吧贝贝要死了要死了”邹贝在昨天晚上才是第一次,被老爸操得下体已经红肿,休息了一个晚上,早晨又接着来,经历了数不清的高潮,神志早已不清不楚,虚弱的向在自己身上耕耘的男人求饶。
邹丰知道女儿可能承受不了了,自己也快到高潮,低下头亲吻可怜的女儿:“乖,爸爸马上就好,再坚持一会。”
湿湿的舌舔得邹贝酥麻快意,粗大的男性喘息色诱得自己完全不能招架,穴肉肿大到发硬绯红,肉穴深处无数虫蚁噬咬般骚痒空虚。
“蛤爸爸继续要”邹贝浑身散发着媚禁,眼看就快要达到今天早晨的第3次高潮,邹丰捏紧女儿的臀部,凭着健壮腰臀,嗤一声guī头劈开窄小膣道,深入肉穴,有力的操弄起来。
砰砰砰撞到臀下的床板,肉棒在极乐的欲海噗嗤噗嗤翻腾鼓啸:“吼!小宝贝爸爸要干爆你!嗯快叫叫得厉害,爸爸让你更爽”
只见凶狠性器急速有力的贯穿顶干,速度一次快过一次,丝毫不让邹贝有喘息的余力:“啊爸爸你要插死我了再用力啊悟贝贝爽死了”
紧抱住男人的肩,配合的随着邹丰的操干弹起落下,眼见着就要独自奔赴高潮去了。
邹丰感受到紧滑的膣道越加紧夹有力,想着与女儿一起到达极乐颠峰,于是迅速掐掰开邹贝的两片臀肉,深深的将自己的阳jù送入女儿的美穴。
顶起她的双腿,分的更开,往床沿两侧伸出,将紫红的性器抽出到穴口,磨扭两下,噗吱狠插进深处,在花心处插顶:“跟爸爸一起,宝贝爸爸要操栏你的小b”
享受着guī头被花心嫩肉吸啄的刺激,女儿的水帘洞里的水液大量刷洗着自己敏感的马眼。
进行这么刺激又仿佛危险难料的xìng交令快感倍增,邹贝紧致的肉穴缩得更紧,也更敏感的夹弄着里面肆虐的巨物,小穴里的褶皱酸意渐强:“啊爸爸我要快”
那凶狠的高潮接近巅峰的边缘,邹贝只想要得更过的操弄。“好爸爸操你爸爸要干死你爸爸今天要把你爽爆”
“啊”“唔”随着邹丰的低吼和邹贝的娇吟,是因为喷射,邹丰高大的身躯直接压倒女儿娇嫩的身板上,粗大的阳jù尽根的操入邹贝的小穴,强硬的冲进花心,喷射进子宫,烫的身下人儿淫叫疯狂:“爸爸好烫”
邹贝想挣脱那滚烫的精液,身板直直的往后缩去,无奈男人那壮硕的身躯压得自己死紧,愣是挨着那一波比一波高的浪潮。
等到最后一滴精液喷发完毕,邹丰才慢慢的撑起自己过重的身体,温柔的亲亲失魂的女儿,两人迷乱纠缠的身影深深倒映在彼此的眼里心头,因为汗水和粘液的关系,整个床单已经乱成一团,现在的父女俩有一些狼狈,邹贝更是张大了双腿,止不住的颤抖。
邹丰慢慢抽出自己的性器,在抽出前也逗弄了下女儿,抽出一半送一点进去,等到完全抽出后,穴口里的白浊流了出来。
邹丰直起身子稍稍欣赏了一下,从女儿的腿间退了出来,拿着旁边湿润的床单在女儿红肿的下体擦拭了一番,看到邹贝因为自己的操弄而无法闭紧双腿,邹丰抿嘴失笑。
感觉男人轻柔的理顺自己无法动弹的双腿,邹贝窘迫得紧:“爸爸”
抬头看看害羞的女儿,邹丰抱紧她小声说:“宝贝没事,还有那里是爸爸没碰过的?嗯?休息会,我下楼去给你烧点水。”
邹贝点点头,拉着老爸给自己盖在身上的床单,跟着就把红扑扑的小脸埋了进去。
经过这一个大清早的折腾,时间半点不等人,邹丰起身随意的套上内裤,亲了下女儿的额头,露裸着全身紧实的肌肉下楼去了,只是那神情叫一个舒爽。